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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考研是冬天的事,你別忙決定,先回雜誌社,怎麼也得賺雜誌社幾個月的薪水。楚君威的新片馬上首映,這個報道是你追的,你應該把它好好完成。”
林妹妹點點頭,“這四個月,楚君威的緋聞仍沒有人挖出來嗎?”
老娛記高深莫測地眨了下眼,“有一條,雜誌社的人跟很久了,說他戀上這個醫院裡的某個人,不知是醫生,還是護士、病人,呵,反正他經常大半夜的坐在醫院外面守候。”
“你不要那樣看我,肯定和我沒關係。”林妹妹急得直搖手。“而且那之前我是個植物人,我再自戀也不會做出那樣的猜想,何況他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我又沒說是你,你幹嘛對號入座。我今天要去採訪個臺灣來的歌星,先閃人。過兩天,雜誌社見。”老娛記像陣風似的,說完就沒了身影。
病房中,林妹妹雙眼發直,一臉呆傻。
倆倆相望(上)
三天後的下午,再次做完一次全身檢查,林妹妹出院了。
方宛青女士和林書白先生一身正裝,像出席什麼盛會似的與醫生、護士分別握手致謝,林仁兄帥哥則委屈做了個挑夫。林妹妹的一頭捲髮今天編了兩根長辮,穿了身清爽格子的揹帶裙,裡面配一件粉藍色的高領毛衣,腳上是同色的小皮靴。
四月的北京,仍有些春寒,她清新猶如園子裡綻開的一朵鈴蘭,讓人不禁駐足觀賞。
剛出院門,不想被邢輝和一群林妹妹大學同學攔住,笑嘻嘻地和兩位教授打過招呼,說要幫林妹妹慶祝新生,邢輝環住林妹妹的腰,塞進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麵包車,一幫人揚長而去。
兩位教授都沒來得及發言,只得目送著女兒消失在車流中,不禁感慨女大好像不中留了。
拎著行李的林仁兄滿腔怒火,本是同齡人,那幫傢伙卻見色棄友,正眼都沒瞧他,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氣死他也。
一幫人先找了個川菜館,點了一大桌子辣子魚、辣子雞之類的看上去很喜慶的菜,要了兩大箱冰啤酒,輪番祝賀林妹妹重回人間。幾個女生說到幾個月前去醫院看妹妹,一動不動睡在那裡,身上插滿了管子,讓人心中涼涼的,能夠看到妹妹再次閃亮登場,今天無論如何要瘋狂暢飲,不醉不歸。
女生們這樣提議,男生們就不能落後了。杯盞交錯,一時辣,一時冰,紛紛灌進肚中。又是唱又是笑,吼得差點把餐館掀了頂。
林妹妹覺得自己不知怎麼像跟不上他們的節奏,可能她躺得太久,不然就是她已習慣回憶中與君問天執手漫步的二人世界。以前她也是他們中的一活躍分子,鬧起來不比他們差,雖然她的酒量不大。
人總是會變的,因為某件事。某個人,不知不覺就改變了性情。
考慮到她剛病癒,同學們酒雖然敬她不停,但沒人對她提要求,她舉杯淺抿就行。邢輝今晚化作護花使者,坐在她邊上,實在盛情之時,邢輝就搶過她的杯子,替她喝了。
“邢輝,你今晚喝太多了吧!”沒人注意他們時,她湊過頭,小小聲對邢輝說。認識邢輝五年,她從沒看過邢輝喝這麼多酒,斯文的英俊男子現在成了紅臉關公,衣袖挽著,領帶歪著,襯衫皺巴巴的,對著她眯眼直笑。
“沒事,我開心呢!你能好起來,比什麼都值得慶祝。”邢輝搖頭晃腦,還加上動作。拿過酒瓶,為她倒滿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上。“妹妹,其他酒我都幫你喝,這杯酒你一定要陪我一起喝,為了我這顆心踏踏實實回到心窩,我們幹!”
“當!”他重重地碰了下她的杯子。
她心頭一震,拿起杯子。
“交杯酒,來個交杯酒!”杯子的碰擊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正豪飲的其他人目標轉移,一幫人團團圍著他們,起鬨著。
同學們話中的調侃意味,令林妹妹紅了臉,不知該如何響應,這次,邢輝沒有幫她,而是期待地看著她,嘴角噙著一絲興奮的笑意。
“快呀,等什麼呢!人家是孝子、孝女的,邢輝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孝夫,妾身未明守了你大學四年,然後又陪了你玩一年,你出了事,他衣不解帶地陪著你,在黨報工作的馬列主義,居然跑到寺廟中去敬香,為你祈禱。林妹妹,做人要講良心,今天一定要給邢輝一個交待,來,來,不必用語言表達,親親熱熱喝個交杯酒。”和邢輝以前同一宿舍的男生叫得最起勁。
林妹妹虛弱地一笑,瞄了眼邢輝,“你們……亂講,邢輝多優秀呀,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大學四年,邢輝年年都是新聞專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