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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著急的看著錢初:“救我!我要和薛姐姐一起嫁!我就要跟著薛姐姐!”
錢初聞言猶豫的心放下:“來人!還不把你們的小主子攔下來!”
狄無復驚訝的看著她。
錢初點點頭:“尊重當事人的意思。”
……
鑼鼓喧天一片火紅,普天同慶皇家喜事,錢初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時,狄無複本不甘的臉漸漸平靜,看著遠處的隊伍也沒了剛剛的仇恨,他小聲道:“水湖,爹相信你。”
納妾沒有正規禮般繁瑣,五頂鮮紅的大轎抬進乾引王府軒轅行役也沒有驚訝和不滿。
新娘子按規矩被安排在西廂房的閣樓裡,軒轅行役換了衣服就離開了王府。
“王爺,今天皇上不是給您放假嘛。”
“我有點事一會回來。”
過門了錢初也不管了,她拿了點食物蹲在快餓死的小小面前,看他狼吞虎嚥,錢初就奇怪他怎麼沒跑啊:“小小,鏈子你弄的開嗎?”
小小滿臉食物的看了她一眼——咔吧——鏈子掰斷了若無其事的繼續海吃。
錢初傻傻的撿起鏈子,一頭拴在柱子上,一頭在小小的脖子上,而此刻小小在使勁往嘴裡塞飯:“不會吧,你怎麼不跑。”
“……餓……”吸溜,麵條都不帶嚼的:“小小餓……”咕嚕,湯一口能喝一缸。
錢初懂了,這人傻的已經不需要手段了:“鏈子你帶著吧,好看。”
——咕嚕——吸溜:“恩……好看……小小要變得和姐姐一樣好看。”
錢初無聊的點點頭,變吧,她都三十了怎麼變也比她好看,可是腦子如此不健全的人真的能解決她的難題嗎:“想睡覺嗎。”
小小巴拉著飯使勁點頭:“想,想。”
“睡覺就會有人摸。”
小小嚇的立即停止,趕緊嚷嚷道:“不!你說不讓人摸的!小小決不讓摸!”
真煩,大男人擺這幅德行就討厭:“如果是我呢?”
小小抱緊雙腿的手猶豫的看她一眼:“你說不摸的,你說過不摸小小。”
錢初靠在柱子上懷疑自己在引誘青少年犯罪:“確實,我不摸你。”
“嘻嘻,姐姐是好人。”
“我反過來讓你摸,怎麼樣。”
藍色的眼眸單純的看著錢初,他此刻的樣子就像個初生的嬰兒般無辜。
可惜錢初沒有憐君惜玉之心:“怎麼樣。”
“摸姐姐?……”藍色的秀髮、藍色的眼睛,水藍色的心靈如玻璃般易碎:“姐姐……姐姐……”他在思考,貌似有些回憶第一次接觸錢初的記憶:“滑……”他油膩膩的手再次想觸控錢初保養適宜的秀髮:“滑的。”他開心的笑。
錢初心想,手都油成那樣了怎麼可能不滑。
小小求證道:“真的?”
“決不是假的。”
小小掙扎著咬著下唇,搓搓自己越來越冷的身子,還是不信任她:“只是小小摸你哦?”
“是,我都嫌你髒了,誰稀罕摸你!”反正你也是從那種地方出來,以後誰也別怪誰不仁道!
那句‘髒’好似打擊了小小脆弱的心,他著急的辯解道:“小小不髒,小小洗洗可白了。”
“行了,頭髮看了就令我討厭。”冷色的藍一直是她反感的顏色,她霸道的命令:“染黑。”
小小把嘴嘟起,不滿的把剩下的飯菜統統吃完:“不染!”
“你敢!”
“哼!”
“不準吃!”錢初奪回飯盆。
小小低估句:“反正都沒了。”
錢初火大的起身,狠狠的看著自鳴得意的他:“你不染是吧,不染我就把你送回那條街!”
小小立即嘟起嘴,委屈的瞅著她。
“染不染!”
“染就染嗎,小小很乖的。”
……
羞澀源於女子的次次心動;期待是因為有人永久等候,不染纖塵的是懵懂初顯時的純真,真心真意的是彼此都無悔的付出守護。
誰能說倚樓不幸福,誰能說她現在的地位是委屈,不管看她進門的人抱的怎麼樣的心思,歸根到底生活還是人家的在慢慢繼續。
倚樓握著手裡的玉,透過紅蓋頭撫摸上門的紋路,這是軒轅買給她的,那個時候他們都那麼小,她見二公主有個漂亮的玉佩也吵著讓行役給她買個一模一樣的,最後軒轅沒有辦法了摘下他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