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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是王嬤嬤,而這兩個丫頭中,圓臉的叫姚黃,明豔些的叫魏紫,還有一個叫菡萏的一個叫芙蓉的,這些應該都是這身體的主人陪嫁心腹一類的人。
嬰兒很小,剛生下來不到一天,身子軟的不像話,臉上的胎紅還沒有褪盡,眼睛卻已經睜開了是大大的鳳眼,嘴裡還吐著泡泡。也許似感到了母親的氣息,一進妍容的懷裡便不自主的往妍容胸前拱了拱,甚至努起了小嘴。
妍容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她只能說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親骨肉,她一見這孩子便從心底生出了一種母親對孩子的刻骨的疼愛,她愛憐的輕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小小的一點人兒在自己懷裡動了動腦袋,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她只覺自己的內心柔軟成了一灘水。
劉嬤嬤見此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主子會不喜歡大格格,到底是母女天性,一見便愛的不願撒手了。
一旁的魏紫見妍容一點也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便道:“福晉從昨個起,您都是個時辰沒用膳了,奴婢們給您端了些膳食來,您用些吧。”
一聽魏紫說,妍容這才覺得自己是餓了,她輕手輕腳的將女兒放在身邊,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才道:“端上來吧,我還真是餓了。”
身旁的姚黃忙上前將一旁的小几擺在妍容跟前,和魏紫一起將端來的膳食放在小几上。只幾個饅頭,幾樣素菜,一碗白粥,不見一點油氣,不過這個妍容倒是能理解,古人做月子講究頗多,甚至有些地方頭七天只能吃白粥。吃過飯,妍容淨過面手,便由著姚黃魏紫扶著自己躺了下來,看著一旁睡夢中咂嘴的女兒,心裡只覺一片寧靜。
好一會才似想起了什麼,轉頭問一旁的劉嬤嬤道:“大格格有名字了嗎?”劉嬤嬤笑著道:“主子也太心急了,哪裡是一生下來就有名字的,至少也要等到滿月之後。”
妍容點了點頭道:“那本福晉就先給大格格起個小名吧。”頓了頓接著道:“就叫甜心,甜心是額孃的寶貝。”邊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麻黑了,身旁的甜心估計是被抱去餵奶了。屋子裡此時多出了兩個長相清秀的丫頭,妍容猜這兩人便是菡萏和芙蓉了。
她叫了聲菡萏,便見其中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裳的丫頭應聲道:“福晉”聲音清脆好聽,妍容示意伏她起來,一旁站著的魏紫邊和菡萏一起將妍容扶起,在她身後墊了個靠墊。
她接過芙蓉遞過的熱茶,想了想還是道:“芙蓉,菡萏你主子我想給你們換個名字,不知你們覺得怎麼樣?”她實在不喜歡芙蓉這個名字,而且菡萏也不好聽。
芙蓉是個有幾分大氣的女孩子,聞言便道:“主子給奴婢們起名字,是奴婢的榮幸,且主子起的名字,就一定是好的。”菡萏也在一邊應和道:“主子就給奴婢們換個名字吧。”
妍容笑著道:“先別忙著謝恩,先聽了名字在決定也不遲。”頓了頓道:“芙蓉該為侍書,菡萏改為抱琴可好?”
二人直接行禮謝恩。
王嬤嬤進來向妍容行了一禮,便問二人道:“可是你們兩得了福晉什麼好處,這麼高興?”姚黃便湊到跟前道:“可不是好事嘛,福晉給菡萏改名叫抱琴,給芙蓉改名叫侍書了。”
王嬤嬤邊笑著將一僵大紅五彩金邊葫蘆鸞鳳穿花的褙子和起旗袍捧到妍容跟前:“福晉,明日給大給給洗三,您看穿這件如何?”
妍容雖然對大紅色不是多感冒,但是作為正室,在女兒洗三這樣正式的日子裡,穿紅色也無可厚非,她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質地,或是柔軟或是質感,便是現代也是不多見的,她是不是應該感謝老天,至少讓她穿越到了一個富貴家庭,如果是個窮困的,或許她現在正在為生計發愁。
她點了點頭,示意就穿這件。
妍容半躺著跟幾人說設話,想要套出更多的資訊,卻見外面進來個小丫頭,向妍容行了一禮道:“主子爺讓奴婢進來問候福晉,福晉身子可安好?”
妍容直了直身子道:“妾一切安好,爺不用擔心,妾身不能親身侍候爺,望爺一切以身子為重。”頓了頓又道:“妾給大格格起了個小名叫甜心。”
彼時大阿哥正在用晚膳,嘴裡喊著一口湯,聽到女兒有個甜心的小名時,直接噴了出來,本來開始還覺得自己的福晉越加賢淑了,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立時有了一種無力感,一時又覺得好笑,真不知道他這個福晉是怎麼想到這麼個名字的?
雖然妍容生的是個格格,但因為是康熙孫子背的第一人,上至皇上、太后、貴妃,下至惠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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