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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水的鹿群見著生人來了,也都一大群的跑遠,有的涉水過到了河岸的對面,領頭的鹿則機警的注視著妍容一群人的動靜,準備隨時發號施令。
十阿哥咧著嘴道:“看著到還聰明。”
九阿哥嗤笑了一聲,因為甜心在地緣故到沒有出言諷刺。
九阿哥跟十阿哥是越打越親,兩人的相處模式自來如此。
八阿哥幾個被幾個侍衛圍著在釣魚,甜心蹲在一旁掐了一簇的野花,十阿哥最沒耐心,釣了一會就嚷著要掏鳥蛋。
妍容在地上鋪了兩層的羊皮褥子,將兩個小的也放到了上面,在一側撐了把小傘,擋住直射到眼睛上的陽光,孩子們應當多曬曬太陽,在說這裡的空氣更是難得的新鮮,她自己也坐在褥子上逗逗孩子,在看看一旁的幾人,九阿哥跟十阿哥釣個魚爭吵的話都能有一籮筐,不過八阿哥一吭聲,兩人都就又安靜了下來。
妍容被太陽曬的舒服的直髮迷糊,直到從遠處跑來的小郭子跑近了她才清醒了過來,看著急匆匆的小郭子,妍容的心裡忽然升起幾絲不好的預感,見著妍容要起身,魏紫上前一步,扶起了妍容。
“福晉,宮裡來了公公,傳了皇上的口諭,讓您現在就進宮了!”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聽了這話,呼一下都轉頭看了過來,八阿哥已經當先起身站到了妍容跟前,見著妍容的情緒有點不對開口道:“那公公了?可說了什麼事?”
“回八阿哥的話,那公公就在蒙古包的跟前,沒說是什麼事,不過奴才看著覺得,覺得應該是出了點什麼事。”
妍容覺得心裡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她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了,這就收拾收拾進宮見皇阿瑪。”
八阿哥有些擔憂的道:“嫂子不用擔心,便是真的有什麼事,大哥還在外面了,皇阿瑪定會網開一面的。”
妍容扯了扯嘴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要來的,嫂子能做的也只有全力面對,只但願不要是太過…”
妍容要進宮,幾個阿哥和甜心就不能在待在莊子上了,妍容讓下人們護送著甜心幾個回了府,又交代劉品年一回府立馬關閉府門,不準任何人隨意出入,若有不聽命令的先打二十大板,在綁起來,她回去處置。
自己隨著八阿哥幾個一同進了宮
妍容想了很多種可能獨獨沒有想到一進去看到的會是這樣的情景,乾清宮的偏殿裡康熙端坐在上首,地上背對著門口跪著妍雲,一旁站著苦大仇深的太子,等到她看到妍雲那凸起的肚子的時候瞳孔猛的一縮。
她向康熙行了一禮,康熙並沒有急著讓她起身,他慢慢的打量了一下妍容,淡淡的道:“大福晉起來吧。”
這種沒有絲毫感情,完全充斥著帝王威嚴的語氣,讓妍容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她想起了那空白的半個小時。
妍容一起身,地上跪著的妍雲忽的一下哭道:“姐姐,是妹妹不對,可是沒妹妹良心上過不去啊,姐姐不要怪妹妹,妹妹本來不想供出姐姐的!”
妍容氣得手都快要發抖,她到底跟這個妍雲有什麼深仇大恨,讓她要這麼詆譭自己?她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告訴自己要冷靜,事情還沒有了解清楚,她儘量讓自己顯得非常訝異:“妹妹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太子很是氣憤的插嘴道:“大福晉不要在裝樣子了,你跟大阿哥做的齷齪事情孤現在已經一清二楚了,你們盡然趁著孤喝多了酒,讓你的庶妹引誘了孤,然後又逼迫著你的庶妹向皇阿瑪狀告孤,說孤強了你的庶妹,幸好你的庶妹自己良心發現告訴孤事實,要不然孤的一世清明就都被你們毀光了!”
他一說完又向康熙行了一禮:“請皇阿瑪明察秋毫,為兒臣做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心裡有太多的疑惑、憤恨、擔心和驚恐,只是一想到府裡的幾個孩子,一想到遠在前線的大阿哥,她覺得自己必須強硬起來。
太子一說完她便跪倒地上向康熙磕了幾個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子爺一張嘴就把臣婦跟大阿哥的罪定了下來,臣婦自然不服,臣婦到想問問這事情可有人證物證,臣婦跟大阿哥又為什麼一定要陷害太子殿下?妍雲是臣婦的妹妹,臣婦又怎麼會拿自己的妹妹充當釣餌,妍雲又為什麼會願意做臣婦的釣餌?妍雲又是在何時何地引誘太子殿下成了事,又為什麼現在忽然會向皇阿瑪揭發此事?妍雲即說是臣婦跟大阿哥脅迫了你,又有誰看見,誰聽見了,誰可以作證是我們脅迫的你?妍雲即是這麼說,本福晉到是覺得妍雲卻是引誘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