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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換做是我,要你死上十次也是遠遠不夠!”
王夫人又瞧了段正淳一眼,只見他當真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登時心灰意冷,身子軟軟的栽倒在了地上,喃喃道:“我這些年,哭哭笑笑,又恨又等,全是為了你一個人。如今,你說再也不願瞧見我……好好好……那我又何苦還留在此處礙著你的眼呢?”
段正淳聽她話中大有自傷之意,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回過身去,卻終究晚了一步,王夫人已將方才刺死阮星竹的那柄寶劍拾起,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阿蘿!阿蘿!”段正淳失聲痛呼,一把將王夫人抱在懷中,“
51、五十一 斯人往矣 。。。
阿蘿,你怎麼這樣傻?何苦要尋死呢?”
王夫人悽然笑道:“你……心中恨毒了我,那我活著……又有什麼趣兒……”
段正淳心中疼痛的無以復加,往事雲煙歷歷在目,抱住王夫人便想替她運功療傷,怎奈那一劍直刺心口,極準又深,終是迴天乏力了。段正淳頃刻之間,痛失兩位心愛女子,想想這兩人一生為他歡喜憂愁,受盡苦楚,更是難過異常,俯□去大哭起來。
此乃段正淳年輕時候惹下的風流禍患,段譽也不便多說什麼,只是瞥到椅子中的段延慶,心想此人不除,終究是個心頭大患,於是便打定了主意,提劍向段延慶走去。
刀白鳳留意到他的意圖,慌忙開口攔道:“譽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娘不必為我擔憂,此人心腸歹惡,一貫想置爹於死地,此時不除,便是縱虎歸山。”段譽反手執劍,眸中寒光立現,冷冷道,“娘若是不忍再見屠戮,闔上雙眸便是了。”
刀白鳳急道:“不成,譽兒,此人你不能殺!”
段譽揚一揚眉,奇道:“哦?何出此言?”
刀白鳳一時怔住,段延慶便是段譽親爹,可是如今段正淳就在身旁,此話又要她如何開口?
可若是不說,那段譽變成了殺父之人,背上了這等十惡不赦的罪名,豈不是又害苦了他?
說也不成,不說也是不成,刀白鳳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卻突然聽得段延慶沙啞著開口問道:“小子,你為何要殺我?”
段譽嗤笑道:“你一心要殺我爹爹,謀篡皇位,我殺你難道不該麼?”
段延慶反問道:“這麼說來,你是為了段正淳殺我?”
段譽不解他為何又問了這樣一句,略一沉吟,便點頭道:“若是這樣說,倒也不錯。”
誰知段延慶卻突然大笑起來,瞧著段譽道:“你為了段正淳要殺我,你這兒子做的,可當真是孝順!”
段譽尚且不明所以,皺眉未言,卻只聽段延慶大吼一聲,驀地從位子上站起身來,手中鐵柺向前一點,整個身子騰空而躍,頃刻便到了段正淳面前,冷聲道,“你既然要孝敬他這位爹爹,那我就先將他殺了!總歸他和他兄長是一個鼻孔出氣,都是奪了我王位的該死之人!”
刀白鳳痛呼一聲,“不要啊!”身子伏在段正淳身前,苦求道:“萬萬不可,只當我求求你,千萬不可取了淳哥的性命,你若要殺人才痛快,那便殺了我罷!”
段延慶胸口劇烈起伏几下,搖頭厲聲道:“不成,我感激你當初一番作為,絕不會殺你。只是這段正淳……卻非死不可!”
刀白鳳被他一把推開,段延慶舉拐便作勢要刺,秦紅棉又撲上前來,段
51、五十一 斯人往矣 。。。
延慶柺杖微微一偏,便刺入了秦紅棉的胸膛之中,再一拔出,只見鮮血直湧,不可收拾。
鍾靈母親甘寶寶見了已是面無血色,大叫一聲也撲上前來,段延慶根本不將她放在眼中,又將甘寶寶也即刻殺了。
“螻蟻之力,敢與我爭?”段延慶眸子一縮,大喝道,“段正淳,受死吧!”
段譽此時立於三步之外,非是一時便可趕至跟前的,段正淳眼看著又有兩女先後死去,早已心痛的無以復加,只想著便是一併殉情也是無所畏懼,竟閉上了眸子,只等那鐵柺落下。
刀白鳳見狀大駭,咬牙費力向前又是一撲,死死抱住了段正淳,只覺背後一陣劇痛,“啊”的一聲慘撥出聲。
段延慶慌忙將鐵柺向外一拔,見著刀白鳳滿身鮮血,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搖著頭喃喃道:“我……我這是做下了什麼事情……你……我不能殺你……不能殺你!”
“鳳凰!鳳凰!你怎麼這樣傻?他若要拿了我的性命,那便讓他拿去,你……我這一輩子這樣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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