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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蓋雅女神喜歡女性——也許,有你領路的話。我們就不需要等待合適的時機。”
赫蒂又哪裡這麼容易上當,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道:“算了吧。如果只是我們兩個人的命,試試便試試。反正生死自有自己負責,如今帶了這麼多人——哪裡有讓別人無辜送死的道理?”
塞繆爾聞言,也不知想起了什麼,一時間,略顯惆悵模樣。
赫蒂倒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塞繆爾,只覺有些寒毛直立的感覺,搓了搓手臂,她遠遠讓過,走到克魯尼身邊,問道:“克魯尼,什麼時候才是進門的好時機啊——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等,一直等的吧,你看,已經有不少等得不耐煩了。”
克魯尼正在雕一件手玩把件,使用的是冰雪之森中特有的暖木,6級魔植精華,觸手溫潤,常年佩之對身體極佳,從他雕刻的模樣來看,這顯然是為女性準備的。
聽到赫蒂的問話,克魯尼頭也沒抬,說道:“依你所言,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怕他們做什麼——這段時間都是進行恢復性訓練,小崽子們恐怕都憋壞了,能打一場也好,就當是進入聖地前的熱身活動。”
赫蒂聞言,眨眨眼,小心翼翼問道:“克魯尼,你該不會已經讓人去偷襲了吧!?”
克魯尼這回總算是抬頭了,並且,還對著赫蒂露出一抹頗具深意的笑容……
赫蒂見狀,木著臉,面無更情地呆站數秒,這才讚了一句道:“好吧,你果然是‘狡狐’,難怪我們遇上的狩獵隊中,十有八|九都對你態度不爽!”
克魯尼神秘一笑,也不辯解,低下頭繼續打磨手中的暖木,點點木屑飛揚,漸漸在雪白的地面上灑上一層淡淡的血紅色彩,似乎在暗示著那些正在發生或即將發生的流血事件……
赫蒂帶著一種既好奇又惴惴不安的心態度過了一個差點就失眠的夜晚,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果斷髮現“繞樹作圓周活動”的隊伍少了一隻!
所有的狩獵隊都知道,不能在聖地的附近出現流血事件,而且,昨晚又是一夜安靜,那麼,克魯尼究竟是如何黑掉一隻隊伍的呢,又或許,究竟是不是克魯尼發動的攻擊呢!?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赫蒂開始了“持續觀察枯樹拱門”的又一天——事實上,主要是端著一把木凳子,坐在拱門前發呆而已……
盯著拱門中間有如流水一般銀亮,並且不斷在自上而下,自下而上運動的神秘事物,赫蒂的心思已經飄離了這片森林,甚至飄離了北方大地,回到了溫暖溼潤的南方,回到了她的老家。
她在想,不知道海族是否安定了,是否會被人類發現;
她在想,特納子爵的病情是否得到控制了,她又將如何收集對治療特納子爵病情有益的材料;
她在想,也不知道她的母親是不是要給她找個繼父了,更不知道,維爾莉特和米婭現在是否在暴風堡,又將是什麼樣的心情?
思緒翩飛,一會兒北,一會兒南,卻總是離著她所關心的人不遠。
正想著,不知怎麼地,赫蒂突然覺得眼前亮光一閃,竟是浮現起一個熟悉的身影——維爾莉特!
赫蒂驚地跳起身,忍不住向前衝了幾步,然後定定盯著枯樹拱門中間的那些銀白事物——它們此時便有如一個螢幕,正在“放映”著赫蒂最關心的內容!
維爾莉特,那是一身青衫的維爾莉特!
她似乎在逛街,背景是熱鬧的街市,不時有帝國戰士與她擦肩而過,陪伴在她身邊的是米婭——顯然,她們倆在暴風堡碰頭了。
赫蒂緊緊地盯著“水幕”,生怕漏看一秒——雖然她心中忍不住猜測這些是幻象,卻依舊不捨得眨眼。
維爾莉特瘦了,黑了,少了幾分原本的文弱與飄逸,但卻變得更加堅強,像是從一株需要依附別人生長的菟絲花變成了一棵堅強的大樹——雖然,在此之前,維爾莉特原本就十分堅強獨立,但是,她的氣質卻並不如此外顯,但是,如今卻不一樣了,她成長的事情令人吃驚,同時,也令人心疼。
赫蒂的動作與神態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不少人已經移動步伐,靠近枯樹拱門,試圖找到如此吸引赫蒂的事物所在,與此同時,也有人誤會了,將赫蒂的行為與“開門時機”聯絡在一起,正蠢蠢欲動地想在第一時間闖入聖地。
塞繆爾見狀,使了個眼色,讓戰士們保持戒備,而他則漫步上前,輕拍赫蒂的背,驚醒了她。
赫蒂被驚嚇得小跳一下,這才醒過神來——這一時刻,影像什麼的不再存在,而赫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