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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撲上擒人,半死的人是無害的。
“噗!”小腹捱了一舉。
“叭叭!”臉上捱了兩耳光。
“喔……”鄭管事悶聲叫,姥縮著一頭栽在禹秋田腳下呻吟掙扎。
“禹秋田。”禹秋田繼續回答,連眼皮也沒眨動一下,似乎剛才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你不認識我,現在,你認識了,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該死的……”內場管事大罵,聲動人到,左手二龍爭球取上盤插雙目,下出葉底偷桃摘取心房,右手爪堅硬如鐵,真可以插入肌骨把心抓出來。
禹秋田的手也一上一下,分別扣住對方的雙手,拉近向外一分,右膝同時抬出,兇狠的撞在對方的恥骨上,雙手一鬆,將人向前推。
“呃……呃……”內場管事雙手抱住下襠,痛得張口吸氣,上體一屈,牯牛似的倒下了。
魏場主迅速的拔出腰間的精巧防身匕首,臉色大變,兩個得力手下一照面就完了,驚恐自在意料之中,密室沒存放兵刃,只好閒隨身佩帶的巴首拼命了。
“你的匕首很可愛。”禹秋田邪笑著說,站得四乎八穩抱肘而立:“不知道能不能比鄭管事快三倍或兩倍?用手遞送如臂使指,應該意到神到,任意宰剖我了,快衝上來呀!等什麼?”
魏場主怎敢將匕首用扔飛刀手法發出?決不可能比袖箭快三倍兩倍。
一聲厲吼,匕首遞出了,幻化為一道精芒,射向禹秋田的胸腹交界處。
禹秋田淡淡一笑,不理會電射而來的精芒,拍右手虛空一掌推出。
魏場主的匕首,是虎張聲勢的助攻,主攻是左手,虛空一爪抓出。
可怕的勁流碰上了神奇的掌力,半途遭遇發出勁道爆炸的呼嘯,罡風四散,寒氣中可以感覺出熱流的存在,這是爪功掌力激盪而發出的異象。
禹秋田的左手,已扣住了魏場主的右手掌背,連手帶匕扣得牢牢地,內勁源源不絕控制五指的收縮,要將魏場主的手壓縮、爆裂。
“天龍秘爪”,禹秋田冷冷一笑,右手已搭住了魏場主的右肩,扣住了肩並將人向前拉:“我相信機堡主的武功,必定比你高明一倍,劍術更是超塵拔俗,他竟然不敢和我照面拼搏,他的確小看了自己了。你的修為,足以躋身一流高手而有餘,天龍秘爪已可傷人於八尺外,在這裡隱身做牧人,暗中必定做了許多人神共憤的罪惡勾當,很可能比祝堡主更殘毒,我不能饒你。”
魏場主的左肩已被扣死,左手已失去了作用,天龍秘爪功已經瓦解,真氣潰散力道全失,那能抗拒強大的壓力?成了動彈不得任由宰割的羊。
握匕的右手更糟,禹秋田扣牢他的掌背,將他的手徐徐扭轉,匕首光芒四射的鋒利巴尖,正徐徐升至喉嚨,逐分接近氣管,森森冷氣已先及肌膚。
“我……我發誓……我從來沒……沒做過人神共憤的……勾當……”魏場主驚怖的叫:“我不否認是……是隱身大……大盜,但做案時確遵江湖規……規矩,要……要財不……不要命……放……放……我一馬……”
鋒尖已抵及咽喉肌膚,魏場主快要崩潰了。
“祝堡主……”
“他要財又要命,不……不留活……口……”
“他每年都外出在江湖遨遊,結交了不少各方朋友。你是他的早年盜夥,有過命的交情,跟在他的後面暗中做案,他的情形你一清二楚,對不對?”
“我……”
“他有哪些朋友可以投奔,有多少不義之財秘藏在何處,也逃不過你的耳目,對不對?”
“他……他事實上早有狡免三窟的打算,不……不像我死守在這裡生根……”
“我要知道他的藏匿處。”
“我……我怎能確……確定?”
“你最好能確定,因為我如果找不到他,就會回來找你,連根拔掉你的根基。”
“天哪……”
“不要叫天,天保護不了你。別以為你能胡亂愚弄我,走遍天下跑斷腿,你可以從容扔下根基,像他一樣溜之大吉找地方躲禍逃災,休想如意,閣下。”
“我……只能猜……猜想……”
“我相信你一定猜得很淮,不然麻煩大了,我會用天下無雙的詭異手法,制你的奇經百脈,直到我找到他,才會來替你解禁制。我有眾多的人手,有人在你附近潛伏,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只要你的溜走計策一付諸行動,就是你的死期到了。那時,你連一個村夫也對付不了。”
“我……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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