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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志不在此,願王上恕墨寒不敬之罪。”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讓在場的諸位熟識都沉默的話。
以墨池的名號及實力,縱使墨寒適合修煉,也應該隨墨池學習兵法一道,更何況,還是如此的雞肋體質呢?
“那你志在何處?”墨池突然發問,神情似乎有些不快。
“我。。。。。。”墨寒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畢竟他現在都還沒有做好決定到底該如何,況且就算是去尋找修煉的方法,到頭來說不定也是一場空,在這裡說些沒把握的話,未免太有些不靠譜了。
“好了墨老弟,孩子不願就別逼他嘛,路還長著呢,慢慢商量。”司馬格在一旁輕聲勸著墨池。
然而墨池好像也是動了怒火,繼續朝墨寒追問道:“你說不上來?那我便替你說說。”
秦陽瞥了他一眼,撇撇嘴,沒說話。
“無非是所謂的修煉罷了,不是麼?你可知道修煉一途又有多危險多困難?修煉界每日死去的修士數不勝數,想要出類拔萃可是難於上青天,更何況你這種體質,怕是一輩子都找不到能夠修煉的方法!整天妄想些無中生有的東西,是你本就太天真還是怨我沒教好你什麼?”
墨池對兒子的一番呵斥讓在場的人都呆住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再加上墨池本就名氣挺大,估計到明天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會開始談論起這事了吧?想到這,墨寒無奈的閉上了眼,把頭垂下,不願面對眾人大多數都是嘲諷的眼神。
“今日你不接受官職,你又能做些什麼?還繼續留在墨府坐吃等死?要麼任職,要麼自己出去打拼,墨府不需要吃白飯的!”
這句話一出來可謂是語驚四座,眾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秦陽看不下去了,斥一聲:“墨池!你說這話有點重了吧!”
墨池突然向秦陽鞠了一躬:“王上,墨池今日暫且處理些家事,還懇請王上恕罪。”這意思大概就是,自己家的事用不著別人插手。
司馬格搖搖頭,找了個椅子坐下,他在十多年前就深知墨池雖然知書達理,沉著冷靜,但也是個倔脾氣,真認定什麼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秦陽倒也知道司馬格的意思,但他還知道司馬格所忽略的一點,墨寒這孩子自八年前從天元宗回來之後,性情就變了,接觸少的人還看不太明白,然而秦陽倒是知道,墨寒已經成為消極抵抗的性格了。
今天這事接下來大概就是,墨寒認個錯,接受了官職,但按照他消極抵抗的性子,日後不會積極進取不說,很可能對自己也造成危害。
話說回來,秦陽也是挺疑惑,墨寒不知道是非就罷了,這墨池自幼對墨寒就寵愛有加,今天不但折了墨寒的面子不說,身為他的父親,墨池怎麼會不瞭解自己兒子的脾氣?但是還說出這樣的話,跟以往的墨池可是不大一樣啊。
正想著,墨寒抬起頭來,看向秦陽。
秦陽意識過來,準備給墨寒個臺階下:“寒兒想通了就好,你父親也是為你好,孤便授你。。。。。。”
“請王上恕墨寒惹擾壽宴之罪,墨寒不適合再待在這裡了,還是先行請退為好。”說罷,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毅然決然的離開了筵席。
秦陽揉揉太陽穴,今天怎麼不按劇本走啊,這父子倆吃錯什麼藥啦,都不正常。
司馬格也是感覺不太對勁,便吩咐手下人去跟著墨寒,墨池來了句:“不必,隨他去吧。”
司馬格不理他,依然讓手下的人去。
不一會,派去的人回來了:“墨少爺直接回了墨府,小的親眼看著他走進府門才回來稟報的。”
“回去了便好,墨老弟你也是,別那麼激動嘛,回去好好跟孩子談談。”司馬格勸了幾句,又招呼起其他賓客來:“今日是老夫五十壽宴,還望諸位定要盡興啊。”
。。。。。。
墨寒離開壽宴之後,經風一吹,也冷靜了不少,對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點後悔,不過轉念一想,正好也幫自己做了決定,墨府不留,我還不願意待呢,不承認不代表沒可能,還非得做出個樣子給他們看看。
想著想著,便走回了墨府,打算收拾下東西,就此離開。
墨寒正整理的自己物品的時候,獨孤博的身影突然在他身後浮現出來:“宴會的事我聽說了,你就真打算這麼走了?”
“反正墨府不要嘛,走就走唄。”墨寒故作輕鬆的口氣可瞞不了獨孤博,畢竟,在這生活了十幾年了,怎麼說也該有感情的。
“真的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