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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卻露出一絲懷疑之色——這麼多年下來,無論是作為對手還是盟友,可以說秀吉對德川家康的性格已經無比了解,他怎麼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出力?
只聽德川家康淡淡地說道:“當然,而且一定會按照先前提出的計劃,三河將會派出兩萬軍隊協同前往征伐朝鮮、明國,並將關東八州錢糧的七成充為*軍的軍糧。。。”
“嗯,嗯,很好!”豐臣秀吉不停地點頭說道,雖然早就知道德川家康不太可能會把自己的力量消耗在這麼一場戰爭裡,但今天他說的話卻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難道他會有什麼詭計麼?這種疑惑很自然地就掠過他的心頭,但很快就坦然下來——這併為他的目的所在,無論德川家康想要玩什麼花樣,都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大計,當然,如果他也來分一杯羹的話,那也由得他去。
當諸位大名再次陸續表態支援這場戰爭,甚至連一向沉默寡言對自己桀驁不馴的上杉家都表示願意提供三千足輕後(事實上,這已經是出征前的最後一次表態,就這個問題,各大名已經在名護屋停留了三個月),秀吉臉上又露出平和的笑容——當然,他很清楚其中有很多人只不過是應付了事,但他卻依然有自己的信心和把握,當然他也有為這場戰爭早已經安排好的計劃和棋子。
這時,寬大的議事室內已經上演著能劇,帶著靈面具的演員正在講述著古代英雄的劇情和故事,能樂聲中,只聽豐臣秀吉大聲笑著說道:“當年我在轉戰中國地方的時候,就曾經對總見院(指織田信長)提起過征伐朝鮮和明國的計劃。。。”
宴會的諸位大名已經散去,豐臣秀吉卻依然坐在那裡,待收拾房間的僕人都已經在他示意下離去後,只剩下身邊唯一的親信石田三成,這時他忽然淡淡地說道:“初念,德川家康那裡有什麼結果?”
間壁後面緩緩走出一個人來,俯身對秀吉行禮後說道:“主公,關東八州前天發生民亂,是北條舊部結合當地亂民引發的*。不過,幕後還有主使人,但卻並不是和德川家康為敵的勢力指使。。。”
(注:當時關東八州為德川家康新從北條家手裡新奪取的領地)
秀吉似乎早就知道結果,隨口問道:“是德川內府自己指使的吧?”
那為名叫初唸的女子穿著一身灰色的忍者服,但身上卻彷彿什麼兵器都沒有。聽到秀吉的話,初念那張清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敬佩的神色,點頭說道:“是的,經我們查證後,確實是德川家的家臣所暗中指使。我想,或許他很快會用這個藉口來拒絕出兵朝鮮,主公,我想。。。”
這時豐臣秀吉身邊的石田三成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初念,這不是忍者該說的話,難道主公還需要你來教導嗎?”
初念立刻伏在地上,顫聲說道:“不敢!”
豐臣秀吉卻只是笑了笑,說道:“佐吉(指石田三成),她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年我在主君(指織田信長)處任職,哪怕只是拾草履時,也是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的。。。初念,你接著說下去。”
初念眼中露出一絲感激地神色,低聲說道:“主公,我只是想,我們是不是要揭發德川家的詭計?”
秀吉笑著搖頭說道:“不,不用。。。德川內府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期盼用這種詭計來欺騙我。。。事實上,我們都清楚,我本來就不想要他出兵——他自己更清楚,我們只需要一個共同的讓他不出兵征伐朝鮮藉口而已!”
石田三成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有點焦灼地道:“主公,那德川家豈非要坐收漁人之利?”
豐臣秀吉淡淡地說道:“當然,德川家也是這麼想的,德川內府向來是沉穩有餘,進取不足——不然當年本能寺之變也不會發展到如今這個情況,現在他要得是在征伐朝鮮明國的過程中儲存實力,而我要的是從中建立霸業,成為真正的天下人!朝鮮的領地豈容德川家、上杉家他們插手!”
這時,石田三成才真正明白豐臣秀吉的野心所在——剛才議事時的所有過程都無非是演戲而已,真正出兵征伐朝鮮和明國的,到最後只能是太閣大人的直屬部下和親信大名,太閣大人是不會容許其他大名插手朝鮮的封地的(在他看來,日軍兵封所指,朝鮮幾乎是指日可下),一個穩固的朝鮮領地,對鞏固太閣大人在大名中的領袖地位是最好的保障,而戰爭勝利也會給太閣大人帶來無限的聲望,讓那些看不起豐臣秀吉,甚至連關白這個職位都不肯給與他的朝廷公卿大臣俯首歎服。
現在,太閣大人當然不希望別人來分享這份領地和聲望。但是,我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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