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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大對勁。”秦嬤嬤遲疑了一下,說道。
瑾琀再怎麼想也想不起松格里與安嬪有什麼過節,不過她如今能確定那日在慈寧宮的筵宴上,注視她的兩道視線就是安嬪的。輕輕甩了甩腦袋,太複雜了,說道,“先慢慢觀察吧,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一天。”接著讓謝嬤嬤抱來胤禛,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15 錯綜複雜
承乾宮。
秦嬤嬤板著一張臉對著憐兒呵斥,“說,你主子是誰?”
憐兒聽了秦嬤嬤的話,懵懵懂懂搞不清什麼狀況,支支吾吾道,“嬤嬤,都是憐兒不好,是憐兒衝撞了敬嬪娘娘,給貴妃主子丟臉了,嬤嬤你就饒了憐兒吧。”
“閉嘴,主子仁慈沒送你去慎行司就是好的了,還敢求饒?”秦嬤嬤不喜,皺了皺眉又問,“你和安嬪娘娘什麼關係?”
安嬪娘娘?憐兒一想到安嬪身體就止不住發抖,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也不說話。無論秦嬤嬤怎麼威逼利誘就是不說。
秦嬤嬤見憐兒這幅樣子,拿她沒有辦法,轉身去了正殿叫瑾琀。
瑾琀走進來,把憐兒從地上扶起來,溫和地說道,“本宮不是要逼你做什麼不好的事,若你與安嬪感情深厚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她畢竟是主子,你是承乾宮的奴才,若被人拿了把柄,那整個承乾宮還有安嬪都沒好日子過。”
憐兒就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瑾琀訴說當年的傷心往事。
安嬪李氏,漢軍正藍旗,漢將李永芳的孫女,總兵官剛阿岱之女。憐兒與安嬪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瑾琀一聽到這個訊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憐兒的生母唐氏是剛阿岱從青樓買回來的□,本打算娶回家做小,給她隨意編了個身世,說是江南商家的女兒,卻不想後來剛阿岱夫人知曉了唐氏的真實身份,怕唐氏給李氏家族沒臉,便硬攆了唐氏出門。那剛阿岱也是個喜新厭舊之人,當時與其他的小妾濃情蜜意,也不管唐氏的處境,於是隨意打發了幾兩銀子便拍屁股走人。
唐氏出了李家的門,因身體柔弱,又無依無靠,在街上暈倒,後來是一個莊子管事的救了她,見她可憐便好心收留,誰知一個月後竟發現唐氏有了身孕。管事的顧及自己的名聲,不得不收了唐氏為妾,只一點告誡唐氏,他本是鑲黃旗下的包衣,也是為主子們任勞任怨的奴才,比不得那些自由的漢人們,若唐氏跟了他,以後生的兒子也是得為八旗的主子們幹事,若是女兒,就得參加小選進宮為婢。唐氏當時走投無路,也是感激管事的能收留她,就這樣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成了管事的孩子。卻是無人知曉的秘密。
憐兒是在無意中從生母那裡知道了她的身世,當時她已經十二歲了,唐氏把憐兒養成一個嬌滴滴的漢女,卻沒過多地教她為人處事的道理,管事的因憐兒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是很待見她,以至於進了宮還是一副純潔天真的模樣。後來認識了安嬪,兩姐妹相認後,安嬪對憐兒也很是關照。
“安嬪娘娘還說以後會去求皇上給憐兒找個好出路的,可那天她為什麼管都不管我?”憐兒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似乎還是不能接受安嬪那天對她置之不理的態度。
瑾琀不屑,有些瞧不起安嬪的作為,若她是有個私生女妹妹,早就秘密弄死了,還自找麻煩與她相認?
“那你可認識這個東西?”瑾琀從懷裡掏出那個紫色的香囊輕聲問道。
憐兒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瑾琀手中的香囊,才說道,“這是陳嬤嬤給我的,她說這裡面的養料對那些花草特別有好處,就讓我埋在花盆的土裡,娘娘是怎麼發現的?”
瑾琀真的不想承認松格里是被這麼個傻丫頭給害了的,知道這個答案後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秦嬤嬤卻是忍不住了,衝上前來一把抓住憐兒就向她扇耳光,嘴裡不停地罵道,“你這個死蹄子,什麼東西都敢往承乾宮帶,安嬪是你主子還是貴妃娘娘是你主子?進宮前的規矩學哪兒去了,你若要死也別玷汙了咱承乾宮的名聲。”
憐兒被秦嬤嬤打得抬不起頭來,見瑾琀不似剛才那般溫和,也是一副惱怒之色,憐兒覺得自己很可憐,不知道發生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好像她的不幸就是從永和宮給敬嬪娘娘送楊梅那一刻開始,只是嚶嚶地哭著,不敢辯駁也不敢反抗。
“把她交給安嬪娘娘,就說本宮體恤安嬪,特地送了個宮女讓她使喚,若是要謝恩就不必了。”瑾琀斜睨了憐兒一眼,一點憐惜之情也沒有,就轉身走了。
佛堂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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