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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雞屠鴨一樣宰殺十七個人,絕對無此可能,雙方的實力相距懸殊,如果交手,結果可想而知。
祝堡主父子已經不在城樓上,堡門緊閉無人出來打交道。
歲破星兩人,繼續把自己的身份,與被出賣予鷹揚會的經過,一面數說一面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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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破星與翼火蛇的罵陣,收到了預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鎖了賓館,禁止託庇的賓客外出。
賓館內群雄議論紛紛,不安的氣氛,隨時光的飛逝,從不安逐漸變成緊張,緊張便出現敵對的形態。
貴賓室八表狂生一群人,首先便成了賓館群雄的仇視物件。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侯天黑,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驚懼的表現卻是相同的。
祝堡主在聚寶樓客廳,接見八表狂生和擒龍客。
賓客之間,已出現明顯的芥蒂。
“歲破星與翼火蛇的口供,兩位都取得了吧?”祝堡主臉上不悅的表情顯而易見。
“沒有。”八表狂生感到渾身不自在,問這種事,違反了江湖公認的規律:“用九陰搜脈也問不出結果,這兩個黑道匪類不怕死,抵死不吐露銀子埋藏在何處。當然,他們心中明白,招與不招,結果都是一樣。”
“貴會的禮物,不值二千兩銀子。”祝堡主忍不住冷笑:“二千兩銀子換十萬,可真是一本萬利呢!”
“祝堡主,你這話就不上道了。”八表狂生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人,所以綽號叫狂生,立即沉下臉:“即使問出口供,日後變數正多,誰也不敢保證,要付出多少代價才有獲利的可能,甚至會虧本呢。堡主,雙方交換,可是雙方心甘情願的買賣,其中奧秘,各自心清肚明,事後的成敗,各自負責,堡主懂的規矩比在下多,是嗎?”
“當然,我無意後悔。”祝堡主明白自己理字上站不住腳,而且意外已生,這時討論指責已無意義,只好改變態度,暫且丟開:“這個禹秋田,到底是何來路?貴會會友遍江湖,訊息傳開,人才濟濟,總該知道一些風聲吧?他到底……”
“在下坦誠相告,敝會對這個人一無所知。”八表狂生誠懇的說:“在柏亭阜在下受辱的經過,堡主已經知道了,就因為在下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忍辱暫時不理會他的囂張,不便群起而攻。何況那時我的人都在解州,身邊可用的人手有限。你們曾經拷問過他,應該比在下清楚他的來歷底細!”
“他說他是……”
“他說他是什麼人,算不了數的,樊姑娘知道他叫禹春山,江湖上誰也不知春山秋田是老幾。”
“老弟,你能不能出去和他談一談?”祝堡主這才提起主要的話題目的。
“我去和他談?”八表狂生一楞,大感意外:“我去和他談什麼?”
“談和平解決的條件,我願意息事寧人,賠償他的損失,不論任何事相信都有解決之道。”
八表狂生心中暗罵:人命債能有和平解決之道嗎?這老奸梟在異想天開。
他本想婉言拒絕,最後心中一動:這豈不是脫離是非地的好時機嗎?
是這祝堡主與禹秋田的債務,他正好製造脫身事外的機會,以免陷入太深,犯不著與天長堡共存亡。
“好,我去找他談。”他爽快的答應了:“但不知堡主是否有先開價碼的準備和打算7”’
“此時此地,得由他開出價碼,是嗎?”
雖是事實,但也暴露祝堡主的解決誠意不足。
“確是如此。”他不願多說,多說會暴露自己的意圖:“好,在下這就出去和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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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破星與冀火蛇已經不在橋頭叫罵了,大概聲嘶力竭嗓門不足啦!
橋頭換了北人屠巡走,潑風刀不時拔出揮舞一番。
堡門開庭,踱出八表狂生和虹劍電梭樊姑娘。
“喝!郎才女貌,你們是相配的一雙兩好。”北人屠橫刀嘲弄的怪叫:“你們不是天長堡的兇手,可以大搖大擺自由自在商去,但如果有任何不友好舉動,另當別論。哈哈!兩位不是出來散步談情說愛吧?”
“你少給我貧嘴!”虹劍電梭柳眉倒豎,要冒火了:“北人屠,你想試試本姑娘的電梭嗎?”
北人屠還真不敢試可怕的電梭,乖乖收斂嘲弄的神情。
“樊姑娘,也許你的電梭真的很了不起,但最好不要浪費在我人屠身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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