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大阿哥猛的睜開眼睛,陰冷的瞪著劉品年,幾乎伸腳就要踢,最終頓了頓又收回了腳,冷冷地道:“爺給你留點體面,你回去自己去領上二十鞭子!”
劉品年在免於跌下馬車之後,很是感激的向大阿哥磕了個頭。
馬車裡光線很暗,大阿哥靠著車壁瞌目坐著,劉品年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他只聽著大阿哥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冽,他又想畢竟是上過戰場的,自然是與以前不一樣了。
“太子的事情明個你在慢慢的給爺說,這事不急,咱有的是時間,你給爺說說春綰到底是怎麼回事?爺不是讓你給關到郊外的莊子上了?不是已將讓人給她灌了藥了,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讓福晉吃了這麼大的虧?!”
大阿哥說到最後聲音猛然拔高,劉品年的頭垂的更低了幾分:“是奴才的不是,那春綰實在是個狡猾的,她先前關在莊子裡一直很聽話,做事也積極,王婆子看著她老實慢慢的就不如以前看的緊了,一直都好好的,也不見她多走一步,整天都在一個院子裡帶著,誰曾想王婆子回了趟家,過了小半天在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春綰的蹤影,又怕奴才責罵,找了三天沒找見才害怕了,告訴了奴才,等著奴才要找的時候,她已經跑到了府門口,至於春綰的肚子,奴才就不好說了,藥汁絕對給灌進去了。”
李儀在外面聽著裡面的話,都開始哆嗦了,馬失前蹄啊!他這跟了爺的十幾年的英明喲,都被一個春綰給毀了!
大阿哥將自己修長的腿慢慢的伸長,讓自己在車子裡坐的更舒服一些,他沒想到只是出去打仗的兩個多月,府裡大大小小的就出了這麼多事,他的妍容竟然受了這麼多的苦,她回來走路都不利索,定是因為在宮裡跪的時間太長了,白天擔驚受怕的,夜裡回來還要受春綰的氣,臉色怎麼可能好?她阿瑪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怪不得回來見著她看起來都像是都瘦了。
他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團什麼東西,出來又下不去,這感覺讓他煩躁的皺起了眉頭,猛砸了幾下車壁,揚聲道:“讓馬車快點!”
外面的車伕應了一聲,甩響了馬鞭,馬車立時越加快速的向前駛去
小甜心要等大阿哥,小雞啄米一樣窩在妍容的懷裡,就是不肯去睡,等著大阿哥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在了妍容的懷裡。
妍容將甜心給了鄭氏,讓她將甜心包嚴實,抱了下去,自己起身向外迎去,大阿哥卻比平時快了不少,妍容還沒有走到門口,他已經走了進來,妍容剛想給大阿哥行禮,就被他一下抱在了懷裡。
下人們一見這情形,立馬整體的低下了頭,劉嬤嬤笑著招了招手,帶著一眾人都退了下去,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
妍容覺得大阿哥勒的自己有些疼,她不舒服的動了動,換來的卻是更加緊緻的擁抱,她嘆了口氣,只好試著伸手回抱著他,輕拍著他有些僵硬的脊背,大阿哥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他將自己的臉埋在妍容的脖頸處,深吸了幾口氣。
妍容輕叫了聲:“爺。”
大阿哥只是拿自己的側臉不斷的磨蹭著妍容的側臉,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細膩光滑,她的耳垂圓潤的可愛,衣服裡露出的一節雪白的脖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瑩白的光澤,他不自主的在上面印上了一個吻,呼吸間全成了她的香甜,他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跟妍容親熱了。
妍容被大阿哥親的有些發癢,瑟縮著躲了躲,大阿哥卻追著她不放,她越躲他便越要在上面親了一親。
她的眼睛已經溼潤了起來,躲閃著不敢看他,潔白的臉龐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她只看了他一眼,他的腦袋哄的一下就炸開了,一下將妍容抱了起來,往裡間大步走去。
“爺,這是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容容一會就知道了!”
她果然是知道了,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知道了
天還暗著,同樣領了二十鞭子的李儀,行動有些不利索的在外面聽了聽屋子裡面的動靜,聽著似乎還沒有起身,便朝著外面候著的奴才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的在等會。
兩人鬧騰的剛睡下沒多久,大阿哥輕攬著妍容,妍容的頭靠在大阿哥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張著睡的很熟,大阿哥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吻,大手在她的背上滑動了幾下,感覺到身體似乎又要起反應了,他忙停了下來,他估摸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要起床上早朝了,可不能出個什麼意外。
李儀等著時間確實差不多了,便推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大阿哥已經披著衣服從床帳裡出來了,朝李儀擺了擺手,李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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