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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不要太過小看你的對手,他們手中一定握有至你於死地的證據,不然不會這麼猖狂。你為什麼殺那個白夫人,我沒興趣知道。”
君問天愕然,“你不害怕?”剛剛揪得生疼生疼的心奇特地被安撫了,舒展開了豎起的護牆轟然倒塌。
“你殺她一定有非那樣做的理由,我這麼好、這麼乖,你捨得殺我嗎?怕什麼呢,你如果對我不好,我休了你。”她嬉鬧地啃咬他的頸項,似乎忘了他們正在討論的一個是多麼嚴峻的話題。
陰冷了太久的心底,忽然象射進了一道陽光,讓君問天的心一片清明。他害怕、擔憂,不敢對她坦承某些事,就是怕失去她,沒想到她明鏡似的,卻一點都沒嫌棄他、憎惡他。“碧兒!”他不知該說什麼,喃喃的一再喚著她的名,用心的喚著,聲音啞啞的。“我。。。。。。真的很壞、很髒。”
“我沒把你當過好人。”碧兒挑眉,“你是老狐狸、是吸血鬼、是殺人犯,呵,也是我的親親老公。”
“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這樣的人呢?”他真的很好奇,如果是平常女子認清了他的真實面目,嚇也要嚇暈過去,逃都來不及,而她卻象撿到寶似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還有你。。。。。。強暴了人家、奪了人家的清白,人家怎麼辦呢?”碧兒象唱戲一般,小臉苦巴巴地皺起。
君問天哭笑不得,捏捏她的面頰,“說正事呢,不要鬧。”
碧兒坐正,“我多少也聽說了一些白夫人的事,你很縱容她,殺她,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這是你心底的痛,不想說就不要說了。老公,我現在最最關心的是,白夫人收斂入棺,你看清楚了嗎?”
君問天慎重地點點頭,“是我和君仰山看著法師裝棺的。
“可是,”碧兒嘟起了嘴,“我有種直覺,她似乎是還活著。潘念浩也曾說過棺是空棺,我遇到過許多奇怪的事,這之間象有聯絡又象沒有,所以我想看看她長得什麼樣。老公,如果是空棺,你怎麼解釋?”
“不可能是空棺的。”君問天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看著封棺的,幾寸長的大鐵釘釘得密密實實,縱使神仙也跑不出。”
“那。。。。。那時候白夫人有沒氣息?”碧兒瞪大了眼,強忍住驚恐。
君問天神色黯然,憂鬱地抿著唇,“她。。。。。。。不是溺水而亡,只是昏迷,我抱著她浸了浸水,對堡中的人說她已經沒有氣息了,然後就裝棺了。”
“這之間沒有醒過來?”
“有,可是我一直坐在棺材邊上,不讓別人靠近,別人只當是鬧鬼。”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而要這樣折磨她呢?”
“我。。。。。。不想她活著,可是卻又下不了手殺她。”君問天痛苦地閉上眼,俊容抽搐。“你現在覺得我有多可怕了吧!”
“一直都坐在棺材邊上,沒離開過?”碧兒象沒有看到他的神情,秀眉擰著,大眼眨個不停。
“白天與弔唁的賓客寒喧會離開一陣,但那是白天。怎麼了?”
“比我想像得複雜!”碧兒靜靜看著他,“所以你一點都不擔心開棺,因為你真的沒有掐死她。”
“不管多複雜,我都有辦法應對的。不要替我擔心,現在還。。。。。喜歡我嗎?”
“當然,你是我寶寶的父親嗎!”她一點也不遲疑,“大惡人,我現在有點迷糊。我稍微犯個小錯,和韓江流友好一點,你都陰陽怪氣的,動不動就說我如何如何,你就要殺了我之類的話。那個雪夜,把韓江流打得要死,還抱著我跳崖,還把湖填了。明明是個霸道、強悍的人,為什麼能縱容白夫人那樣呢?是不是你愛她多一點?也不對呀,一般男人都不愛戴綠帽的。”
君問天輕拍了下她的掌心,“我愛你,當然容不得你對別的男人一點點好,看一眼也不行的。”
碧兒瞪他,“別告訴我,你不愛白夫人。不愛,建什麼蓮園呀,買什麼畫舫呢,幹嗎成親呀?飛天堡有的是錢,不需要商業聯姻的。”
“碧兒?”抬起她的臉,撥開她額上卷卷的劉海,對著她黑白分明的清眸,幽幽地嘆了口氣,“在有你之前,我不懂愛的,也沒有過心動。蓮兒是從小就認識的世伯家的女兒,非常的美,是一個男人渴望擁有的極限。兩家關係好,父母說親上加親,早早就為我們定了親。我是個平常的男子,為娶到這樣美麗的女子而虛榮。建蓮園、買畫舫,都是用錢可以做到的事,不需要付出心。呵,娶她之前,我也上花月樓的,不覺得對不起她,不象我現在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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