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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何狀告本官?”童報國話都說不圓溜了。
“濫用私權,扣壓良民,間接殺人。”碧兒清晰地說道,毫不手軟地叩下帽子。
童報國額頭上滲出密密的冷汗,“你。。。。。。信口雌黃,本官乃親子愛民的好官,怎麼可能做下這種事,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大人是好官,我還是守法好公民呢!”碧兒挑挑眉,“大人,你獄中是否關押著一位叫君問天的男子?”做娛記的,就是問題一個個往外拋,逼得明星們無處可躲,不得不承認最近鬧了那些緋聞。這知府大人,一看就是膽小無能之輩,怎麼能和那些擅打太極拳的明星比,對付他,小意思。
聽到這個名字,童報國一個頭兩個大,“是有這個人。你為何問?”
“他是我夫君,我關心一下啊。童大人,我夫君犯了什麼罪呀?”碧兒一步步往前靠近。
原來是堡主夫人,童報國緊張地坐直身,極力表現得正氣凜然,“他謀殺前妻。”這是目前對外的口徑。
碧兒點點頭,手放在公案上,淘氣地傾傾嘴角,“大人,這世間所有的事,無非四個字:愛恨情仇,你說我夫君謀殺前妻,比較適合哪一條?”
童報國怔住,眼前這小女子清麗嬌小,可不知怎地有一股氣勢,讓他膽怯。“本官哪知????”
“不知你也敢抓人?”碧兒嗓門一大,“在這蒙古,我夫君身為商界第一人,其他沒有,多的是銀子,這和謀財害命先扯不上。再來,若為愛與恨,就更可笑了。夫君若是喜歡上別的女子,娶進門做妾好了,犯不著殺了前妻,如果與前妻有恨,直接休了她,蒙古法律都允許的,何必讓自己雙手沾上血腥氣,值得嗎?至於仇,蒙古人都知道,從我公公那一輩就和白府是世交,好得象是一家人,不然也不可能讓子女聯姻呀,大人,你說會是仇嗎?我嚴重懷疑知府大人眼紅飛天堡的財富,變了法子陷害我夫君。”她一口氣說完,擲地有聲下了結論。
“是別人。。。。。。。狀告他。。。。。。。。又不是本官故意為之。。。。。。。”童報國眼中浮現出受傷的神色。
“別人說什麼你都信呀,你是明斷秋毫的知府大人呀,連點分辯能力也沒有嗎?大人,凡事要講證據,你有嗎? ”
“暫時。。。。。。沒有,但開棺驗屍後就會有了。”
“那等臉屍後找到證據再抓也不遲啊!你現在算什麼,叫非法拘留。公民有人生自由權,按照法律,你只有關押二十四小時詢問案情,可是你呢,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憑別人的一席之詞,硬生生關押了我夫君近六十個小時,快三天三夜,這嚴重違反了蒙古憲法,你不是濫用私權嗎?我夫君乃是蒙古國的納稅大戶,對蒙古貢獻很大,應該受到獎勵,可你這位大人卻把他關在牢中。夫君入獄,我的心就一直揪著,生疼生疼的,大人,心疼會至命的,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就是一屍兩命,兇手就是你------童報國童大人。”
“冤枉啊!”童報國苦著臉,忙辯白,手搖得象撥浪鼓,“堡主夫人,本官絕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而是。。。。。。本官也有難言之隱。”
“狡辯!”碧兒直直地看著他,像帶殺氣似地,把童報國嚇得直往師爺後面躲,“快退下、退下,你別過來!”若不是顧及面子,他好想尖叫。
“明明是你濫用私權,還找什麼理由。大人,今天當著你所有下屬和外面若干百姓的面,你定要給我個交待!說,你憑哪一條哪一款關押我夫君?說出來,我們依法伏罪,絕不多言。”
“我。。。。。。我。。。。。”童報國急得連本官的自謂也忘了,求救地看向師爺。師爺一雙小眼現在瞪得象銅鈴,做了這麼多年師爺,見過案子無數,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狀師,銳不可當呀,他算折服了,敬佩呀,巾幗不讓鬚眉啊!
“師爺,你說到底怎麼辦?”童報國就差哭出聲來了。
“你問她,不然你日後再也服不了眾了,沒看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嗎?”師爺低低說道。
“堡主夫人,你到底要如何?”童報國清咳了好一會,故作鎮靜地問道。
有門!碧兒不露喜色,一字一句地說:“在大人沒有找到證據之前,我交個押金,把夫君保釋回家,我夫君不會離開大都一步,大人隨傳隨倒,絕對配合大人的工作。什麼時候去飛天鎮開棺,通知一下。大人,我沒有對不住你的難言之隱吧!夫君只不過從大牢回到君府,還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沒有區別的。要是大人還覺不放心,派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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