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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將仇報激怒了秦康公。康公逝報令狐之仇。
康公二年(前619)康公命白乙丙帶兵攻打晉國。
白乙丙並不宣戰,帶兵長驅直入,直達武城。守城的晉軍猝不及防,被殺的大敗,白乙丙佔領武城,報了令狐之仇。
秦國佔領武城後,許是覺得理虧,晉國並未立即還擊。
秦康公四年(前617),康公得報:“晉國突然襲擊,攻打秦國,少梁已被晉軍佔了去了!”
康公大怒:“晉靈公黃口小兒,欺我太甚!我不殺汝,誓不為人!”
士會道:“晉國伐秦非靈公之過,全系那趙盾反覆。今晉國剛佔少梁,士氣正盛,此時伐之不佔天時。不如待秦軍先坐一下準備,趁晉軍不備,攻之,必克。”
康公應允。自此後秦國日夜操練兵馬,開始準備伐晉之事。
康公六年(前615),康公召士會道:“孤為伐晉之事已準備兩年有餘,現我秦國兵強馬壯,現在伐晉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士會答道:“可以攻打晉國了。”
於是,秦康公親帶大軍興兵伐晉。秦軍長驅直入攻下羈馬。
晉國得到秦國攻佔羈馬的訊息,忙派趙盾為帥,臾駢、趙穿正副先鋒出兵迎敵。
晉軍見秦軍勢大,遂屯兵於河曲。臾駢稟道:“秦軍攻佔河曲,勢不可擋,但畢竟遠來,糧草豐沛不及我軍,不耐久戰,我軍不如堅壁不出,待其力疲,再行出戰,秦軍必破。”
趙盾應允。
秦軍到達河曲,就地紮營已畢。休息一晚,白乙丙上前罵陣。白乙丙手持雙斧,身披玄色戰袍,像一尊天神一般在河曲城前往來馳騁,高聲叫道:“上面的晉軍聽著,我乃秦國先鋒白乙丙,快些叫你們的主將出來迎戰,待某家與你決一死戰!”
河曲城內鴉雀無聲,一點動靜沒有!
這令白乙丙十分惱怒,高聲叫罵道:“晉軍裡的縮頭烏龜聽著,我乃你家白乙丙爺爺,快些伸出頭來,讓爺爺砍了你們的鳥兒頭洩氣!”
進軍中只是無人出聲。好想他面前的只是一座城牆,一座沉默的城牆!
感情他罵了半天,只是對著城牆罵的。這令他非常氣憤!
白乙丙高聲叫道:“城上的晉軍聽著,別以為你們把你們的烏*縮排去老子就沒有辦法了!你們再不出頭老子可要攻城了!”
說著,白乙丙率兵向河曲城攻來,剛攻到城下,河曲城內突然落下數不清的巨石和滾木來,幾個秦軍當場被砸成了肉餅,見強攻不成,秦軍連忙撤退。
秦軍只得退居到安全線以外,強攻不成,叫陣晉軍又不出戰,只急得白乙丙暴跳如雷。就這樣秦軍在城下日日叫罵,晉軍在城裡堅守不出,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秦軍把叫罵當成了例行公事,日日前來罵陣,罵到最後似乎累了,白乙丙命士兵卸下盔甲席地而坐,分撥叫罵,這一撥在那裡叫罵,那一撥就在那裡追逐遊戲!再到後來白乙丙像是酒癮犯了叫了幾個士兵搬來幾罈好酒,袒胸赤背,清風徐來,邊飲邊罵,邊玩著投壺遊戲,很是愜意!
但任憑秦軍千般叫罵,晉軍始終堅壁不出。如此這般,秦軍雖想出了千般主意,肆意侮辱、辱罵,八輩兒祖宗都罵光了,晉軍只是龜縮不出!
轉眼間,又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秦軍毫無所獲。眼看糧草將盡,秦康公憂心如焚!
大帳裡,秦康公召集諸將領議事。康公道:“我軍連日罵陣,晉軍堅壁不出,眼見我軍糧草將盡,如之奈何?”
眾人默然不語。
士會上前道:“晉軍堅壁不出,依臣揣測,必是晉軍之計。晉軍之中能出此計者非臾駢莫屬。這臾駢,雖籍籍無名,但為人胸懷廣闊,城府極深,足智多謀,不可小視。”
士會給秦康公講道:這臾駢曾經和一姓賈名季之人有仇。賈季曾經公開侮辱臾駢。一日臾駢奉晉君之命,押解賈季家眷到狄國,有*臾駢:“這賈季既然和您有仇,您何不借此機會報仇,殺了賈季的家眷?”
臾駢沉思了半晌,道:“不行。我聽說有一本叫《前志》的書上有這樣的話:‘無論是有惠於人,還是有怨於人,都與他的後代沒有關係。’如果我現在利用主人對我的信任而殺死賈季一家,這並不表明我的勇敢。如果我發洩了自己的怨氣,卻增加了我與賈季之間的仇恨,這並不說明我聰明。由於報私仇而損害了公利,這辜負了主人的信任,也不表明我的忠誠而是表明我的背信棄義。捨棄了勇敢、智慧和別人對我的信任,還能辦得成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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