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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都為難,但如果大宋和大遼聯兵,情況就不同了,但看君問天的意思,想必被前幾天的事震住了,不想扯進國與國之間的紛爭中,她今晚這括美人計好像沒起到什麼效果,前幾天晝夜照應她,他到底是何意呢?識破她的詭計?沒有對她動心?白翩翩心中泛起了嘀咕。
“夫君,那翩翩不打擾了。”她幽幽怨怨地往門外走去,臨出門前,忽地又轉身,環住他的脖頸,飛速地印上一吻,“夫君,等你,在床褶。”她對著他的耳邊,吹氣如蘭。
君問天面無表情地推開她,低下頭專注地看著賬簿,什麼也沒回答。
白翩翩等了一會,有些難堪地搓了搓衣角,輕嘆一聲,飄出了房門。
聽到腳步遠處,君問天咬著唇,從旁邊憤怒地扯過布巾,狠狠地拭著嘴唇,直到唇瓣發白。
“啪”扯布巾的動作太急,帶動了旁邊的一個小包袱,包袱掉在了地上。
君問天彎身拾起,記得這是碧兒臨走之前給他的,說是白蓮的東西,這兩天顧著虛與委蛇的對付白翩翩,還沒顧上看呢。
碧兒說裡面的東西對抹去他心底的陰影會有幫助的,他的小闖禍精呀,在他對她那麼冷時,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想起他抱著他埋在他懷中,一口一個老公的喊著,小手還調皮地轉進他的衣襟,和他笑鬧,他的心不是在跳動,而是在顫動。
包袱禮就兩樣東西,一副白蓮的畫像,幾張寫得密密的書信。
不得不承認,白蓮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一手清秀的書法,與習字多年的白翩翩也不相上下。
君問天掃了幾眼書信,身子不由地坐正,眼瞪得溜圓,握著書信的之間情不自禁地顫慄。
“他就是君問天現在的夫人嗎?小院與韓府的樓閣間有點距離,我看不清楚,但那頭卷卷的發錯不了的,蒙古國中不會有第二個女子有這樣的頭髮,上次見她,是哲別特意安排的,在街角與她相遇,想看看她是不是認識我,是不是發現我被移棺的事?好奇怪,這世上怎麼會有那樣一個女子呢,明明不是花容月貌,卻讓人移不開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像會說話一般,臉上的表情有著孩童的調皮,又有著女子的嬌柔,君問天好像很在意她,看著她和韓江流笑語,躲在黑暗中能沉得住氣不打擾她,換成從前是我,只怕他一個巴掌就甩上來了,惡言諷語像雨點,恨不得殺了我,人和人真不一樣,為她,君問天像改變了許多,真讓我吃驚,我讓護衛向她射了把飛刀,君問天果真撲上前去,不顧生命地護著她,我想我有點難過了。”
“從我記事,喜歡我的男人就很多,可是沒有一個會說愛我願意為我獻上生命,當然,歡愛的時候,男人什麼都說得出,但那又能當真嗎?嫁給君問天幾年,他一天都沒給過我好臉色,連碰我都覺得這骯,但因為我洞房夜說得那番話,他又不得不忍受我,看著他扭曲,抽搐的俊容,有時真解恨,他原來也是會愛人的。”
“有時我想如果君問天知道我其實並不是他的妹妹,他會怎麼辦?八百年前就把我休了吧,沒有一個男人會接受一個不貞的妻子,世道真不公平,為什麼男人可以左擁右抱,女人就必須一生只有一個男人呢?我是個虛榮的女人,我喜歡男人的恭維和寵愛,是很多男人,像我這樣美豔如花的女子,怎能只配一個凡夫俗子?如果這世上有一個男人,能集天下男人的優異於一身,我想我有可能會為他忠貞的。”
“那個男人,我遇見過,蒙古國的四王子,有才有冇,尊貴,威儀,這世上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取代他,我第一次見到他,他為船舶之事找爹爹商談,我的心怦怦直跳,手腳發軟,連話都不會講,夜晚傻傻地站在他的門前,告訴他我喜歡他,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真的迷戀上他了,想和他一生一世都不分開,我找爹爹要求與君問天退婚,爹爹只年輕時就痴戀王夫人,想著兩家聯姻,以後就有理由多走動,他可以經常見到王夫人,我很小就懂他的心思,王夫人來白府做客,爹的眼神比平時亮了幾分,爹說什麼都不同意退婚,我去求託雷向爹開口,託雷一把推開我,讓我不要破壞他於君問天的友情,他那時已經有了一位王妃,三位側妃,和我在一起時,他正要娶第四位側妃,我真的好恨君問天,若不是他,第四位側妃一定是我,爹爹也不可能會攔阻我。”
“後來,託雷疏離了我,再也不見我,我好難過,向表格哭訴,賭氣地和表格發生了關係,看著表格臉上露出的那種驚豔之色,我發現在肉體的歡愉中,我又找到了自信,我和表格娶青樓,扮成樓裡的姑娘,與恩客們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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