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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天,大哥沒和你開玩笑。那塊地再好,也犯不著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呀!這堡主夫人,怎麼得也該選個閨譽良好的小姐呀!”
“我覺得二小姐就很合我的心意。”
“你真是病急亂投醫。”
“說不定這亂投的就能治病。”君問天涼涼地說。
碧兒在外面,止不住的想冷笑。這飛天堡裡住的都是些人嗎?她好懷疑。
“二小姐,站在外面不冷嗎?”趙管家象個幽靈似的,不知從哪裡突地冒了出來。
“不冷,我熱著呢!”碧兒特地提高了音量,廳中的議論聲一下消失了。
趙管家抬頭看看被一片雲彩遮住的太陽,皺皺鼻子,他怎麼就覺得這麼冷呢?
“碧兒!”君問天跨出大門,淡然一笑,“正準備去接你呢,能自己找回來,看來你已經對飛天堡很熟悉了。”
“熟悉談不上,有你請來的好向導,我怎麼可能找不回呢?”她諷刺地瞪著那張俊美的面容,真是替他可憐。
君問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大哥。”他作勢要牽她的手。
碧兒甩開,扭過身,走進廳中,君仰山青著臉,難堪地對她拱拱手。碧兒輕蔑地一笑,自顧坐下。
“問天,沒有別的事,我先回府。”君仰山不自在地瞟了碧兒一眼,心想剛才的話一定會被她聽到了,不好意思再呆下去。
“哦,君大少慢走,請代我向少夫人問好。”碧兒忽然笑魘如花。
君仰山和君問天都一怔。君仰山訥訥一笑,“好,我替賤內謝謝二小姐關心了。”說完,他低頭走了出去,趙管家看看碧兒的神情,摸摸鼻子,也悄然走向後堂。
君問天默默地坐到碧兒的面前,冰冷的面容稍稍開顏,“是在氣我剛才沒顧上你嗎?”
碧兒抬眼,對著他扁下嘴,“我們有那種交情嗎?君堡主。”他又不是韓江流,看著他,越發體會到韓江流的好,心中不由地一陣酸澀,眼眶突地一紅。
“我不是嬌氣的小姐,扔在哪裡都不會丟掉。君堡主,請問你對我今天的表現滿意嗎?”
“呃?”君問天訝異地一挑眉。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自已?真的替你感到悲哀。好了,君問天,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不好奇了。反正以後的一兩年,你我和平相處,井水別犯河水。關於那個名義上的堡主夫人,我明裡暗裡都不會給你丟臉,你不要花心思再找人試探我了。那種事,實在是對我的侮辱,讓我覺得噁心。飛天堡我參觀過了,現在,我要回去了。不要找人送我,我自己走。”她一口氣說完,騰地站起身,就往廳外走去。
“碧兒!”君問天冷凝地伸手抓住她,“你到底在講什麼?我確實有急事要處理,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更不是試探。”
“不要解釋,我不想知道。”她掙扎地想抽回手,他緊緊地抓住。“趙管家已經吩咐廚房為你蒸了熊掌,煮了鹿肉,還煎了猴腦,至少也得用完午膳再走。”
“飛天堡有多富有,你無需特別說明。不過,我要提醒你,那種國家珍稀動物,別顧著吃得痛快,當心蹲大獄。”
“什麼珍稀動物?”君問天一張俊臉冷得懾人。
碧兒眨巴眨巴眼,抿緊唇,小臉拉得長長的。她又忘了身在何處,一種挫敗感就象狂襲的巨潮把她整個人都吞沒了。“君問天,如果可以,真的好想悔婚。”她囁嚅低語。
“是嗎?”君問天冷冷一笑,“我記性不算太好,可還是記得當初這婚約可是你主動提的。”
“所以才說如果可以,因為這是不可以的。”她沮喪地抬起頭,肩耷拉著,黯然打量著窗外一幢幢樓閣,一簇簇樹木叢林,這裡每個人都好象不太正常,富麗背後都象隱藏著詭異,傳說那麼多,人與人之間很複雜,她真的要在這裡度過兩年嗎?
如果對明天沒有要求,牽牽手就當去旅遊。她就把這二年,當成去了海外戰場,做了回戰地記者吧!做堡主夫人一定不會比做戰地記者艱辛。想到這裡,她又自信滿滿。
“君堡主,以後請多關照了!在婚禮之前,我們就別挑戰世俗,不要見面為好!洞房花燭夜見了。”她掃了他僵硬的俊容,閉了閉眼,算是招呼過了,纖細的身子一轉,抬腳出了大廳,象放飛的鳥兒,歡快地跑出他的視野。
君問天追逐著她的身影到廳外,佇立,呆愕。
他覺得某種情形超脫了他的掌控,他很想扔開,卻又有些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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