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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是四爺,她以為她是誰啊!”芸香不屑地說,“平日裡裝成清高的樣子,還不是水性揚花的。”
“你從哪裡聽來的閒話,編排得這麼難聽。”玉檀不贊同地搖頭,
“哪裡用得著聽啊,我親眼瞧見的。她病著的時候,你辛辛苦苦地伺候她,人家倒好,有阿哥上門去服侍,我眼瞅著四阿哥進了她的院子,小順子還守在門口望風呢,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躲在屋子裡能幹什麼?”芸香嘖嘖嘆著,“難怪她平日裡從不和咱們這種下等奴婢來往,人家將來是要攀高枝,當側福晉的。”一番話語難掩嫉妒。
玉檀聽來倒是頗感意外,沒想到四阿哥和若曦居然已經有進展了,若曦卻瞞得滴水不漏。不知她對自己是還未完全信任或是單純害羞呢?想著便對芸香道,“你這張嘴,天橋底下說書的都沒你厲害,等放出宮倒是可以去擺個攤子,不愁沒有生意上門。”
“人家好心跟你說正經的,怕你的好心餵了白眼狼,你倒來嘲笑我,往後我再不和你說了。”芸香一生氣背對著玉檀。
“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我錯了行不行?”玉檀哄芸香,“等得了空,你告訴我喜歡什麼花樣,我給做個最好看的荷包當賠罪,成不?”
“這還差不多,你可答應啦,別賴賬。”芸香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放心,我答應了,自然不騙你。”玉檀笑眯眯地看著芸香。
芸香的八卦讓玉檀瞭解了一件事,四阿哥對若曦已經上心了。
正文:二十
若曦沒了太子的事情煩心,氣色也紅潤了不少。這天,玉檀見她穿一件藍邊鑲白毛邊的馬甲,上頭繡著纏繞木蘭花的圖樣,整個人清雅脫俗,笑說,“姐姐,你這大病初癒,倒了添了一股子仙氣,不食人間煙火了。”
若曦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玉檀,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甜言蜜語了,不過是就是件衣裳,我見著順眼就穿了。”
“姐姐這叫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玉檀眼一晃,瞧見若曦頭上插著根白玉木蘭簪子,剛好和衣服配成一套,只是眼生的很,不知若曦又是打哪兒得來的,隨口問了句,“姐姐,這根簪子好精緻啊,是側福晉前兒進宮給你的麼?”
若曦聽了,臉上閃過不自在,摸了摸簪子,“嗯,是啊,姐姐給的。”
玉檀見她含糊其辭,心知絕不可能是八阿哥側福晉給的,若曦遮遮掩掩的樣子,倒像是訂情物,也就不再追問,又說笑講了些閒話。
等回到茶房準備新茶時,玉檀看到櫃子裡擱著若曦之前託官窯燒製的花色茶具,猛然醒悟,四阿哥不就是喜歡水澤木蘭麼,若曦的木蘭簪子難道是他送的?這位爺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追女孩子的手段挺高明的嘛。
太子的事情始終亙在康熙心頭,雖然康熙發話徹查但遲遲沒有結果,但明眼人都瞧的出太子已經失了聖心,康熙對他越來越不滿,常常挑刺。太子也知道若曦的事情是沒有指望了,只是每次見到若曦眼裡總有隱戾的光芒一閃而過。
鍾粹宮的良妃病倒了,康熙掃了眼太醫院上報的脈案,只說了一句“盡力醫治”就讓太醫退下去了,讓站在一旁的玉檀感嘆帝王之愛真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慶幸自己雖然是宮女也比那些削尖腦袋想得寵的妃子自由多了。
康熙批了一上午的摺子早就乏了,趁著用膳小歇了片刻,玉檀再次被抓住充當陪聊,玉檀弄不懂康熙為什麼總喜歡聽自己拉家常,自個兒每次說話都是提著腦袋,忖度再三才敢回答,這沒趣味的枯燥事情康熙卻樂此不疲。
“玉檀,你的阿瑪何時去的?”康熙閒著沒事又開金口發問。
“回皇上的話,大約是在奴婢八歲的時候去了。”玉檀面上裝著鎮定,內裡半點不敢放鬆。
“年少喪父也不容易,你額娘可曾抱怨日子艱辛?”康熙問。
“回皇上,沒有,額娘並不抱怨,只常說是她自個兒的命不好。”玉檀回答。
康熙眼神微動,道,“你覺得呢?”
“回皇上,玉檀雖沒讀過書,卻也聽額娘講過女子三從四德,出嫁從夫的規矩。身為妻子沒有抱怨丈夫的道理。”玉檀說著,心裡卻想扇自己兩巴掌,她一現代人怎麼支援起封建標準了?橫豎是說給康熙聽的,皇帝想聽她一小宮女自然要說了。
康熙聽後,眉目間緩和許多,微微頷首,“下去吧。”
“奴婢告退。”玉檀領命退出去,走到離若曦的院子還差十來米的距離,就見到八阿哥一臉打擊地從裡頭出來,忙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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