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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城演出場次的多少。
最近,佩蘭城最流行的一部歌劇是改編於某個愛情悲劇,由著名的情詩王子莫斯里哀創作而成——據說,其最初的靈感來源於史籍中的某個久遠的愛情傳說。
藉助莫斯里哀的才華與名聲,這部歌劇在今年開春便以極快的速度風靡全國,而佩蘭省由於遠離中樞,流行的時間要稍晚一些,直到臨近夏末的這一個月才進|入演出高|潮。
赫蒂在歌劇開演的第三天,收到了來自貝蒂…斯諾的邀請函——她透過父親的關係,獲得了幾個極珍貴的貴賓席席位,鑑於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原則,第一時間通知了赫蒂,希望能夠邀請赫蒂以及維多利亞母女一起欣賞這部來自帝|都的經典。
維多利亞看到邀請函的時候,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露出驚喜與開心的表情,反而冷淡地將邀請函往桌上一丟,軟身倒回沙發上,將臉埋入柔|軟的靠枕中,語氣不悅地說道:“我不去,又不是什麼多有意思的事情,去了也是平白浪費時間。”
赫蒂將邀請函歸整了一下,然後輕輕撫壓著邀請函的平滑表面。微笑道:“如果母親的身體還能堅持的話,還是不要錯過這樣的機會比較好,畢竟,依照子爵大人的意思。我們將在一週之後回到特納莊園,直到秋收季之後,才能再回到佩蘭城來。”
“要回,你們回,我可不去,那兒又與我沒什麼關係,”維多利亞側過身子,以背部面對赫蒂,帶著強烈的抗議意味。
赫蒂卻是毫不在意,將手中的邀請函放回桌面。再次平推到維多利亞的面前,站起身,撫了撫身前蓬起的裙襬,慢條斯理道:“當然,如果這是您的意願。我們也不會控制您的人身自由,只是,身為您的女兒,我希望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您的所在,以便使您行駛母親與監護人的權利。”
維多利亞一聲不吭,只當赫蒂不存在一般。
赫蒂靜站了一陣,聳聳肩。轉身走人。
當房門發出一聲開啟與一聲閉合的聲音之後,維多利亞猛地一下坐起身,轉過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再看了看桌上遺留的邀請函,倏然有一種衝動將邀請函撕得粉碎。
不過。衝動只是衝動,瞬間的腦熱還沒有來得及化為行動便已經從大腦中退去,還原成最初的理智——維多利亞拿起邀請函再看了一遍,既覺得心喜,又覺得心酸。更多的則是一種由衷的委屈。
從小到大,維多利亞都是隨心使性地成長著,生活著,就算她父親健在的時候,也沒能管束得了她,她又何曾像如今這樣被限制了行動自由與消費自由?
雖然做這一切安排的是特納子爵,但是,維多利亞仍然把這份不滿加諸在赫蒂身上,認定了正是因為赫蒂,她才陷入如此的窘境——如果不是赫蒂預先獲得了繼承權,如果繼承權如今是屬於她的,那麼,如今,又有誰能限制她對自己財產的消費呢?
陷入某種牛角尖的維多利亞完全忽視了那份高額的繼承稅,以及貴族法令對於繼承人|權利的限定規定——或許,她並不是有意忽略或無視,而是有恃無恐……
情緒上腦,維多利亞惱怒地將邀請函一丟,再次埋進沙發中,緊緊抱著抱枕,有一種整個世界都在背叛她的委屈感,但是,深|入骨髓的教養卻令她無法使用尖叫或是哭泣一類的方式宣洩,只能透過這種無助的方式來進行宣洩。
……
當夜色降臨的時候,赫蒂在馬車邊等來了她那盛裝的母親——最新定製的夏裝,最流行的全套首飾,以及最精美的妝容共同塑造了一個完美的性感女神,維多利亞…特納。
雖然維多利亞有著諸多的不足,但是,無可否認,她的美麗與性感卻是公認的。
馬車在一派靜默中駛向歌劇院,沿途遇到許多通往同樣位置的馬車,越是靠近歌劇院,寬大的馬路上漸漸被各種馬車所佔據,如果能從高空俯瞰,將會發現,全城東西南北各個方向,有眾多馬車有如河流奔匯大海一般,向著歌劇院聚集而來,共同享受今夜的視聽盛宴。
貝蒂與斯諾夫人位元納母女到的要更早一些,並且在等候廳選好了四個好位置,維多利亞與赫蒂下了馬車,向侍者確認身份後,便在侍者的指引下來到了斯諾母女身邊,加入到人們熱議的話題當中——女人們之間在流傳著關於今夜歌劇的劇情,評點著兩位可憐的主人公以及他們的扮演者。
只要是關於享樂,維多利亞必然是其中的賞鑑能手,只是在一旁坐著聽了一小會,便能極順利地介入聊天之中,並漸漸成為其中頗受歡迎的成員——這種天生的交際能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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