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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那麼久呢,有可能不記得。不過,夫人,本掌櫃的沒暗吞你一兩銀子,”掌櫃的拍著胸膛,“韓莊主過來時,我把所有的東西全交給了他。韓莊主在飯莊中坐了很久,眼睛都紅了。夫人,我是趁韓莊主一人過來時才交給他的,沒有外人看見。”說到最後,他特地壓低了音量。
林妹妹忍俊不禁掩嘴低低笑了,“過去那麼久的事,沒有人在意的。”
“話可不能這樣講,”掌櫃的說道,“以前本掌櫃的覺得君堡主對夫人不珍愛,可一個男人能五年把正室之位留給一個長眠不醒的人,還是有情有意了。現在夫人醒來了,一定要和君堡主恩恩愛愛過下去,不要以前有的沒的事惹誤會,影響了你們的感情。”
聽他這麼一說,林妹妹的笑凍結在臉上,“正室之位?掌櫃的,飛天堡中的側室之位添了誰呀?”她故作不知地問。
掌櫃的怔住了,“難道君堡主沒和你提嗎?”
“我今天剛到這裡,他忙著處理飛天堡的大火,我們還沒有機會說什麼話。”
“哦,是這樣,昨夜的那個大火可真是猛哦,好好的一座城堡就毀成一旦,真讓人不捨,有人說是天神妒忌飛天堡的財富,也有人說是惡人眼紅飛天堡。不過,燒了就燒吧,反正君堡主有的是銀子,重建一座就行了。呵,這場大火與夫人醒過來這件事一比,就不算什麼了,最多是煩點神吧!”掌櫃的到想得開,側著頭,說得頭頭是道,“夫人,你問什麼的,側室之位?嗯,君堡主在這五年內就納了一個側室。以前的二夫人說是回江南老家了,三年前,老夫人作主,替君堡主收了君大少的遺孀做側室。懷著身孕時,君堡主去了外地做生意,現在小姐也該有二週歲了,經常抱著在鎮上玩!夫人,你生的小堡主和小小姐,本掌櫃的到從沒見過。”
林妹妹淡然一笑,盈盈起身,“掌櫃的,我發現我現在好像不餓了,我再出去轉會,餓了就過來。”
“夫人,那喝杯茶吧!”掌櫃的謙恭地追在身後。
“以後吧!”林妹妹搖手,“我去。。。。。。那邊看看!”她指著舒園的方向。那裡是舒碧兒的出身之地,現在已於她沒有任何牽連,可現在,她只想去那裡,如果想流淚的話。
掌櫃的站在飯莊門外揮手,“夫人,日後可要常來坐坐啊,我給你做好吃的。”
她笑,沒有回頭。仰頭看天,碧空如洗,白雲悠悠。伸出手感受陽光熾熱的溫度,這次穿越過來,只是跨越了年度,沒有搞錯季節,蒙古此時正是和北京一樣的盛夏,可是她卻感到從心底沽沽地冒著涼氣,指尖冰冷得有些發顫。
面對無法指責又理所當然的納妾,她能說什麼呢?心裡那個說不出的滋味呀,酸酸澀澀,如嚼沒釀好的青梅。
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娛記新聞,說影星王祖賢和歌星齊秦兩情相悅,正欲婚嫁之時,突然被娛記揭穿齊秦已有一個七歲兒子的事實,王祖賢當即退婚,遠走異鄉。許多人說王祖賢好沒度量,放棄那麼深愛的男人,只不過就是飯桌上多一雙筷子的事。王祖賢輕問:真的只是多一雙筷子嗎?
是啊,只是多一雙筷子那麼簡單嗎?如果你真的愛上那個男人,沒有一個女人會這麼認為的。
現在飛天堡桌上多的是哪一雙筷子呢?是她嗎?
面對白翩翩瘋狂的行徑時,君問天問她後不後悔隨他來蒙古?她有一絲心虛,但仍堅定地對他說永不後悔。
現在君問天再問她,她的答案是什麼?
仕林留在二十一世紀,詩霖在四王府,這飛天堡對她算什麼?家?和愛人呆在一個屋簷下的地方稱之為家,如果那個屋簷下站著兩個女人,稱什麼呢?
一走進舒園,林妹妹有一點小小的訝異。那個破落的偌大宅子現在翻修一新,白牆青瓦,樹木參天,花香鳥語,小徑幽深,幾座挑高的屋脊隱現在樹木之中,就連門庭,也像重新油漆了一番。
她怔怔地站在門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門庭上懸掛的斗大的金色的“舒園”二字,讓她愉悅地彎起嘴角,這好像是舒富貴喜歡的方式。
“這位夫人,請問你找誰?”門房想必是新來的,不認識她。見她在外面立了很久,上前招呼道。
“碧兒。。。。。。”這時,園子內走出一位瘦削憔悴的中年婦人,愕然地瞪大了眼。
林妹妹眨眨眼,打量著夫人熟稔的輪廓,突地,她呆住了,這位婦人是舒夫人。是什麼減肥秘方,把一個滿地滾的肉球變成了眼前的一根竹竿?
“是碧兒,是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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