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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被皇帝給砍了腦袋。
康熙此時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咒魘之術,皇家最忌諱的東西,現在卻發生在他身邊,作為一個皇帝,沒有人比他更愛惜自己的生命,正想著怎樣解決這件事情,卻聽到床上傳來輕微的呢喃聲,走近瑾琀身邊,瑾琀卻猛地坐起身來,悲痛欲絕地叫了一聲,“爸……”此時瑾琀臉上滿是淚水,額頭上冒著大滴大滴的汗水,一張小臉蒼白,乾裂的嘴唇毫無血色,眼睛裡是驚恐不安,還帶著心死如灰的沉寂。
瑾琀呆滯了片刻,才把頭轉向屋子裡的人,深呼了一口氣,才覺得心放下了一半,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原來是一場夢,想到父親離開時的背影,瑾琀又止不住傷痛,那種傷心和絕望的神色恰好被康熙逮個正著,孫之鼎也是一愣,然後迅速低下頭,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康熙有些驚訝地看著瑾琀,見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走上前去,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宇間有些擔心也有些不滿。
“皇上?”瑾琀終於反應過來了,擔心自個兒被康熙找到錯處受罰,快速地起床對康熙行禮,“臣妾不知皇上駕到,請皇上恕罪。”又覺得身體有些虛弱,搖晃著似乎站立不穩,突然腦袋一陣暈眩,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康熙眼快地扶住瑾琀,略帶惱怒地開口,“身子不好要這些虛禮作甚,去床上躺著。”然後又示意孫之鼎過來給瑾琀把脈。
孫之鼎在瑾琀手腕上搭上手帕,伸出右手用中間三根指頭按在瑾琀的手腕處,神情專注,一會兒,又讓瑾琀換了一隻手,繼續診斷。片刻,孫之鼎站起身來,“回稟皇上,貴妃娘娘身體已無大礙,只是昏迷久了,身體比較虛弱,待微臣開幾幅調養身子的藥方,吃下後便會好起來。”說完,孫之鼎才覺得自己心口的石頭落下了一半,不過皇上剛才聽見他說咒魘之術的神情,想著孫之鼎又是一陣害怕。
瑾琀似乎現在才明白過來自己是生病了,虛弱著笑道,“臣妾有罪,讓皇上操心了,不過現在已無大礙,還請皇上保重龍體。”
康熙橫了一眼瑾琀,點點頭,扶著瑾琀上了床,替她捏了捏被角,輕聲道,“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不打擾你了。”瑾琀應了一聲,便睡下了,實在是身體虛的很,現在已沒什麼力氣說話。
康熙看瑾琀閉上眼睛,便大步走出了房間,身後自然跟著孫之鼎。
☆、7 意料之外
康熙回到乾清宮,看到小太子正伏在御案上描摹他寫的幾張字帖,康熙的表情稍微柔和一些,眼帶笑意,問道,“保成今天字練得怎麼樣了?”
小太子抬起腦袋瓜子,看見是他最喜愛的阿瑪,便拿上手上的字帖,搖搖擺擺地走到康熙面前,像是炫耀般地看著康熙,“回稟阿瑪,保成今天寫了十篇大字,請皇阿瑪過目。”說完還滿臉期待地望著康熙。
“恩,不錯,以後保成要繼續努力。”康熙看著宣紙上歪歪斜斜的大字,還是滿意地點點頭,如小太子所願,誇獎了他一番。
小太子笑嘻嘻地爬上康熙的雙腿,眨著一雙亮晶晶的黑眸,問道,“皇阿瑪,佟母妃的病好了沒有?保成想去看小弟弟。”
康熙一愣,記得自己前幾天答應保成去承乾宮看胤禛的,可沒想到佟貴妃那日從永和宮回來以後就昏迷不醒,這一睡就是三天,對保成的承諾也落了空。轉眼又想到,莫是永和宮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為何佟貴妃先前還好好的,去了一趟永和宮就病倒了?咒魘之術,康熙眯了眯雙眼,散發出危險的光芒,直到小太子緊張地扯著他的袖子才回過神來,對胤礽安撫道,“今兒個你佟母妃剛醒,不好去打擾她,等過幾天阿瑪再帶你去。”
小太子訕訕地點點頭,還是很擔心佟貴妃的病情,小眉頭微微蹙著,“那佟母妃病了,有沒有人照顧小弟弟啊?也不知道佟母妃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康熙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胤礽,而是叫人把小太子帶下去自己玩。康熙坐在御案前,向梁九功吩咐了幾句,便把頭埋在堆成小山似的奏摺中,而梁九功則帶了內務府一群人向永和宮的方向走去。
承乾宮。
次日,瑾琀睜開眼睛,虛弱地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扶住額頭,叫了聲“秦嬤嬤”,然後自己披上外套,走至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清水。
秦嬤嬤聽到喊聲,便急急忙忙地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有雅琴和素琴,看見瑾琀已經起床了,大驚了一聲,“哎呦,我的娘娘耶,怎的自個兒起來了,您身子不好,快到床上躺下。”說著連忙過去雙手扶著瑾琀。
瑾琀笑笑,“嬤嬤別擔心,我哪有這麼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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