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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田側福晉自來了這裡都做了些什麼?”
鴛鴦雖看著與這事有了牽連,但絲毫沒有顯出慌亂,調理分明的道:“側福晉進了屋子,先在榻上坐著閉目養神,期間下人換了兩次茶水,側福晉從榻上起來之後就在幾間屋子裡四處走動看了看,又如了兩次廁,此後就一直在榻上坐著歇息,然後就覺得自己肚子不舒服,身下見了紅,不一會二格格身邊的水晶就封了屋子,奴婢們就在屋子裡待著。”
妍容看向田氏的奶嬤嬤:“鴛鴦說的可有哪裡不對?”
奶嬤嬤忙道:“鴛鴦姑娘說的分毫不差。”
這麼平淡的過程,她又該從哪一齣突破?
三福晉心裡五味陳雜,翻滾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今兒田氏這事情,說來說去是她自己嫌疑最大,大福晉從一開始就已經在懷疑她在借她的手除掉田氏,還想嫁禍給大福晉,那別人知道後定也是這麼想的,她的心情一下子焦躁了起來,手裡的帕子揉來揉去,她一定要想個好法子先洗脫了自己的罪責在說。
田氏因為懷孕,身旁跟了一個她自己貼身的丫頭喜美,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奶嬤嬤王氏,田氏自己認為可信度很高。
妍容派了鴛鴦和絮兒跟著照顧,從妍容的立場上來說,田氏實在不值得她在自己的壽宴上害,所以這兩個人的可信度也很高,甜心的屋子裡掃撒上還有五個小丫頭,但都進了不了屋子,所以,所有的懷疑人選只有四個,喜美,王嬤嬤,鴛鴦,絮兒,但這四個人實在又沒有幾分可值得懷疑的。
抱琴把屋裡屋外都看了一遍,但什麼異常的地方都沒有發現。
妍容一直覺得三福晉今兒一臉笑意的揭她的短,就是為了在其他人跟前造成自己跟她不和的印象,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從某一個角度就可以認為其實是妍容跟三福晉不和,在用田氏的事情藉機陷害三福晉。
事情鬧的大了,前面的大阿哥也被驚動了,他氣的一臉的青筋暴起,怒瞪著三阿哥,看著就要伸手打三阿哥一樣,三阿哥莫名其妙的得了仇恨,也是一臉的不爽快。
場面很快就尷尬了起來,幸虧長生活泛,說了幾句笑話,打了叉,眾人才將接過了這一茬。
長生湊到大阿哥耳邊輕聲道:“阿瑪,這事情不能鬧大,外人知道了這可就是咱們皇家的笑話,皇瑪法也會不高興的,兒子讓人去後面看看,您先在這坐著。”
大阿哥深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不至於顯的太暴躁,他心心念唸的要給妍容辦個好一點的壽宴,結果就成了別人家算計的契機了?老三真他孃的不是個好鳥!連女人都這麼不是東西!
長生看著大阿哥似乎壓住了自己的情緒,才對著身旁的小廝吩咐了幾句。
三阿哥一會也知道了,也變了臉色,以前總有人隱隱綽綽的在自己耳邊說過三福晉這樣那樣的事情,他並不信,但這一次的事情,他下意識的第一個懷疑的竟然就是三福晉,接下來才是,是不是有別的弟兄跟著攪和他跟大阿哥的關係?但他想來想也覺察不來誰會這麼費心費力的攪和他跟大阿哥的關係,他們的關係一般,在差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呀?他越想就越發覺的是三福晉搗的鬼。
妍容的壽辰宴,開場很高調,結束的時候很詭異,夫人福晉們幾乎是一用完午膳就爭先恐後的往回趕。妍容知道,不讓下人出來,不讓外人知道的主意是伊爾木出給太平的,覺得這姑娘聰明通透,心眼不錯,臨走的時候叮囑了幾句:“難得太平跟你聊的來,若是有空以後常過來玩。”
伊爾木笑著應了是。
沙達利在一旁看的眼熱,卻不見妍容開口邀請自己,下意識的撕扯了幾下手裡的帕子:“妹妹到是好本事。”
伊爾木看了她一眼,抿嘴笑了笑:“比不得姐姐好算計。”
沙達利心裡一驚,甩了一下帕子轉身就走:“不知所謂!”
伊爾木上了馬車,見著富色勒氏正在閉目養神,乖巧的坐在了一側,富色勒氏淡淡的道:“知道自己今兒錯在哪了嗎?”
伊爾木低頭道:“認人不清,疏忽大意。”
富色勒氏嘆了一口氣,睜眼看著伊爾木:“我是想讓你嫁給皇長孫的,但也要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額娘就你一個閨女,只盼望著你能嫁的好,大福晉看著是個和氣的,又通情達理,家裡人事又簡單,並沒有多少的心機,只這一樣就比別家不知強了多少,你自己好自為之。”
伊爾木臉色通紅,但還是認真地應了是,又想起自己額娘跟自己瑪嬤平日裡的樣子,漸漸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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