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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雙腳似乎是最佳的部位,與女人動手的確可攻的部位不多,手腳是最佳的目標,他上下齊至專攻手腳,保持君子風度。
少女滑溜如蛇,縮手收腳輕易地避開他的反擊,再一聲嬌此,纖指似乎平空暴漲,五指已光臨他的右肘,反應之快,無與倫比。
搭上手各展所學,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狂野快攻,每一招皆半途詭變,因而根本無法看出招式,只看到人影急劇的閃爍,手腳已難分辨形影,完全是一場神意的搏擊,攻招化招已經不重要了。
兩畝大的如苗綠草坪遭了殃,被踐踏得面目全非。
勁道逐漸增加,逐漸打出真火,年輕氣盛,求勝的心念一發不可遏止。
雙方互有所獲,拳掌著肉聲不時傳出,逐漸出現貼身相搏的情勢,被擊中勢難避免,雙方皆小心地護住要害,其他肢體禁受得起打擊。
這對少女不利,某些部位雖不重要,但披觸及卻可造成心理壓力,所以必須加倍小心。
女人本來就不宜與男性貼身肉搏,一方面是體質所限,二是胴體敏感脆弱的部位最多,所以與男人交手,以快速攻擊要害,一沾即走避免被纏住為主,因此說女人陰毒。武林朋友與女人交手,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最好保持男不與女斗的風度,以免非死即傷。
女人如不陰毒下手留情,除非她甘心忍受欺凌。
禹秋田似乎更為不利,不但要小心提防要害披擊中,更無法下毒手攻擊對方敏感的部位,好在他的搏鬥經驗豐富,化解危機的反應更是超絕靈敏得心應手,纏鬥了三兩百招,依然豪勇如獅氣勢凌厲。
終於,他抓住了切入貼身的好機,一肩錯開少女扣喉的手,身形疾轉,反貼上少女的右肩背,大手一抄。便按上少女的右腋,四指觸壓著柔軟的乳房,左手一揮,托住少女臀部大喝一聲,將人拋飛而起。
少女的胸部被手觸及,不由自主渾身—震,還來不及有所反應,身軀已被拋起。
已到了草地邊緣,砰一聲摔倒在一座花臺的臺基下。
禹秋田快速衝到,卻突然剎住腳步。
“爬起來。”他捏緊了大拳頭,怒容滿面搖著大拳頭吼叫:“我要揍得你服帖為止,免得你自命不凡任性胡為。”
少女狠盯著他,猛地飛躍而起,斜飛出兩丈外,防備他在躍起的剎那間重手搶攻。
禹秋田並沒乘虛攻擊,站在原地拉開馬步。
“你的確很了不起,而且非常了不起。”禹秋田有點心驚脫口稱讚:“精力耗損了五成以上,竟然能飛躍出兩丈外,難怪你任性胡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走吧!”
“我……我要……”少女一愣。
“你什麼都不重要。”禹秋田搶著說:“到此為止,趕快走,你看你這鬼樣子,還想逞強動手動腳?玲瓏透凸羞都羞死了。”
他扔頭便走,招搖頭苦笑一聲。
“站住!”身後傳來少女沉靜的冷比。
他沉著地轉身,臉色一變。
少女坐在草地上,雙手相合,掌心有一把綠草,烏溜溜深潭似的動人明眸不再誘人,放射出陣陣奇異的冷電寒芒,有如來自地獄深處的魔鬼眼睛,那股妖異的氣氛,令人不寒而慄徹體虛脫。
他一拉馬步,虎目中神光湛湛,吸口氣心神凝合,屹立如山雙手在胸間上下相錯,掌心微向外張,青衫的衣袂無風自搖。
他是行家,知道他已經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籠罩住,無窮大的壓力,正向他壓榨、收束、撞擊,而力源發自少女的心神。這相距的三文空問內,這種力量的能量十分驚人,如果他抗拒不了,剎那間便會脫力癱瘓,甚至會成為一具死屍,讓發現的人認為是暴死的屍體。
他承受得了這種可怕的壓力,心神與軀體己凝結成一度撼動不了的山嶽。
少女溼淋淋的頭髮,由於髮髻半散,散發開始飛揚,臉上的肌肉不斷呈現收縮、鬆弛、繃緊、扭動等等形狀,令人看了心中發毛,美感已完全消失。
片刻,他身形一晃,馬步一挫,臉上的肌肉也出現扭曲的線條。
兩隻追逐的蝴蝶,翩翩飛舞不知死之將至,漸漸舞近禹秋田的右側方,輕靈曼妙十分悅目。
飛近八尺左右,突然化為破片,五彩的碎屑向外翻飛,激射出八尺外方翩然飄墜,化為五彩續紛的彩雨,飄落草中像是撤了一地五彩紙屑。
禹秋田坐下了,虎目中的疲態一掃而空,散發出更凌厲的衝光,臉上的肌肉停止抽動了。
少女星目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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