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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說完,不等婁驚風有所反應,徑自拉著王月往樓下走去。
那A按呢?人家還沒聽夠呢?王月原想掙開高修治拉著自己的手,但是高修治的手力氣大得很,她是實在掙脫不開,只能不情不願地愣高修治拉著。
這小子該不會是發酒瘋吧,用那麼大的力!
婁驚風倒是未曾想到高修治說走就走,看來似是真為自己剛才說的話生氣了,所以只能侷促地站立原地目送高修治等人離開。
對了,嶽兒。
婁驚風探頭衝樓下喊道:“嶽兒,有空我會找你去玩的!到時候你可別藏起來不見了!”
“不會啦,我一定恭候你的大駕!”王月高興地衝著婁驚風直襬手,喜悅之情不言而喻。
高修治瞪了王月一眼,側身擋在了王月的跟前,將她推入了車中。
“什麼嗎?幹嘛那麼用力啊,害得人家差點撞上木樁子了……”看著高修治鑽進了車子,王月小聲地咕噥著,希望他聽到後,會過來安慰自己,起碼也會給自己道歉。
高修治只是坐在馬車的一角,陰沉著一張臉坐著,好像別人欠他百八十萬卻沒錢還似的!根本吊都不弔王月。
壞蛋,我生氣了!王月氣呼呼地背對著高修治坐著,心裡又覺得有些說不上的委屈。
馬車就這樣靜靜地走著,王月突然想到高修治答應要在飯後帶她逛街去的!
“高修治,你先前說要帶我逛街的,我現在就要逛街去!”王月覺得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大聲地對高修治嚷嚷道。
高修治只是冷冷地瞥了王月一眼,冷冷地說道:“不去了,直接回府!”
“什麼?”王月氣不打一處來,“你先頭可是說好了的,怎麼可以食言呢?我不管,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既然說了,就該兌現。”
高修治抬眼瞅了瞅王月,未作回答,復又垂下了眼皮。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月有些火了。
高修治仍是紋風不動地坐著。
“好,好。”王月怒極反笑,“你不想陪我逛街,那我自己逛總可以吧?高修治,高大人!”
不就是被同窗說成是個榆木腦袋嘛,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嘛。他要瘋去就自己瘋去,本姑娘可不奉陪!
王月這樣想著,就打算跳車。
高修治一把摟住了王月,制止住了她。“月兒,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好好坐著,別再惹我生氣。要不然,你以後就別想回去後能再吃到雞!”
“你威脅我?”王月泛紅著眼看著高修治,心裡的翻江倒海般的委屈!
高修治複雜地凝視著王月,最終鬆開了手,確是扭過頭去不再看王月。
無力的悲哀襲上了王月的心頭,默默地退到了距離高修治最遠的馬車一角,用雙手緊緊懷住大腿,王月將頭深深地埋入了腿中。
不再言語……
車裡氣氛壓抑低迷,一路上,再也無人言語!
到了高府,下了馬車,王月默默地跟在高修治的後面走著。
小梅看著王月與高修治之間的古怪氣氛,是大氣也不敢哼一聲。哎,也不知道夫人與少爺之間是怎麼了?吃飯的時候明明還是好好的。
咦,那不是表小姐嗎?她怎麼站在高府門口!
“表小姐好!”儘管有所疑問,小梅還是有禮地問候到。
楊飄微微點了點頭。
“表哥,你帶表嫂去來客樓,怎麼也不帶我一起去呢?人家整日在府中待著,也想出去呀!”楊飄一開口就發難,雙眼發紅地望著高修治。
高修治頭痛地撫了撫腦袋,說道:“飄兒,這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現在頭很痛!”
“頭痛?”楊飄立馬來到高修治的跟前,輕撫這高修治的額頭,驚呼道:“表哥,你沒事吧?怎麼出去一趟還犯頭痛了呢?要不要請季大夫過來看看?”
說完還有意無意地往王月那看去,神情間似有責怪之意。
王月無語問青天,老天啊,這關我什麼事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高修治輕輕撥開楊飄的手,淡淡地對她說道:“飄兒,沒什麼事,我只是有些喝多了,歇歇就好。你要是沒別的事,就先下去吧,我先回書房了!”
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著高修治穩步離去,王月冷笑,哼,就你那樣,誰相信你喝醉了,心胸狹窄的小人!
楊飄看著高修治穩步離去,氣憤地跺了跺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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