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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對雙手緊握成拳的人說道:“怎麼辦?現在你的靈魂碎片還在那隻狐狸手上,你不去拿嗎?”
“我……”昴流突然覺得自己心中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堵得他怎麼話都不想說,又很想說些什麼。
“那個女孩再不去救,可能就真的會死了喔。”宣羅又開了口:“還是你不想面對那裡正在發生的事?別忘了,她可是為了你才再去找雙熾的。”
“我去。我去封印雙熾。”昴流說著伸手摸了下一直帶在手上的那串手珠。
“我幫你開門。”宣羅說著手中卡片一轉,一道小型的卡門就這麼出現在屋中:“結束了喊我一聲,我再開門。”
“……麻煩了。”做了幾次深呼吸後,昴流抬腳進到了門中。
“嗚……嗚嗚……”
剛踏出卡門,對面傳來的聲音就讓昴流的腳步一頓,空氣中的血腥氣和某種不可言說的氣味讓他抬起手輕捂住了口鼻。
“昴流?原來是這樣,只是用了具死屍,就把我輕易的玩弄於掌中嗎。你很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類給騙了呢。難怪總聽說人類才是最狡詐的。”斜坐於矮榻上,一手支頭,一手玩著四魂之玉的雙熾冷冷的盯著從出現在屋中起,就一直低著頭,只敢看眼前一尺地的人:“不抬起頭看看?看看被你挖了心的我,還有你的姐姐。”
隨著他的話,又傳來了陣急促的“嗚嗚嗚”的聲響。
昴流握緊了雙手,抬起頭直盯著坐於榻上的雙熾,並努力不向另一邊的被褥處看去:“放了星羅,你想如何對待我都行,但和她無關,請不要……不要再傷害她了。”
“傷害她?我可是在教她享受男女之間的樂趣,爪子太利的女人可不討男人喜歡,你說是不是?”雙熾說著扭頭看向放著被褥的地方,那裡赫然還有一個他的□,正把星羅壓在身下,撕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欲;而被捂住了嘴的星羅早已面如死灰,緊閉著的雙目不斷的向外滑著淚水。
“再說,女人的身體多溫暖柔軟啊,很抱歉,我對你這種幹扁瘦小的骨頭柴沒興趣。”雙熾說著仔細的打量著星羅的胴|體:“說起來,你姐姐也是個美人呢,我會好好疼愛……”
“啪——!”雙熾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昴流一巴掌拍掉了。
他扭過頭,發現昴流已經淚流滿面,但手中卻緊捏著一張咒符,並且口中念著咒語。
“你要對我出手嗎?”雙熾站了起來,“那就別怪我下手太狠了。”
昴流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拿出了那串的手珠,然後把咒符壓在了某顆珠子上,一用一拉,那串手珠馬上散落了一地,而只有一顆還被他緊緊的握在掌中:“御狐神雙熾,聽吾之令,入!”
“什……為什麼!?”感覺自己的力量幾乎全被壓制,並且有要被封印的趨勢,雙熾睜大了雙眼,雙手緊握著長刀奮力向昴流揮去,最終卻只能看著刀鋒從他的面前劃過,然後就被封印進了那顆珠子之中。
昴流抬手,摸上剛剛被刀風掃過的臉頰,看著手指上的血,輕輕的把它抹到那顆珠子上,看著它慢慢的被珠子吸收了,才看向躺在被子上,渾身都是淤傷和抓傷,□更是一片鮮血的星羅。
昴流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不忍、心疼和難過,輕輕的上前,把雙熾遺落在地上的外衣揀起來,輕輕的裹在對方赤果的身體上;可是剛碰到對方,之前一直如同木偶一般沒有反應的人卻突然抗拒起來,四肢不斷的揮舞踢打著昴流,嘴中還發出驚恐的叫聲:“不要!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救命啊!”
昴流咬緊了唇,由著對方踢打,還是用衣服裹住了星羅,然後抱住她:“對不起,對不起,星羅,對不起……”
在他懷中慢慢的清醒過來的星羅,先是小聲的問了句:“次郎?”
昴流用力的點了點頭,無聲的流著淚,然後星羅就抱緊了他放聲的哭了出來:“次郎……嗚嗚……嗚啊啊啊啊——”
—一個月後—
“你要離開?為什麼?”皇家掌門看向在經歷了一場大變之後,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的女兒。
“女兒已經失去了巫女的資格,也無法再侍奉宮中貴人;唯有陰陽術還通曉幾分;最近聽聞派駐伊東那邊的陰陽師已經乞病離任,我正好可去接任。”星羅認真的和父親說道:“而且女兒繼續留在京中,對父親與兄長來說,要應付那些流言都很麻煩。”
“這並不是你的錯,不用在意。”皇學掌門這麼安慰道。
“父親,實話和您說吧,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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