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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也是不捨,當初那也不是她能做主的,若是不按九爺的意思進宮,誰知道他會不會把一家人全滅了。道,“您別哭啦,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其他姐妹不也都是離開家裡人進宮的麼。這是祖宗規矩,您再抱怨讓人聽了要惹禍的。”
李氏被玉檀連哄帶嚇的,總算是止住了眼淚,只是拉著玉檀的手不放,雙眼牢牢地看她,恨不得把玉檀刻到眼珠子裡頭。
玉檀見已經在催了,心知不能再留了,道,“女兒今天能見到您是天大的福分了,還有一句話代我轉告全哥兒。他既入了公門,凡事需得三思而行,那裡頭的水深,咱家沒有根基也無依仗,若是攪了進去有個好歹讓您靠誰呢?只這話您和他說了,女兒再無擔憂的了。”
李氏聽了,忍著悲傷,點頭道,“我回去一定告訴他,咱家也不指望他大富大貴,能三餐不愁就行了。雨兒,額娘曉得你惦記家裡,你在宮裡也得小心。”
玉檀見實在沒法拖了,跪在地上給李氏磕頭,“女兒不能承歡膝下,時刻孝順您,還請額娘莫要掛念女兒,保重自個兒的身體要緊。”
磕了三個頭,玉檀便起身回去,不忍回頭去看李氏的表情,只聽到身後的宮門漸漸闔上,聲音無比沉重。
走在通往寧壽宮的走廊上,玉檀已經收斂了表情,平靜如水。
“是玉檀嗎,站住。”忽然有人叫她,玉檀趕緊停下步子,轉頭看過去,福了福身,“給十四爺請安,十四爺吉祥。”
“不用多禮了。剛才瞧著像你,我就隨口叫了一聲,沒想到竟中了。”十四阿哥道。
“不知十四爺叫奴婢有何吩咐?”玉檀問。
“我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聽若曦說你現在寧壽宮當差。一切可好?”
玉檀有點奇怪,你一個阿哥這麼關心一個宮女幹什麼,但也不能嗆十四,遂道,“回十四爺的話,奴婢在寧壽宮很好。”
“那就行,若曦為了你連我和十哥都不給面子,也就是最近才好些了。”
玉檀心裡冷笑,原來是到她這裡來問罪來了,便跪在地上,說,“奴婢該死,請十四爺責罰。”
十四阿哥道,“你起來吧,我沒說要怪罪你。你這丫頭就是膽子小,禮數又多。上次的事的確是我和十哥欠考慮,你別怨我們。”
玉檀還是跪著不動,道,“十四爺折殺奴婢了,奴婢福薄當不起。還請十四爺別和若曦姐姐計較。”
“我哪敢和‘拼命十三妹’計較。”十四阿哥笑說,“你起吧,若是不急著回寧壽宮,陪我到涼亭坐坐,我聽十三哥說你的茶藝不比若曦差的。”
“奴婢遵命。”
玉檀跟在十四阿哥後面,心裡卻生出不安來。莫非十三阿哥對她的茶藝起了疑心?這些阿哥沒一個簡單的,凡事可得再謹慎些,十三阿哥和九阿哥可是對頭,若是被他查出自己是九爺的暗子準要吃掛落。
到了涼亭,十四阿哥見玉檀恭敬地站在一旁,道,“不用那麼拘束,這裡只我們兩人,你就跟若曦一樣,自在點就行了。”
玉檀聽了狂流汗,這位爺能不能別說的這麼曖昧,她可不敢高攀皇子。什麼叫跟若曦一樣?若曦有光環她可沒有,若曦受罰有阿哥求情。她可只能自認倒黴的。再說宮裡耳目眾多,說不準連草叢裡也有眼睛呢。這些阿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見到若曦都會集體降低智商。福了福身,說,“奴婢不敢,宮裡有規矩的,被人看到,奴婢要受罰的。
十四阿哥見玉檀堅持,也不再多說,換了個話題道,“之前你為十哥的事情受了委屈,今天既然碰上了,你有什麼想要的,我賞給你。”
正文:二十五
“無功不受祿,奴婢不敢。”玉檀聽了就犯暈,十四阿哥真是和若曦混久了,做事也變得不著調。
“有什麼不敢的,阿哥賞你東西,莫非你還看不上?”十四阿哥見玉檀推辭,臉色立刻就沉下來。
玉檀見狀隨即跪地,道,“奴婢該死,十四爺息怒。”
十四阿哥原本只是想嚇嚇玉檀,沒想到她竟還是一板一眼的,頓時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道,“算了,你起來吧,讓若曦知道又得給我臉色看。”
“十四爺折煞奴婢了。”玉檀請罪道,“若曦姐姐是不會為此等小事和您鬧脾氣的。”
十四阿哥聽後,“只是我既然說話來的話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否則傳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玉檀見十四阿哥真的是自願相當凱子,也就不和他客氣了,沒有上趕著送禮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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