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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一份情呢?
她滿心的不甘,覺得上天對她是如此的刻薄,她從沒感到這麼孤獨、這麼寂寞,她做不到再自欺欺人,她沒有嫁給良人,而是所嫁非人,這大起大落的過程,她難以接受,她無法嚥下這口委屈。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刀,就往自己細瘦的腕子劃下去,深狠得教那血霎時都沒趕得及流出;刀子很利,利到切下肌膚時,並未沾血。
然後,那一點點的紅,才陡然地滲出,一發不可收拾,大片大片地兇猛氾濫,她扔了刀子,倒向牙床,心中恨恨地想:“我也死了吧,死了就刻在他的骨子裡了,看他以後還敢怎麼幸福……”
管竹琴在韓江流到家的前一晚,月色如銀,割脈自殺。
天上一輪明月如常,不帶感情地映照萬物。
韓江流和陸可兒到達韓府,剛進門就看到家人們個個臉上掛滿嚴霜,老總管上前迎接,語氣悲痛地說,若不是守夜的丫頭髮現得早,管夫人現在就成了一具屍體了。
韓江流匆匆往管竹琴的廂房走去。韓府中的人都在忙著,全府上下的焦點是躺在床上的管夫人,沒人注意離府半年多的陸可兒已經回來了。
陸可兒咬了下唇,拎著行李回到自己的廂房,廂房空關了太久,丫頭也沒體貼地替她早點開窗開門透透氣,她放下包袱,挽起袖子,自己動手忙碌著,就象在那個小山莊時一樣,忙碌會讓人身體疲憊,也會令人身心充盈。
再見到管竹琴,韓江流竟渾身發寒,直冒冷汗。
“為什麼要這樣做?”
管竹琴幽幽轉過臉來,蒼白得像鬼。她將手伸出被外,握住韓江流的手,一雙眼固執地注視他憂鬱的臉。
“你在擔心我嗎?夫君,你的眼裡終於有我了嗎?”一見韓江流,她就益發虛弱憔悴,眼裡盡是指責,彷彿寫著“我這樣子全是因為你,”“我哪裡做錯了,你為什麼要如此厚此薄彼?我不值得你的關愛和呵護嗎?”
韓江流一張俊容,露出了困擾的表情,“你沒有做錯什麼……竹琴,我能給你的只有這麼多……前一陣,我有些心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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