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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鬢角耳垂旁,熱乎乎的……
我察覺到有些怪異,斜了他一眼,“你非得挨我這麼近麼……”
“一床被褥,這樣靠近些才夠暖和。”
燭火下他的眼,亮極了。
他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搭在地上,突然面帶意味不明地輕笑就這麼輕慢地看著我,“有沒有想過照書上的……我們試一下……”
啊……
我呆了一下,脫口而出,“就憑你這黃豆芽。”說畢就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他的胯間某處。
原諒我……
我真的沒想挑釁他。
他微一挑眉,直愣地望著我,眼裡有暴風雨來襲的前兆……
我討好地笑著往後躲,他像是無法忍受,勉強裝著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方才說什麼……似乎在質疑我身上的某個部位,恩?”
那聲略帶沙啞尾音的恩,真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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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收回剛才的話麼……
他扣住我的手,順帶把書掃下榻,緩慢地撐起身子,直視著我……鼻息相交……撥出的氣息貼著我的臉,一時間曖昧無限。
在我欲哭無淚的時候……
突然庭院裡傳出了一道腳步聲,在清冷的夜裡格外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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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惹的觀音菩薩啊,您老人家這會兒來又賞來了誰……
【三】
月掛高空,幽徑裡傳來了樹葉的聲響,邁在青石板上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一個激靈撐在韓子川身上,翻身鼓著腮幫子一吹,便把案上的燭給滅了。韓子川偷透扯了一下俺的袖子,俺卻絲毫不理會他,屏住呼吸,將頭窩在被褥裡,只露了眼睛在外頭,一副掩耳盜鈴的心虛模樣。
外頭黑漆漆的,我很清晰的察覺窗外有一道清冷的視線落至了屋內,然後堂而皇之的在床上高隆的被褥上方滯留了片刻,那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片刻間毫無動靜。我只覺得頭皮一顫發麻,原本撐起身子儘量擋住韓子川,姿勢僵硬這會兒卻也有些吃不消了。
時間像是在此刻靜止了一般。
感到窗外站著的人怔了怔,半晌才問了一句,“你,睡了麼?”
“睡著了。”腦子一時間缺氧,我不經大腦便吐出了三個硬邦邦的字。
也不知道是誰把一口冷氣吸得格外悠遠深長。我充耳未聞,,只盼著窗外站著的那人能早些走開。可就在這節骨眼兒上,被窩裡還有人趁亂毛手毛腳地摸了我一下。
我小秀眉一蹙,拿手狠狠撞他一肘子。
這個畜生……這會兒添什麼亂……
韓子川窩在被褥裡,蜷縮在一團,抱著胸,唧唧歪歪地哼了一聲,眼睛卻極亮,低聲調笑道:“你夠陰損的啊。”
我威脅之,“閉嘴。”
他單薄的唇形微抿,一張一合,那口型似乎在說:“我只是好心提點你,似乎誰著的人搭話不該這麼溜……被窩裡的動靜也沒這麼大,你也太不把你的義父當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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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蠢了點,總比你這煽風點火的小人內心要來得淳樸一些。
“勺兒?”芳華又立在窗外喚了一聲,比起方才猶豫萬分的語氣,這會兒要來得肯定多了。
想必定是方才滅蠟臥床挺屍一系列動作,被他看在了眼裡,讓他心生疑惑了。
哎呀,真是好死不死。
我硬著頭皮,抬首,聲音含糊道:“義父找我有什麼事兒?”
我說歸說,但埋在被褥裡的那隻手也不閒著,此刻正死命地捂住韓子川的嘴。
那廝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手便順著我的腰有往下的趨勢……
摸得這叫一個~~~~~
我忍。
紙上倒著的人影動了動,只聞吱呀一聲,窗便被開啟了,修長白皙的手扶在窗欞上,他朝裡瞄了一眼,俊秀的臉被月輝照得滿是柔和之色,“我也沒什麼事兒,只是過來看著你,有沒好生歇息。”
義父,您可真閒啊。
我把白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只恨不能把帳子拉下來。
“對了,我剛去柴房沒見著子川,你知道他夜裡去哪幾了麼。”芳華眉宇裡滿是帳然,徑自將懷裡的什麼東西摟了一下,“這厚實的被褥也不知道放哪兒。”
隨您放哪兒,只要不放偶這裡,啥都好說……
這烏漆馬黑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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