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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記憶裂痕……這群該死的變態+混蛋!
白髮現自己終於理解了莫森,人在歇斯底里狀態下,其實能罵出來的詞就那麼幾個!
“你……”逸月不安地試圖別開臉,那樣近距離地與陌生人的接觸讓他有些不適應,卻沒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跟隨意識而生出拒絕的僵直。
“閉嘴。”白夜唇邊彎出個冰涼的弧度,惡劣地貼著他的耳邊輕笑:“不記得我了是麼,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也不記得我了。”
即使實現了對人腦記憶的簡單複製,對人類的思想,以及情感、個性、氣質、人格等非智力因素,又如何能簡單地複製出副本?
白夜俯下頭,在他驚愕的目光裡略顯粗暴地在那灩漣的薄唇上一咬,然後柔軟粉嫩的舌尖長驅直入,技巧地輕舔過他的齒緣,感覺到他呼吸漸漸急促,白夜的舌尖便換了陣地,慢慢地在他軟舌上挑逗地勾弄。
津液滑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清晰,帶著情慾的味道讓逸月的眼神愈加迷離起來,舌尖漸漸彷彿有意識般地勾上那惡劣的粉嫩,霸道地糾纏起來。
“這種親吻的方法,是你親自調教出來的,還記得麼?”白夜眯起水眸大眼,舔舔自己被吸吮得紅潤誘人的唇,忍耐下身體汗毛倒豎的反應。
人的記憶有兩種,一種是大腦記憶,一種是身體記憶,或者叫神經反射,屬於低端的記憶。
一如白夜自己,每次靠近身下這具散發著熟悉危險氣息的修長軀體,不論是抱著對方,還是被對方擁抱,都不能自抑低因危險氣息而微微顫抖,而一旦被這具身體侵犯,身體就變得極端敏感,痛感與快感都是倍數放大。
所以即使是面對無害乖巧的小乖,她也沒有辦法完全克服這種戰慄,才會讓小乖去睡地板,直到一年的相處後,才稍微好一些。
如果她的身體會被扭曲出現這樣的神經反射,沒有理由他沒有,連單純的小乖都曾無助哭泣,只面對白夜時無法自控的侵略欲。
“不,不是的……”逸月錯愕而茫然,不明白為何自己竟然對除了安潔兒以外的女子會有這樣的反應,下意識地抗拒。
“不是?”白夜危險地眯起水眸,指尖順著他的唇若有若無地一路下滑,挑逗地落在他的喉結上感受著那薄薄面板下堅硬而脆弱的觸感,再慢慢順著寬大病人袍領口越過鎖骨輕觸那早已敏感立起的櫻紅小果上。
“唔……”
細細的汗水沁出他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豔絕的臉孔也不自覺染上詭魅靡麗,著迷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兒,將胸口送上她豐潤瑰麗的唇邊。
白夜眼底閃過一絲異芒,順從地低頭輕含上那小巧的櫻紅,聽著他失控發出破碎的喘息輕吟,白夜心中同樣地閃過難以置信,曾經是被迫要去做屈辱伺候對方的事,以為會很難做到,卻出乎意料的順利……為什麼……
齒尖一收,深深陷入那小巧的果兒裡,卻感覺身下的人深深一喘,白夜單手迅速地下滑禁錮住他熾熱得正欲失控的堅硬,抬起臉對上他沉浸在情慾中的鳳眸,慢條斯理地輕笑:“你的身體比你的思維更誠實的記得我呢,仔細看看,你真的是逸月麼,我親愛的弟弟。”
全然的風墨天式的語氣,兩人的睫毛幾乎能觸碰在一起,逸月渾身一顫,梭地清醒過來,眼中閃過的羞窘、憤怒卻在看見白夜剔透水眸裡的自己時,呆滯。
那如鏡子般的眼眸裡,倒映出的人微微張著唇,斜飛上挑的鳳眸裡滿是情慾的殘留於錯愕,那張臉孔魅惑、邪詭靡麗如地獄裡勾魂攝魄的……惡魔。
也許有百分之七十的相像……卻絕對不是他的臉,那種邪惡得讓人從骨子裡都會戰慄的氣息……
為什麼會看到這樣一張臉,為什麼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為什麼沉睡二十多年醒來的一切都面目全非……
“不……不是的,這不是我……不是我!!”失控地試圖推開身上的人,卻完全忘記自己的手仍舊被銬在床頭,疼痛卻並未帶來慶幸,卻讓逸月眼裡漸漸染上瘋狂迷亂,歇斯底里撕扯著手上的手銬,鮮血淋漓。
“墨墨……SHIT!”看著完全陷入思維混亂狀態的人,漸漸竟連喘息也困難,白夜再也無法維持冷靜,轉過頭焦灼地低喚:“海德里希!”
怎麼會這樣?
“小聲點。”同樣身著一色無菌防護服在門外監視的海德里希,看到床上人兒的狀態後,迅速地上前檢視,簡單地翻開眼皮和查探脈搏後忍不住低咒一聲,立即解開逸月的手銬順帶拍響了床頭的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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