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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布禮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定的是太醫院正六品院判張千的小女兒張氏,漢軍鑲黃旗,年十六,說長相貌美溫婉賢惠,只因手腕上有個不大的疤痕,所以才落的選。
後來郭絡羅氏對妍容透漏道:“你二哥起初是不願意的,不過後來被你大哥帶著遠遠的看過那小姐一眼,回來就在不說話了,你沒見那李氏,臉都青成什麼樣子了,哼,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你知道額娘為什麼選這張氏不?就是因為那個張院判以前是個風流的,後來被他夫人給管得死死的,你阿瑪說了,你二哥就欠這麼個能管教他的,要不然他遲早把他自己毀了,額娘想著張氏的額娘厲害,張氏當也不會太差。”
妍容笑著道:“額娘難道不怕那個張氏太厲害了?”
郭絡羅氏笑著道:“她要真能把你二哥管住了,額娘就供著她,還管什麼厲害不厲害的。”
後來的張氏確實很厲害,妍容的二哥被張氏緊緊的攥在手心裡,那個李氏不但失寵,生的小兒子也病死了,哪怕後來的張氏一連生了幾個嫡子,郭絡羅氏說起來的時候還是一陣的嘆息,在佛祖跟前點了盞長明燈,當然這是後話了。
康熙讓大阿哥胤禔率領八旗兵丁協助修永定河堤,大阿哥現如今很倚重長生這個年紀漸長的大兒子,做事情也不避諱他,永定河決堤到處都是受苦受難的勞苦大眾,找人最好不過,大阿哥就先讓長生去看,漫天撒網多尋一些,最後在由自己決斷。
大阿哥帶著兵丁協助修永定河堤,做事常常是身先士卒,打樁下沙袋,他常會先下水,先動手,大冬天天寒地凍,大阿哥還用自己的錢財買了酒水讓兵丁驅寒,工地上常會因為大阿哥的帶頭作用顯得熱火朝天,工事甚至提前半個多月完成。
直隸巡撫李光地、河道總督王新命上摺子奏呈大阿哥事蹟,請予嘉獎,康熙從之,在百官之前表彰大阿哥,賜“忠勇”二字給大阿哥。
康熙招了大阿哥到跟前問他還要些什麼賞賜,大阿哥忽然竟是一臉的哀色,康熙詫異的道:“遇上什麼難事了?”
大阿哥為難的道:“兒子不好說。”
康熙朝著李德全擺了擺手,書房裡的宮女太監立時都靜悄悄的退了下去。
大阿哥這才一臉尷尬的道:“兒子有隱疾。”
康熙驚詫的站起身:“你…是…說?”
大阿哥連連點頭:“兒子也不要什麼賞賜了,皇阿瑪以後就別讓秀女進府了,兒子看著心裡難受。”
康熙圍著大阿哥轉了一圈:“你說清楚些。”
大阿哥紅著臉支支吾吾了半天:“只…福晉…別人都不…”反正是說給自己的皇阿瑪對人就丟人吧。
只這幾個字,康熙卻已經完全明白了過來:“什麼時候開始的?”
“被雷劈的那次。”
康熙一愣:“那次是…”
“那次…兒子正寵幸…王氏…”
“這麼久了,怎麼看都不頂用?”
“能想的法子都想到了,就是不頂用。”
“你福晉知道?”
“她不知道…丟人…”
康熙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道:“你這事情朕看著還是心病,你先要把心思放寬,朕在派幾個太醫給你看看,你…即不想要秀女進府,那就不要了,朕也不能為難你,你這次事情辦的不錯,朕還是要賞的。”大阿哥暗想,果然是皇阿瑪,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可不就是心病?他自己心裡不願意,當然就不行了。
大阿哥紅著眼圈跪倒地上磕頭道:“兒子就知道皇阿瑪最好。”
康熙難得親暱的摸了摸大阿哥的光腦門:“你這孩子,怎麼從就這麼不順當了…唉…”但心裡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分享了兒子的一個秘密,忽的覺得跟這個兒子更親了幾分。
大阿哥回了郡王府,進了妍容的屋子,見著幾個孩子不在跟前,立時就擺出了大爺款,往榻上一歪:“你過來給爺捶捶腿。”
下人不在跟前,妍容對著他啐了一口:“什麼樣子。”
大阿哥坐起身來嘿了一聲:“爺今兒可是辦了件大事情,還不過來好好謝謝爺。”
妍容轉身看著他,狐疑的道:“你能辦出個什麼事?莫不是皇阿瑪賞了你什麼好東西?”
大阿哥勾了勾手指:“過來。”
妍容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屋外走去。
大阿哥見著妍容不理睬自己,笑著摸了摸鼻子,起身拉住她:“真是的,爺告訴你算了!”
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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