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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審案前,來的是大汗的貼身侍衛,現在換成耶律大人,他好想建議這案子交給大汗御審好了。”既然大人全聽見了,下官就不再重複。下官一定會盡力審理這件案子,不放過一個細節,爭取讓兇犯繩之以法。”他忙不迭地下保證,心中對君問天恨了個大洞。
耶律楚材聳眉,“聽你說口氣,肯定君問天犯法了,那還要去查什麼,直接結案好了!”
“呃?”童報國傻眼了,大汗不是也要讓君問天儘早伏法嗎?耶律大人的口氣怎麼不同了。
耶律楚材看向童報國,“本官是個該書人,不懂案子,童大人按自己的想法審理好了。本官今日來,是為的另一件事!”
童報國眨眨眼,他又要接什麼新案了嗎?還是要調職?“什麼事?”
耶律楚材沉吟良久,說:“本官要你查出四王爺插手這件案子的真正原因。童大人,你不要太天真,你以前是大王爺的管家,現在是大汗的官員,這些不是託的四王爺的福。他現在對你這麼熱情,不是你真的有才能,而是想借你之手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汗現在為堡主大人魂 不守舍,無法做出明智的判斷。他神智可清楚著呢,君問天對蒙古才百利而無一害,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拖雷真的是為報私怨而陷害君問天,他不這麼認為。哲別將軍說是遼國奸細,然後畏罪潛逃,他就嗅到異常了。拖雷不會讓大汗這個位置坐穩的,君問天只是他折斷大汗的一根翅膀,而大汗還樂滋滋的想做漁翁得利這樣的美夢。
童報國倒吸一口涼氣,說真的,他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才能,而
是。。。。。。。很無奈,可如何也沒往這深處想啊。一個勁他給耶律楚材叩首、作揖,“耶律大人,下官蠢笨,現下請你給下官指條明路吧!下官得罪不起四王爺呀!”
“你不要害怕,實事求是審案,如果真的是君問天殺人什麼的,就依法辦理,如果不是,就還他的請白,四王爺和大汗那邊,本官會幫你說話。但童大人,本官預感到一切不會象我們所想的,飛天堡裡一定有許多意外在等著你,這就要看你稱不職得清真實了,到底是何人所為?凡事要掂量三分,不要妄自定論。”耶律楚材眉頭緊蹙,四王爺還有什麼招,他真是猜不出呀!現在,只有等待,接招拆招了。
“下官才不懂之處,能否到時請教大人呢?”童報國如抓著救命稻草,無限謙恭地問。
“這是本官的榮幸。”耶律楚材拱拱手。
“下官感恩不界。”童報國誠收誠恐,如得良師,再也不要昧著良心做人,他的腰不白覺直了幾份!
他要做個好官,做個為民作主的清官。
二十一、桃花依舊笑春風(三)
童知府慎重其事,不敢有一點差錯,連著差了兩撥衙役到君府傳話,說明早起程去飛天堡查案,讓君問天務必同行。
同行的何止是君問天一人,君府簡直就象是傾府出動。王夫人幾年沒出過府門,如今要去飛天堡小住,擔心廚子燒的菜不合胃口,梳頭的丫頭手腳重,更衣的丫頭不會配衣。。。。。。。。嘀嘀咕咕的,索性把府中侍候她的丫頭和廚子全部帶上。
府中忙成了一團,每個庭院中都在收拾行李,反倒是碧兒住的院子清清靜靜的。她和君問天在君方和飛天堡都有衣衫和常用的物品,什麼也不要收拾。
可能是院中太靜了,靜得讓人有點發慌。
天,漆黑一團,又飄起了飛飛細雨。君問天在廂房外的迴廊來來回回走了不下百,真正的從心底湧現出一種無力感。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當他對碧兒說出白蓮實際是他妹妹時,碧兒足足凝視了他好一會,小臉呆愕著,然後,從他腿上坐起,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一整天,她都象在躲著他,雖然也象以往一樣去孃親的廂房問安,和君總管說幾句玩笑,逗逗憨厚的白一漢,可是她的眼神一次都沒有看向他。
她怕他,也許是嫌他髒吧!
君問天猝然掩面,滿廊的燈籠,照得他象無所遁形,狼狽不堪。
生平頭一回,失卻了自信。手握成拳,不禁懷疑,他和她的緣份真的就這麼短嗎?
夜深了,他站在自己的廂房門前,卻不敢推開,他不願看到碧兒鄙夷的眼神。如果碧兒現在提出離開他,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出聲攔住她,不,他要攔住她的,她是他的娘子,他們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他的生命已經為她重新燃放出火花,不能就這樣熄滅。
君問天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房門。碧兒和衣靜靜躺在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