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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好色如命,一見之下,神魂皆消,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尚兀自不覺。幸虧那翼人昏了過去,若她見他這豬哥模樣,定會把他打下九幽地獄。
“快過來,這翼人受傷了。”琴詩書大喊,畢竟對於治傷,琴詩書可是一竅不通,心裡卻思索:誰竟然辣手催花?不過也好,這下便宜了我琴詩書。林楠與鐵大牛趕了過來。查了一下,林楠皺著眉說:“翅膀受傷了,好象是修真界中人打傷的。”一聽是修真界只人所為,琴詩書與鐵大牛凜然一驚,畢竟以三人之力,和修真界之人比起來,不啻於蚍蜉撼樹。鐵大牛趕緊說:“給她包紮一下,俺們就走吧。”言下之意是不願攬這一攬子麻煩。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琴詩書色膽包天,見如此大好機會,若讓他放棄,委實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楠更是心地善良,也說:“救人要緊,以後的事以後這說吧。”
“黃蜂尾後針,最身失人心,越是美麗的女子,心腸越歹身,這女子來路不明,俺們還是不要趟這淌濁水。”想不到粗魯的鐵大牛居然講出如此文縐縐的話,真令人大跌眼鏡。
“去,去,去,大笨牛,你心腸似鐵,我們可心地善良,甭說了,少數服從多數,這女子我們救定了。”琴詩書見鐵大牛與他唱對臺戲,不耐煩了,當下把手一揮。
“什麼心地善良,分明是貪圖人家美色,你當我是傻子。”鐵大牛口中嘀咕道。
“你說什麼!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是不是又想變成照貓了?”琴詩書最忌諱人家說他好色了,頓時把腳一跺,拉開架勢誰備開打。
“難道豬頭就好嗎?”鐵大牛不甘示弱,也揚起了他的鐵拳。
“別吵了,救人要緊。”;林楠見他們倆要打架了,急忙制止。這時金角叫了起來,“呼”,它張嘴吐出一道紫光。
“碰”,那紫光擊中了大樹下的一道陰影,那陰影發出一聲悶有,頓時一陣搖晃,慢慢地那陰影化為一個面如滿月,頜有長鬚,身批綠袍的老人,只不過那老人手只託一個骷髏,不免有點詭秘。
“好一隻靈獸,竟能發現我的到來。”那老人讚歎道,目光中滿是羨慕神色。“來”,那老人把手一招,一道黑光飛向金角,金角頭上的金角突然發出一紅光,“啪——”。金光與紅光皆消。
“咦,竟訂了血契。”那老人面露驚容,接著又惋惜道:“可惜了,如此靈獸居然讓人捷足先登了。”
“招魂術。”,琴詩書臉色慘白,忙道:“我們還是走吧,趕路要緊。”林楠詫異於琴詩書轉變如此之快,估計那老人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既然知道招魂術,自然知道我老人家的規矩了。”那老人陰森森一笑,恐怖不已,與他慈祥的面容身不相稱。
“綠袍老祖,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嘿,我們也不是好惹的,霸劍閣的黑玄子你知道嗎,我們可把他打得元嬰不存。”琴詩書膽氣一壯,竟然直呼那老人其名。“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今日之事,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不卑不亢,講得好。”那老人讚道,心頭卻轉過不停:黑玄子自己倒也聽說過,打敗他並不難,可要他元嬰消散就有點難辦了,畢竟霸劍閣的元嬰血遁和元嬰神暴術可是出了名的難纏。不過若讓這小子一番話給唬住了,那我綠袍老祖的威名豈不盡毀?“有沒有本事,試試就知道了。”說完綠袍老祖手中的骷髏發出一道黑光飛了過來。
林楠對修真界的人物不身明瞭,無所畏懼地迎了上去,手上全力運起琉璃明王心訣,那拳頭竟發出三尺白光。觀之鐵大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嚇得舌頭髮軟,腿腳發麻,心中直呼娘不已。
“砰——”,白光與黑光向撞,林中頓時颳起一股狂風。
“呀,竟然是琉璃明王心訣。”那老人臉色大變,忙化做一股輕煙逃走了。
“天幸,天幸,想不到他竟然被伏霞真人的威名嚇走了。”琴詩書手撫心口,一臉的高興。鐵大牛也咧著一張大嘴呵呵笑個不停。見林楠滿頭霧水,二人忙講起綠袍老祖來。
綠袍老祖是魔宗臭名昭著的魔頭,此人竟用萬名孕婦與胎兒煉就他的成名法寶——萬魂骷髏(即他手上的骷髏),人神共憤,無數修真界中人追殺他,都被他一一誅殺,其累累屍骨,足以堆成一座大山。三百年前道魔之戰他儼然在場,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卻毫髮無損地逃出明揚山,其功力與修為確實深不可測。俗世界中人遇之他,必挖眼割舌斷手,若他心情不好,則被他化為怨靈,吸入萬魂骷髏中,增加他的法力,全然不顧修真界的戒條。他的逆天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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