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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不那麼固執……
紫禁城的人都不知道那天在慈寧宮發生的什麼事,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安嬪突然消失了,貴妃又被禁足了,連帶的還收了宮權。宮裡的女人仍舊不厭煩地宮鬥,找對方的碴。
康熙帶著梁九功在御花園的池塘邊站了很久,他的女人們害死了他不少兒子,但仍舊是他的女人,仍舊為妃為嬪。若太皇太后不插手的話,這也不過是一件平凡地再也不平凡的事情,可是一個是他的祖母,一個是他的表妹。這樣想著,康熙迅速地轉身,向慈寧宮的方向走去。
慈寧宮。
“孫兒給皇瑪嬤請安。”康熙向太皇太后行禮道。
太皇太后閉著眼睛,手中拿著那串佛珠,嘴裡輕輕地念著佛經。康熙來了也不睜眼,只是點點頭,仍繼續唸經。
康熙在太皇太后的對面坐下,蘇麻喇姑上前來斟茶,康熙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又放下。
“佟佳一族不能有皇子。”太皇太后仍舊是閉著眼,突然說道。
康熙的手一頓,輕笑,“孫兒知道。”
“胤禛是個帶殘的,那是他的福氣。”若是個正常的孩子,那她也不許他長大。
“胤禛是朕的兒子,身體裡流著愛新覺羅家的血液。”康熙摩挲著手上的扳指,輕輕說道,“況且孫兒是由皇瑪嬤教養長大的。”
太皇太后猛地睜開眼睛,直視康熙,對上的卻是康熙那雙充滿笑意的雙眸,眸底深處是睿智和狠歷。
康熙笑了笑繼續道,“額娘臨終前曾囑託朕,要好好照顧阿松,不過現在看來她也長進了許多,不用朕的庇護也可以生存下去了。”接著又用輕微的聲音說了一句,“朕與額娘相處的時間不到兩年……”
“松格里姓佟佳!”太皇太后臉色有些陰沉,也微微有些擔憂。
“皇瑪嬤放心,孫兒知道自己的身份。”康熙略帶安撫的語氣說道,“朕是愛新覺羅·玄燁,康熙皇帝,朕不是皇阿瑪,順治皇帝。”
聽到康熙說自己的兒子,太皇太后的眼神黯了黯,沉默半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嘆道,“是哀家固執了,以後的事你看著辦吧!”
兩人絲毫沒有再提起安嬪的事,也沒有談論憐兒和慈寧宮那個小太監的事,就好像在宮裡這兩人從來就沒有存在過。有幾個無聊的妃嬪偶爾說起安嬪,不過聽的人不多,後來也漸漸淡忘了,因為皇帝的女人實在太多了。
沒有宮務繁忙的瑾琀顯得有些無聊,以前覺得事務繁忙,經常抱怨連覺都睡不好,還跟著父親撒嬌讓公司放她的假。現在突然閒下來,還真覺得有些不習慣,整天除了逗弄胤禛,就在承乾宮沒事找事做,看得秦嬤嬤幾個苦笑不得。
雅琴走進來,一臉鄙夷的樣子,神色不屑,對著瑾琀說道,“娘娘,前幾天萬歲爺又收了一位宮女,聽說還是辛者庫的罪籍女子。”又一個攀龍附鳳的奴才秧子。
瑾琀吃驚,“辛者庫的?”接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康熙啊康熙,你這還真是……飢不擇食呢!真不知道敬嬪和宜嬪那些高傲的滿洲貴族的姑奶奶們怎麼想?又有好戲看了。瑾琀在心裡不厚道地笑笑,眼睛望向乾清宮的方向。
轉過頭,見雅琴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瑾琀打趣道,“怎麼?要不本宮去給萬歲爺說說,把你也獻上去。”
“主子……”頓時雅琴的表情就像是吞了只蒼蠅般難看,艱難地轉過頭,說道,“主子,奴婢去照顧四阿哥……”
☆、18 太子發威
瑾琀見雅琴落荒而逃的樣子,覺得有趣,笑著對秦嬤嬤說道,“這丫頭性子倒爽朗的很,以後給她找戶好人家嫁了。”
“奴婢看著雅琴也喜歡,知道自己的本分,幹活也踏實,就是嘴巴潑皮了些。”秦嬤嬤笑笑,很是欣賞雅琴,接著又想到雅琴剛才進來說的那句話,輕蔑一笑,“不像有些個奴才,儘想著辦法勾搭主子,見到高枝兒就往上攀。”
“別人攀高枝兒礙你什麼事了?這宮裡多個女人不多,少個女人也不少。”瑾琀不在乎,轉過身在主位上坐下,端起桌上的一杯涼茶喝了幾口。
秦嬤嬤走到瑾琀背後,給她捏肩,語氣有些不平,“奴婢就是看不慣那些狐媚妖子,仗著自己長得好就來勾引萬歲爺,主子這樣幫著萬歲爺管理後宮,也沒見誰來心疼著,那些奴才一個個地都要騎到主子頭上來了。”頓了頓又說,“想必辛者庫的那位也是個心機厚的,否則哪能這麼巧遇見萬歲爺?”
瑾琀點點頭,笑著嬌嗔道,“你呀,還是改不了這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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