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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累,睡下了,不想動。
青羽對駱雲飛嘀咕,說他們好像來的真不是時候,人人都像不太歡迎他們似的,駱雲飛自己事滿肚子心思,千里迢迢地過來,什麼也打聽不到,怎麼回去父皇交代呢?他沒心情安慰愛妻,這種情況下,又不便太勤出堡,急得頭髮都要白了,青羽只得獨坐客院的樹下,自說自憐。
第三天,花月樓的老鴇和以前服侍白翩翩的小玲被帶到了飛天堡,君仰山也從自己的府中被傳了過來,拔都沒有讓這三人與白翩翩見面,防止有串供之嫌,沒有耽擱,直接審問。
審問的結果讓拔都和童知府有些啼笑皆非,不僅沒有提供出對奸細有益的證據,反到還讓他們對君問天生出些同情。
老鴇說白姑娘事君仰山買過來暫居在花月樓,並不是花月樓的姑娘,也不接外客,君仰山給了花月樓很大的一筆銀子,讓老鴇,小玲幫助白翩翩結識君問天,使君問天成為白翩翩的入幕之賓。
小玲證實了老鴇的話,白姑娘的恩客只有君堡主一人。
君仰山自從被君問天怒罵趕出君府之後,和潘念皓搭上,兩人一同狀告君問天故意掐死白蓮,假說溺亡,誰曾想呢,開棺之後,事情發生了劇變,因為潘念皓被抓,他這幾天一直躲在府中,大門都不敢邁,早已是魂飛魄散,現在突被傳到審訊營,對這拔都那雙虎目,根本不用拔都問,他把一切都交代了,白翩翩乃是江南青樓的花魁,他花重金帶到大都,為的是迷惑君問天,讓白翩翩打聽君問天生意上的事,希望能找到君問天的某個把柄,來制約君問天,最終的目的事取而代之飛天堡的堡主,不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翩翩真的喜歡上君問天,用心計讓君問天娶進府中做了二夫人,對他早已不理不睬,而他被君問天發現挪用生意上的銀兩,失去了沸騰魚第一管事的職位。
拔都等著君仰山,眼血紅血紅的,恨不得拔都腰間的佩刀殺了他,他的話證明了白翩翩真的不是宋朝公主,這太讓人可氣了,本來一件驚天大案,現在要成為一幕搞笑的烏龍劇嗎?朝廷派了這麼多的兵力,他這位王爺親自出徵,得到的就是這結果?
事實證明好像是這個結論。
大怒之下,讓將士仗打了君仰山五十軍棍,然後扔出軍營,由君仰山的家人抬了回去,可憐的君仰山,養尊處優,哪裡曾受過這種痛,五十軍棍,讓他皮開肉綻,口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到府中之後,奮力睜開一雙被血堵住的眼,張了張嘴,想對朱敏說點什麼,一個子沒吐出,眼一翻,腿一伸,魂歸了西天,府中瞬時哭聲震天,猶如天掉了下來一般。
拔都這邊卻還沒有消氣,吩咐將士們在飛天堡擺下幾張長桌,讓堡中所有識字的傭僕全聚集過來,一人一支毛筆,一張宣紙,按照鴿子身上取下的紙條,所有的人抄寫一遍上面的內容。
其他不識字的傭僕在一邊看著,堡中的主人們也紛紛走了出來。
他倒要看看,事哪位英雄想出這種又能陷害二夫人,又能把朝廷大臣玩與股掌之間的妙計?
幾百個將士威武地站立在烈日之下,手中的刀在陽光裡閃爍著刺目的悉光,一個個面無表情,殺氣騰騰。
識字的傭僕們戰戰兢兢的抄寫完,恭恭敬敬地交給童知府,童知府和師爺細細對照著紙條,搖頭,搖頭,還是搖頭。
“拔都王子,這裡面的似乎都不是書寫此紙條之人。”童知府真納悶了。
“他媽的,”拔都一拳砸碎了身邊的桌子,怒目圓睜,“這紙條難道是本王杜撰出來的嗎?”
一邊站著的白翩翩溫婉一笑,高雅地一施禮,“王爺,不要急,為了避嫌,堡中的主子們也書寫一下吧。”
拔都抿著嘴,斜睨她半響,“擺紙。”
“王爺,人還沒到齊呢!”白翩翩提醒道。
“還有誰沒有到?”拔都不耐煩地問。
君問天抬首,俊眸森寒,“君某的夫人舒氏因懷有身孕,可能起晚了。”
“這不是理由,快讓人去傳。”拔都斥責地瞪著君問天,話音剛落,廳門邊走出一抹纖細的身影,“不必傳,我來了。”
碧兒今天沒有梳鬢,捲髮編成兩根辮子放在身後,身著寬鬆、舒適的珠白色的羅裙,讓她猶如鄰家女孩一般的清零,黑白分明的清眸在小臉上俏皮地轉個不停,這樣子,真讓人懷疑再過六個月她要成為孃親的事實,因為他看上去還非常的孩子氣。
碧兒誰都沒有看,隨意的瞟了白翩翩一眼,白翩翩回給她一個溫柔嬌媚的笑意。
“給堡主夫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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