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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也有自
57、五十七 不離不棄 。。。
己的一番事情,說起來我雖為長兄,只是終歸不是自小一處長起,她們的心思,我也時常捉摸不透。”
慕容復笑道:“你既為長兄,往後的責任可大著,她們若是能得一圓滿歸宿,你爹在天之靈也必定安慰許多。”
段譽道:“這是自然,我大理人才濟濟,還怕尋不著如意郎君麼?再不然,無論是契丹、西夏還是北宋中原,只要她們遇上了真心相待之人,我絕不加以阻攔,還樂得成全呢。”
慕容復奇道:“這話又作何解?”
段譽嘿嘿一笑,湊近道:“往後這府苑裡頭,只有你我二人,喜歡在哪兒親熱,便可在哪兒親熱,自自在在,快活似神仙,豈不美妙?”
慕容復臉上一紅,薄斥道:“說話又是這樣不著調了,再過些時日就該臨近新歲,這個年,你預備怎麼過?”
段譽道:“還能夠怎麼過?自然是同你一起過了。”
慕容復微微蹙眉,道:“你如今是大理太子,宮中的年宴當晚絕沒有不出席的道理,你現在說的輕輕巧巧,只怕到時候就不似這般了。”
段譽微微一哂,慢條斯理道:“我大理與中原不同,講究的是與民同樂,歷代君王都不喜鋪張,到了我伯父這兒便更是如此。除夕之夜,不過是家家戶戶吃上一頓團圓飯,大臣們也不必入宮見禮。之後幾日,戶外便初初張燈結綵,熱鬧極了,到那會兒我再帶你好好瞧一瞧這大理山色。我那幾位妹子,你若是不願相見,到時候咱們不在一處用飯便是,好不好?”
慕容復嗤笑道:“你也將我想的太不坦率了些,她們是你的妹子,咱們二人的關係就算瞞得住一時,難不成還能瞞上一輩子去?我慕容復又豈是那般畏首畏尾之輩了,你不必憂心。”
段譽見他言談之時,眸子中有一股難掩的神采,心中不由感嘆,這人的風姿,就算是失憶了,也不會減去半分。
又過了兩日,段譽同慕容復二人前去段正淳與刀白鳳靈前祭拜,慕容復是忘卻了前日的恩怨,段譽是心中情分不濃,也難覺愧疚,二人倒是都十分坦蕩,在靈前許下三生之約,叩拜之後,慕容復這才頓覺心安幾分,同段譽笑道:“只望你爹孃在天之靈,莫要怪罪咱們。”
段譽不以為然道:“便是怪罪又能如何?我不畏天譴,不怕生劫,只要能同你相攜相伴,此生便再無憾事。”
二人各乘一騎,緩緩策馬而行,如今雖已臨近隆冬,只是大理地處偏南,並不十分寒涼,天色湛藍,溪水清淺,連一絲冰凍的意向都無,慕容復不禁驚喜道:“這兒的冬日當真與眾不同,一年之中,此時便是最冷之際了?”
段譽側眸望他,微微笑道:“
57、五十七 不離不棄 。。。
正是這樣,等過了新歲,就連大毛衣裳也不必穿了,只是你如今沒有功力,還是穿的暖和些好,免得凍著了。”
慕容複道:“現在方知武學之重,等你得了空,定要教我武藝,變得往後都成了廢人。”
段譽哈哈一笑,忽然一勒韁繩,縱身躍到了慕容復的馬背之上,笑嘻嘻的自身後將他擁住,溫柔道:“我最不愛聽你妄自菲薄,什麼廢人不廢人的,你在我眼裡頭,就是此生難求的寶貝,是我眼裡心中的第一人。”
慕容覆被他擁著,難免有些不自在,微微掙了兩下,側過臉去低聲道:“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馬騎,何苦要過來同我擠?當心一會兒它發了狠,再將你甩下去。”
段譽伸手拽了把韁繩,在慕容復耳畔低笑道:“我倒要看看,它還有這個能耐了?恩?”
兩人捱得極近,段譽的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腰間磨蹭,口中的熱氣直往耳根竄著,引得慕容復皺著眉頭向前躲了躲,道:“你也太不像話,這樣的猖狂,倘若給過往的人瞧去了,成個什麼樣子?”
“瞧去便瞧去了,你先前不也說了,此生都與我共度麼?”段譽笑盈盈道,“既是如此,那旁人的看法如何,又如何能干涉咱們半分?你只管坐在馬上就好,我拉著韁繩,頂多到了山下人多之處,我便再不鬧你了,好不好?”
慕容復執拗不過,只得順應了段譽的話,偏著頭默不作聲。
段譽自後瞧見他白皙微微泛紅的頸子,羽扇似的眼睫輕輕顫了顫,一時間心緒大蕩,湊上前親熱的吻了幾下,才拉動韁繩,緩緩向前走著。而他方才所騎的黑馬,卻彷彿心領神會一般,也慢吞吞的跟在二人身後。
這會兒還不到正午,風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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