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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動刀劍的必要,所以用不著我。”
“那可不一定哦!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也好,咱們明天動身。”北人屠欣然應充。
“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只好暫且放棄跟蹤八表狂生的機會了,我是從揚州跟到徐州,再跟到此地來的,我希望從他身上,找出祝堡主父子藏匿處,我不甘心。”
“我看到那混蛋入集。”北人屠說:“原來你是跟蹤他的,不要在他身上浪費工夫,小霍。”
“為何?”
“我聽到一些風聲,那混蛋在天長堡大亂時,不顧道義先期從堡後溜走的。祝老狗在中原的朋友,恨之切骨正在等機會宰他呢!你想在他身上找出祝老狗隱匿的線索,豈不白費心機?”
‘“你是說,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日?我真該廣佈眼線打聽的,死心眼找錯了方向,真黴。”她不勝後悔:“看來,得另闢蹊徑了,要不要宰了他拉倒?”
“何必呢!畢竟柏亭阜的事與他無關,他在天長堡作客,不是他的錯。”
“嘻嘻!你心軟了?”她寬心地笑,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北人屠解開了她的心結,心情已有明顯的改變。
“無所謂心軟,你剛才說人會改變的,適度收斂些仇世的態度,日子要好過些。跟蹤禹老弟期間,我不但沒動刀動手,耐性與修養已有豐碩的收穫。該死!我這人屠的綽號可能完蛋了。”
“我也希望我不再是夜叉。走吧!到集上走走,找地方填五臟府。你我都是大財主,但扮成這鬼樣子,可不能上酒樓大快朵頤啦!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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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狂生萬分不願意地取下飛鷹旗,愈想愈不甘心。
即將屆臨掌燈時分了,他出現在第三進東跨院的上房區,隱身在一處花臺旁,像貓似的窺伺第四間上房的動靜,有耐心地監視出入的人。
他看到店中負責伺候的僕婦進出,看到一個穿得樸素,但氣質雍容的高貴清麗中年女人,態度溫和與僕婦打交道,既不像下人,也不像身份高的主婦,眉目如畫,四五十歲依然可以看到往昔的美麗風華。
最後,他看到美婦伴同一位少女外出。
他愣住了,張口結舌。
一股發自心底的本能衝動驀然湧升,血脈加速流動,心跳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美得令人屏息的少女,那雙烏溜溜深潭似的明眸,好大好黑好亮,美好的胴體曲線在月白色的春衫羅裙外,呈現出極為動人的線條。挽住美婦的臂彎,晶瑩紅潤的面龐,流露出天真無邪的自然微笑,似乎在向美婦撇嬌。
“好好好,別纏人了。”美婦溫和親呢的嗓音十分悅耳,仲手擰了擰少女的白嫩粉頰:“帶你去覽淮摟大快朵頤,但你得答應不生事。”
“好啦好啦,姨。”少女嫣然雀躍:“我不理會別人就是啦!”
他神魂入竅,悄然溜走。
他知道覽淮樓,那是河邊以供應精美菜餚,名滿鳳陽的高階灑樓,王公巨賈才有資格登臨的地方,一桌酒席一二百兩銀子是常事。
“這雙大小天仙化人似的老少女人,出現在任何地方都會出事。”他一面溜走一面暗村:“幽虛子俗家姓夏,這小美人如果姓夏,我必須把她弄到手不可,真是天賜其便,小美人,你是我的。”
覽淮樓是高尚的宴會所,經常有女眷出現,燈紅酒綠,衣香鬃影,有兩位美麗端莊的女人光顧,決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樓上的雅座,設有活動的畫屏間隔,可隨意隔出需要的空間,兩三桌圍在一起,可容納眾多賓客。有時賓客要求四面隔絕以便與女賓放浪形骸,便成了套間式的小廂,十分方便。
但大多數貴賓,皆概略的隔開兩側,留一面過道,另一面倚窗,可觀賞淮河全景。
中年美婦要了一副雅座,畫屏兩隔與鄰座保持距離以免互相於擾,幾味精緻的菜看,加上一壺琥珀色的淡酒女兒紅,憑欄小酌,一面觀賞河景。
河上船隻往來不絕,一盞盞桅燈在夜空下閃爍,側方不遠處的碼頭區,更是燈火通明,人聲隱約可聞,入夜時分依然忙碌。
“娩,不要直接去徐州好不好?”少女嬌滴滴的銀鈴嗓子悅耳極了:“我們轉往南走,去遊南唐古壽州,聽說……”
“不行,那會多耽擱好幾天。”美婦斷然拒絕:“而且那條路不好走,路上泥濘,不適合這種華麗的小馬車行走。你要是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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