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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容搖了搖頭,話一出口,她越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自古家花沒有野花香,在她有限的思維裡,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
她起身扶著腰走了兩步,這可是個棘手的問題,她要怎麼處置才算是妥當?不聞不問,任由大阿哥這麼有家不回?還是當面說明,把外面的女人接回來?每一種的解決方法都是有利有弊。
也不對,她現在是應當確認大阿哥到底在外面有沒有女人,她轉頭看著王嬤嬤道:“扶著我到前院的書房去,咱們今兒怎麼都要先見上爺在說。”
李儀和另一個小廝扶著喝的醉醺醺的大阿哥進了書房,猛的見著妍容差點將大阿哥扔出去,兩人的笑意都有些勉強,將大阿哥先扶著在床上躺下,才向妍容行了一禮。
妍容哼了一聲:“先給爺收拾好了一會我在問你們的話。”
李儀苦著臉應了喳,跟幾個小廝給大阿哥灌醒酒湯,妍容一看這醒酒湯早就準備好了,看樣子這是慣犯了。
她湊到大阿哥跟前想聞聞大阿哥身上有沒有脂粉味,不想被胡亂動的大阿哥一把拉住了手,大阿哥嘿嘿的笑了兩聲:“秋花…姑娘,你的手…手…越來越滑了!”
妍容的臉瞬時黑了個透。
李儀的心裡一陣叫苦。
劉嬤嬤和魏紫怕大阿哥拽著妍容出個什麼事情,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妍容,沒成想大阿哥的手勁大的,妍容到一時掙脫不開,妍容無法只得順勢在大阿哥的身側坐了下來。
迷糊的大阿哥鼻子動了動:“福晉?”
妍容沒好氣的哼了哼。
大阿哥滿身的酒味循著妍容的味道,蹭到妍容跟前,又捏了捏妍容的手,像是在確認是不是妍容一樣,最後卻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聲音聽著實在是太委屈了,像是被欺負的孩子找到了能為自己出氣的大人一樣,屋子裡的人都是一愣,李儀臊的都有些抬不起頭,妍容到是一臉的尷尬,下意識的輕拍著大阿哥的背。
劉嬤嬤忙在一旁打圓場:“喝醉酒的人就是這樣,一會哭一會笑。”
李儀忙道:“就是這個禮,就是這個禮!”
大阿哥拉著妍容的手就是不願意放,還差點把他那顆大腦袋放到妍容的肚子上,幸虧了劉嬤嬤跟李儀眼疾手快給架住了。
大阿哥嘴裡迷迷糊糊的叫著“福晉,容容”之類的,最後是拉著妍容的手睡著了,只是妍容一動他便又握緊幾分,妍容無法,只好在下人的侍候下,跟大阿哥同榻而眠了。
一個月了,大阿哥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睡的這麼安穩,被窩裡又溫暖又軟和,還有一股妍容身上的香味,一夜無夢,他緊繃的神經也漸漸得到了舒緩,他漸漸清醒,覺得妍容的味道越來越真實,手動了動手掌下的觸感一片綿軟。
他猛的睜開眼睛,有些發愣的看著睡在自己枕邊的妍容,她的睡姿一如既往的靜謐美好長長的睫毛卷曲的停靠在眼肚子上,白皙的臉頰上帶著紅潤的光澤,微微嘟著的小嘴偶爾還動一動,墨色的長髮像黑色的緞子一樣,鋪滿了淺紫色的枕頭,也一直鋪到了自己的鼻子跟前。
他把自己的鼻子往跟前湊了湊,深吸著上面那讓自己沉醉又安心的香味,他的手指留戀的在她的臉龐上摩挲。
醒過來的妍容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有些訝異於現在的大阿哥,他這到底是個什麼表情,怎麼搞的像是生離死別,想走又捨不得走的深情男主角一樣?
直到大阿哥穿衣起身了,出了書房,妍容才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床帳眯了眯眼睛,她原以為瘦了一圈的大阿哥是因為縱慾過度,現在看來倒也不盡然。
妍容扛著自己才四個月就已經大的跟快五個月樣子的肚子,在侍書和抱琴的攙扶下,在院子裡慢慢的走動,孩子們也不去睡午覺,都在妍容跟前湊著,大阿哥已經好久都沒有教幾個孩子練功了,更是好久都沒有跟幾個孩子好好的說過幾句話。
甜心看著妍容有些蔫蔫的道:“阿瑪最近怎麼了?”
“你阿瑪最近公事繁忙。”
長生捏了捏太平的小辮子,見她不理會自己,就覺得沒意思。
“阿瑪都不來教兒子打拳了。”
妍容停下來,讓侍書給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你阿瑪不教新的,你就不能練練以前學過的,感情你自己覺得你以前的都練的爐火純青了?”
長生嘿嘿笑了笑:“看額娘說的,兒子這不是好久不見阿瑪有些想嗎?”
妍容笑了笑沒在說話,也不知道魏紫的美人計使得怎麼樣了,那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