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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歷史上一樣,三十七歲就被圈禁,在高牆裡整整的活了二十五年,她更不想讓大阿哥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圈禁提前到來。
妍容“砰砰”的在地上磕了幾下頭,那聲音,讓康熙聽著都有些不忍,老大這幾日卻是讓他很不滿意,當著朝廷重臣不給太子面子不說,便是在自己跟前堵出言頂撞了幾次,可是正如大福晉說的一樣,兒子也是父親了,他們都不過是為了孩子的父親,而他還為了一個兒子傷了另外一個兒子,說到底,這事情終究是太子虧了大阿哥……
康熙看了眼李德全,李德全立馬會意的上前扶住了妍容:“哎呦,大福晉呀,您這是做什麼,您還懷著孩子了。”。
妍容狠了心的要演一出苦情戲,她磕了兩下,腦袋就已經有些發暈,青石板的地磚又硬又冷,只幾下就青腫了一大片,髮絲也有些散亂,本來是受害人的妍容,這會卻要求的諒解,顫顫巍巍的被李德全扶起來,腿都有些發抖,在加上妍容出門的時候特意在臉上塗了些粉,這會便是臉色都一片慘白,看著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康熙只看了一眼,原本已經被大阿哥磨的已經沒剩都少的愧疚這會又升騰了起來,老大一家也不容易!。
康熙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行了,你說的,朕知道了。”不等妍容在說話,便接著道:“扶大福晉下去吧。”。
看著妍容走了出去,康熙有些疲憊的吐出一口氣:“要是保清能像他媳婦一樣清醒就好了,一個兩個都不是省心的……”。
李德全擔憂的叫了聲“皇上”,康熙起身在窗下站定:“李德全,你說,老大是不是很怨懟朕?”。
李德全忙道:“看皇上這話說的,大皇子哪裡會這樣,皇上這樣的好阿瑪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大阿哥高興還來不及了,怎麼會怨懟皇上。”。
康熙搖了搖頭:“算了,有大福晉在,當也出不了圈子。”。
妍容說的很多,而康熙自始至終一句有用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妍容也只是憑感覺覺得康熙心裡其實是答應了自己的,只是堂堂一國之君,又為什麼要向自己保證,但願她這幾個頭沒有白磕吧。
妍容在方嬤嬤和魏紫的掩護下悄悄的回了慈寧宮的偏殿……
魏紫一邊給妍容上藥一邊道:“福晉也真是的,磕頭怎麼使得那麼大的勁。”
妍容咧了咧嘴道:“一會千萬不要告訴爺!”。
“不要告訴爺什麼?”。
大阿哥的生意突然出現,嚇了妍容一大跳,她下意識的就伸手擋住了她自己額頭。
大阿哥大步走進來,青著臉伸手撥開了妍容的手,看著那白皙的額頭上那一片青紫,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劈頭蓋臉的就訓斥身旁的魏紫和方嬤嬤:“爺讓你們照顧福晉你們就是這麼照顧福晉的啊!爺看你們都是皮癢的慌了!”。
大阿哥突然發大火,把妍容嚇了一跳,她拉著大阿哥的手叫了幾聲,大阿哥堵不理會她,一心要懲治方嬤嬤和魏紫……
妍容只好一摟肚子哎呦的叫了一聲……
大阿哥這回果然聽到了,心裡一慌,直問妍容:“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爺,你讓他們都先下去吧。”。
大阿哥看出來了妍容是在騙他,舒了一口氣,坐在了妍容身旁:“行了行了,都下去吧,你們都是福晉的心肝,爺得罪不起!”。
妍容朝著魏紫點了點頭……
她把大阿哥惹生氣了……
妍容往大阿哥身旁挪了挪,但大阿哥依舊不看她,直直的看著身旁的炭盆,像要看出一朵花一樣……
她低著頭輕聲道:“爺,我去找了皇阿瑪了。”。
大阿哥一驚,回頭注視著妍容:“皇阿瑪罰你了?”。
妍容連連搖頭:“沒有,我一去皇阿瑪就給我賜坐了,是我自己後來向皇阿瑪請罪的時候自己磕成這樣的。”。
“請罪,請什麼罪?”。
妍容偷瞄了眼深深皺起了眉頭的大阿哥,小心翼翼的道:“爺不要怪我自做主張,我,其實,其實是代爺向皇阿瑪請罪去了。”。
大阿哥的聲調猛的拔高了幾節:“代爺請罪?”。
妍容艱難的扯了扯嘴角,辯解道:“爺不要生氣,我只是,只是怕您老是跟皇阿瑪頂嘴要是真惹惱了皇阿瑪怎麼辦?皇阿瑪萬一真動了怒,要將爺圈禁起來怎麼辦?”。
妍容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微微低下頭的時候,將額頭上的一片青紫掩住了一半,怕他生氣,手足無措的抬頭偷眼看她的時候,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