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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不熟悉的感覺,令碧兒突然感覺自己好脆弱,她想起他差點失手掐死她,她的聲音不由自主流露出內心的恐懼,而顯得楚楚可憐。君問天臉色突地一白,象被雷擊倒了一般。。。。。。
“堡主、夫人,舒園到了!”馬車停下來,丫環畢恭畢敬的回稟讓碧兒感到眼前飄過大朵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
“知道了!”碧兒如蒙大赧,狂喜地高聲應道。
君問天失落地鬆開雙臂,低啞苦澀地嘆了口氣:“我。。。。。。。不會再傷害你的,碧兒,不要怕我。”
碧兒忙不迭地點頭,發覺自己竟兩腿發軟,扶著轎門都站不起來,不得已倚向君問天適時靠過來的身子。君問天抱著碧兒跨下車,這讓早早守候在大門外等著迎接新婚夫妻的舒富貴和舒夫人看在眼中,不由喜出望外。君堡主多疼碧兒呀,小兩口親親熱熱的樣子真讓人欣慰,先前的擔心真是多餘的。
寒冬的大雪層層疊疊遮住了舒園的殘破,滿目望去,銀裝素裹,舒園顯出一種難見的淡雅。客廳中早早升起了火盆,門框也掛上了棉簾。舒富貴雖然對新女婿有點畏懼,不過現在講話不那麼唯唯諾諾了。
“君堡主,你們這次回大都,何時才能回來?”
“要到明年春天,草原上的草開始泛綠時。”君問天說著話,眼睛瞄著和舒夫人拉家常的碧兒,她也在偷瞄他,兩人視線一對上,都急慌慌地躲開。
“呵,那要好些日子見不著了。請代我向老夫人問好。”
“嗯!舒員外如果差些什麼,直接找趙管家就可以了。”君問天心不正焉,氣惱碧兒轉過了身,他只看到她的背。舒富貴聽他語氣一冷,嚇得閉上了嘴。
兩個男人靜坐聽女人聊天。
舒夫人對碧兒現在是完完全全的一臉的慈眉善目,笑得肉擠在一團,連眼睛都找不著了。“飛天堡比舒園舒適多了吧?”
碧兒撇下嘴,心口不一地笑笑,“還好啦,不過舒園有孃親在,也很舒適。”
“瞧你這張甜嘴,就會哄孃親。”舒夫人嗔怪地看著碧兒,心中是一團暖和。
“孃親,怎麼沒見緋兒?”她都坐好一會了,也沒見著緋兒來打招呼。
“我在這!”棉簾一掀,緋兒跨了進來。
看到緋兒,君問天不禁自問:如果他今日娶的是緋兒,而不是碧兒,情況會不會好轉點?
緋兒穿著一件粉紫碎花的棉裙,頭髮柔順地放在身後,整個人顯得嬌小玲瓏,看起來很招人憐愛,和碧兒的獨立、活躍是兩種不同的型別。
緋兒盈盈欠身,向他問候,他回禮,嘆了一聲,眼中只看到一頭不馴的捲髮、眼瞪得大大的碧兒。如果沒有和碧兒相處過,他可能也會和別的男人一樣,認為自己選擇錯誤。不過,現在,他一點點都不後悔。
緋兒沒有坐下,對著碧兒朝外使了個眼色。
“哦,孃親,我房裡的東西收拾好了嗎?我今天要一併帶回飛天堡。”碧兒找了個理由,站起身來。
“我陪你去看看。”緋兒不等舒夫人開口,自告奮勇地說。
兩個人來到碧兒以前的閨房,掩上門,緋兒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神情有些煩躁,“這個,你帶在身上,到大都後,君堡主一定帶你去幾位王府轉轉,如果有人向你打聽我,你把這個給他。”
“你直接說他的名字,我送到他手中不就行了。”何必象個待宰的羔羊,傻痴痴地等呢!碧兒有點想不通,接過信,封得嚴嚴實實的,但重量不輕。
緋兒白了她一眼,“他那麼尊貴的人,名字怎麼能隨便提?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如果沒人問呢?”
“那。。。。。。。。那。。。。。。。你就燒了,不。。。。。。。他一定會問的,不存在如果。”緋兒慌得臉通紅,眼珠沒主張似的亂轉。
碧兒嘆了口氣,“緋兒,那個面具將軍很久沒來飛天鎮了,是吧?”
緋兒眼眶悄然溼了,假裝堅強太久,現在突地撐不下去了,不再顧及驕傲,嘴唇哆嗦著,“我。。。。。。。以為你這次成親,他。。。。。。。。一定會過來的,可是,我卻沒有等到他。。。。。。。。。”
“是哲別將軍嗎?”
“你。。。。。。。。怎麼猜到的?”緋兒眼瞪得溜圓。
“分析呀!上次拖雷王子來飛天堡,身邊隨從很多,將軍只有哲別,然後晚上就在舒園看到了面具男;我去飛天堡參觀那天,哲別找君問天有事,我回到舒園,你房中就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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