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遠的,半年之內不要再回佩蘭省——不,不對,要先給他們喂藥!是的,喂藥!”
想到這兒,卡特男爵突然焦躁起來,原地轉著圈,嘴裡念念叨叨著:“喂藥,對,喂藥……該死的內瑞爾,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候給我斷貨,要是東西不夠,出了什麼差錯,管他是誰都得完蛋!”
低低咒罵幾聲,卡特男爵抬頭緊盯管家吩咐道:“你先去找內瑞爾要一批遺忘藥水,如果他不給,你就說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說這話時,卡特男爵面目猙獰。
管家只能點頭應是,對於卡特家兄弟倆之間的利益糾葛表示靜默。
緊接著,卡特男爵又吩咐道:“餵了藥以後,把那些傭兵遠遠打發了——越遠越好,半年內,要是讓我在佩蘭省看到他們誰的蹤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另外,加緊給那些個議員多送點錢,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讓他們把嘴巴閉緊了,最好能死咬條例,千萬不能讓拜倫-特納把事情鬧大,要不然,對誰都沒好處。”
管家一、一記下,背上已經冷汗溼了一片,直到卡特男爵有些神經質地又絮絮叨叨、來來回回地吩咐了十來分鐘,他才行禮退去——轉身出門的瞬間,竟是生出一種逃出生天之感。
同樣是面對書房的房門,赫蒂此時的心情就與這位可憐管家大不相同,她敲響門,弗蘭克為她開的門,為她引的路,一邊引路,一邊低聲說道:“大人剛剛小睡一陣,現在精神正好,您有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
赫蒂向弗蘭克致謝,走近房內,走向拄著柺杖筆直站在窗前的特納子爵——這是赫蒂難得一次看到站立著的子爵,雖然,此時,子爵已經因疾病的折磨而削瘦許多,但,身姿依舊如松挺拔。
“子爵大人,”赫蒂向特納子爵行禮問候。
特納子爵轉過身來,向她微微一笑,伸手一引,兩人在一旁落座。
“這一次,讓你和維爾莉特受驚了。”特納子爵面帶歉意道,“讓馬西成為見證人,原本只是因為他是我在佩蘭城中最熟悉的人,沒曾想,還會有如此效果——按理,本應該在複議案提交議會的時候就該提出這份契約,也免得你受到刁難,只不過,你應該也發現了,卡特男爵對莊園心懷不軌……”
“大人您太客氣了,”赫蒂猛搖頭,“複議團的事情真的沒什麼,我對自己有信心——就像卡米爾夫人所說的,我應當時刻緊記‘我是貴族’的這份驕傲與自信。而且,我並不覺得您的行為有何失當,只是,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知道這位卡特男爵為什麼處心積慮地想取消我的繼承權——他難道當真如此自信,莊園最終會落到他手中?”
“不,他需要的不是特納莊園,”特納子爵微笑搖頭。
赫蒂聞言,一頭霧水——不要特納莊園,那為什麼如此處心積慮?難道,這位卡特男爵與特納子爵有仇?
不自覺地,赫蒂腦洞大開,自動衍生出各種精彩無以復加的戲劇性聯想。只不過,單從表面上來看,她的神情還是一貫乖順,呈現傾聽狀。
特納子爵自然不知道赫蒂已經聯想到外太空去了,兀自慢聲細語地說道:“自從得知複議案的訊息後,弗蘭克就已經著手追查,只是,目前為止,我們所能掌握的資料有限,只能推知,卡特男爵應該是對莊園的某些部分有所企圖,卻尚不確定究竟是哪裡——不過,不用擔心,也許,再過不久,我們就能知道這個答案。”
赫蒂聽著,同時也看著特納子爵的笑容——那是她一向所熟悉的溫和慈祥的笑容,只是,如今,不知是光線的原因還是氣氛的因素,抑或是赫蒂自身心態的變化,再看這樣的笑容,難免覺出幾分腹黑意味來……
心下|腹誹著,難免就多看了一會,特納子爵自然覺察到,特意安慰她道:“赫蒂,你年紀還小,這些雜事就不用多心,只專心經營莊園就好——420金幣的繼承稅既是議會與法律對你的要求,也是我本人的考驗,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希望特納莊園未來的主人能好好地經營它併為在這裡生活的領民帶來更美好的生活。”
“我會的,子爵大人,您放心,我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赫蒂當即熱血沸騰起來,興奮地將自己心中的一些小算盤翻出來與特納子爵討論起來。
直到特納子爵的“放風”時間結束,赫蒂回到自己房間,稍稍冷靜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整個思路完全被特納子爵帶走,竟然忘了問另一件重要的事——魔狼,那些莫名出現,莫名襲擊的魔狼!
難不成,特納子爵是故意不讓自己問這個問題的?赫蒂摸了摸下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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