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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不肯告訴我,我自己去找,總能找到的。”弘曆說話就要抬腳去。
吳書來無法,只得告訴弘曆,又反覆懇求千萬別說是他說的,弘曆暗暗記在心裡,準備找機會去一次。
玉檀在浣衣局日益適應,對洗衣也是愈發熟練,不會再有洗不乾淨的地方。張千英橫看豎看挑不出錯,眼見沒人再來照應她,認定玉檀是翻身不能了,就故意給她加大了工作量,玉檀熬了幾夜,疲勞過度,心口隱隱犯痛。玉檀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真的開始變壞了,原本沒到這樣的地步啊,為此她不停的做深呼吸,藉此保持心緒平和。在浣衣局裡病倒,除非快死了,否則是請不動大夫的。
同屋的鈴鐺,錢錢與她的關係倒是變好了。鈴鐺是老好人,誰都不得罪;錢錢在看到玉檀熬夜洗衣的情形,態度也比剛來時和氣了很多,不再處處針對玉檀,偶爾會看在玉檀臉色不好的份上幫她洗一兩件厚衣服,嘴上卻說是不希望玉檀拖累她們。
宮裡的小道訊息隨著尚衣局來取乾淨衣裳的機會在浣衣局裡傳播,玉檀也知道青海的戰事,年羹堯風光無兩,連十三阿哥都被他蓋過了。其妹年貴妃更是備受榮寵,不僅獨居翊坤宮,而且一個月內被雍正連翻了三次牌子,這在登基後對後宮一直淡淡的雍正身上實在稱的上是奇蹟。
“聽說貴妃娘娘宮裡連糊窗用得都是一品的棲霞紗呢,連皇后娘娘都只有幾匹。”錢錢羨慕的說,“要是我有這樣的福分死也值了。”
周圍的女孩子也都是一臉神往,聽到錢錢的話都不禁嘲笑她,“人家貴妃娘娘天生就是富貴命,享福的人,你少做白日夢了。”
錢錢的話讓玉檀一陣陣發寒,無上榮寵背後雍正也是想借此安年羹堯的心,讓其更加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至於雍正本身對年妃有多少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躺在炕上翻了個身,玉檀把被子裹緊了點,不再多想,閉上眼睛,只管睡覺。
這天,玉檀正埋頭搓洗,張千英派人來叫她,說活先讓鈴鐺和錢錢幹,玉檀趁傳話的人轉身,對她們道,“放著就行,我回來自己洗。”
鈴鐺把玉檀的盆拖到她旁邊,笑了笑,“沒事。”一邊的錢錢瞪了玉檀一眼,也拿了幾件衣服分到自己盆裡。
到了張千英在的屋子,見到他恭敬的立於門口,玉檀馬上反應過來,衝他一福道,“張公公,何事找我?”
“姑娘客氣了。”張千英不若平時的神氣,作勢要扶,玉檀忙朝後退了一步,避開他的爪子。
張千英縮回手,訕訕的道,“主子在裡頭等姑娘呢。”說完就退下了,臨走時眼神跟春貓似的在玉檀身上掃來掃去。
玉檀噁心的按了下胸口,搓了搓手臂,撫平上頭的雞皮疙瘩,推門進去。原本背朝她的人聽到動靜,馬上回過身子,見到那身熟悉的親王服色,玉檀行禮道,“奴婢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免了,快起來。”十三阿哥道,朝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那太監伶俐的退到外邊守門。
十三阿哥打量著玉檀的粗布衣裳和亂糟糟的髮髻,皺眉道,“怎麼弄得這樣狼狽,張千英這奴才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難為你了?”
“沒有的事兒,您打了招呼,他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難為我。浣衣局人人都是如此,我要是弄得光鮮水亮的反而不好。”玉檀笑道。
十三阿哥聞言,稍稍放緩臉色,讓玉檀坐下,道,“想必你也聽說了青海那邊的戰事,又趕上天災,皇兄晝夜繁忙,連我也是分/身乏術,難免疏忽,抽不出空來看你。”
玉檀站起來,朝他一福,道,“王爺這話太重了,奴婢能得到您的關心實在感激。況且之前受傷時,您不也每隔兩天的就差人送趟藥來麼,您的恩情奴婢沒齒難忘。”
十三阿哥是差人送過藥,但沒勤快到每隔兩天就送一次的地步,心知八成是皇兄派人做的。只怕玉檀現今落到浣衣局服役心裡對皇兄多少還有些怨怪,還是別點破了,遂一笑帶過,道,“西北的戰事如今算得上順利,等找機會我跟皇兄提一下,讓你回去。”
玉檀擺擺手道,“在這兒待著挺好的,王爺不用特意為奴婢說話,奴婢斗膽問王爺,承歡格格近來可好?”
提起女兒,十三阿哥苦笑了一下,“你還不知道她,一刻都靜不下來,跟著弘晝快把養心殿都掀了,我沒辦法,皇兄慣著她。”
玉檀情緒一激動就有些目眩,十三阿哥見狀,扶住她道,“你的臉色不好,可是得病了?”
玉檀坐下來道,“沒事,就是累著了。王爺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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