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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絕劍祝堡主轉回來。”他拂動著木棒邪笑著說:“陪美女玩捉迷藏一定很有趣,捉到了就是我的,來玩吧!”
四人知道處境不太妙,不再浪費精神,在牆下並肩一站,表示不再包抄。
“你是誰?”千幻夜叉沉著地問,不再操之過急。
“你管我是誰?我可投招惹你們呀!”他的嗓門大得很,理直氣壯:“走在路上沒招惹誰,你們像中了邪發了瘋,無緣無故出手打劫,比強盜還要兇。奇怪!你們就這樣興頭來了就坑人害人的?”
“少給我嬉度笑臉。”千幻夜叉怒叱:“你認識我們,知道我們的根底,我要知道你的來歷。”
“不必問來歷,反正咱們無仇無恨,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計較你們對我的無禮挑釁。”他的話合情合理,外表息事寧人的心態表露無遺,但骨子裡卻相當強硬:“如果你們繼續挑釁不肯罷手,一切後果自負。”
千幻夜叉即使不是江湖上的頂尖人物,情勢也不許可她罷手。
“你知道玄天絕劍?”千幻夜叉不死心,繼續用心計套口風。
“在江湖鬼混的人,誰不知道玄天絕劍?”他神態輕鬆,但暗中隨時防備四人驟然攻擊;“那老混蛋的天長堡,建在呂梁山群山深處,經常帶了狐群狗黨,在江湖示威。敞開莊門,接納一些逃災避禍,走投無路的邪惡歹徒,包庇的價碼大得驚人,聽說住一天要十兩銀子。他孃的!請一個長工,十兩銀子可抵半年工資呢!他成了山西的大財主,即使不做其他為非作歹的事也可以發財了。”
“聽你的口氣,對他毫無敬意。”
“開玩笑,我又不是犯了大案的邪惡歹徒,也沒有大批的金銀找他託庇,為何對他有敬意?喂!你們想找他託庇嗎?聽說他對奇珍異寶最感興趣,堡中建有令人羨煞的聚寶樓,你們帶了些什麼珍寶做託庇費?”
“你滿口胡說八道,分明是天長堡的高明眼線,你不死……”
聲出光及,一道鐳射從千幻夜叉的左手中飛起。
天涯浪客三個人,似乎早與千幻夜叉有默契,也同時發射致命的暗器,全向相距儀兩丈左右的牆上人集中攢射,暗器破風的厲嘯令人聞之心膽俱寒。
她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武功已超塵撥俗,所使用的暗器必定是更為歹毒,更為可怕。
禹秋田早巳暗中提防,向後一例,驀爾失蹤。
四人隨暗器飛躍而上,慢了一剎那,四種暗器飛上半天空,就差那麼一點點沒敦上。
牆後沒有人影,禹秋田比他們快得多。
“哈哈哈……”狂笑聲發自右方不遠處的另一座攔壩牆上,人影幻現,再一閃,重新失蹤。
四個人無暇拾回暗器,各展超絕輕功狂追。
窮追了老半天,鬼影俱無。跳上池堤舉目四顧,開闢的一座座小曬鹽池水滿人絕跡,春天不是曬鹽天,曬鹽人都不在場。
“罷了!這人有意作弄我們,咱們天長堡之行,前途多艱。”千幻夜叉不得不服輸,失望地往回走。
“也許不是天長堡的人。”玉面狐跟在後面說:“天長堡的確庇護了不少邪惡兇魔,但那些人不會離堡隨意走動。祝堡主的得力爪牙都是武功驚人的高手,但絕對沒有如此高明的人甘心做他的爪牙。霍姑娘,我敢斷定這人對我們天長堡之行,沒有威脅。”
“我覺得萬分驚訝。”天涯浪客臉上有恐懼的神情:“這小子年歲甚輕,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底細?就算天下第一易容高手千面容在此,也不可能一眼便看破我們的易容術,難道……難道……”
“他是千面客?”千幻夜叉驚問。
“不可能,所以我覺得懷疑。”天涯浪客語氣肯定:“千面客聞健潛隱在京都,聽說主持一個什麼秘會,據說暗中的主事人,是官家用權勢人物。”
“廠衛的皇家混蛋?”
“不知道,反正這位天下一絕的易容宗師,現在神氣得很,決不可能孤家寡人,出現在山西道上。而且,決不可能僅逗弄我們便算了,誰衝犯了他,一定會被他殺死的,你我決難在他手下僥倖。”
“他也不必把他看成蓋世高手。”千幻夜叉悻悻地說:“不錯,他確是陰毒到家,其實真才實學並不怎麼樣,他只會化裝易容接近人,用毒用暗器殺人,所以名頭比天下十一大高手差了那麼一點份量。真要憑武功拼搏,我千幻夜叉不見得不如他。我也是易容的宗師,但我從不易容扮成仇家的親朋好友接近下毒手。哼!早晚我會找他比一比高低。”
“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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