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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該知道,咱們並不在乎貴會,強龍不壓地頭蛇,揚州的強龍遠在敝地生事,未免走得太遠了吧?”
“混蛋!你管我是什麼人?”禹秋田再次拍桌怪叫罵人,堅實的案桌突然腳折案裂,轟然坍落案桌如腐:“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強龍鷹揚會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是什麼強龍,我就是我。大爺我光顧你這安福園,不讓看也得看,哪怕把你這鬼園一把火燒掉,也要先看過後再燒。該死的!你敢對大爺我無禮?驚電!”
“小的在。”扮成打手的千幻夜叉欠身答。
“你要幹什麼?”方主事跳起來急問。
“先拆了你這招待室,你不願意?”禹秋田踢椅而起,椅立即散裂分家。
“我不願意。”楊副主事咬牙說,戟指虛空疾點,內勁破風聲尖厲刺耳,在丈外直攻鳩尾大穴。
“仙人指,什麼玩意?”禹秋田冷笑,扣指一彈。
指力一洩而散,氣流波動餘勁回頭反走。
楊副主事大駭,急向側閃出八尺外,臉色大變,似乎仍難相信眼前的事實,雙方的指勁相對接觸的機會,幾乎等於零,卻千真萬確正面接觸了。
如果不曾正面接觸,勢格兩敗俱傷。但以禹秋田的表現來說,仙人指恐難在他身上造成傷害,而楊副主事很可能被洞穿胸腹,九死一生。
“有話好說。”方主事驚叫:“楊副主事,不可鹵莽開罪貴賓……”
“我唯你是問。”禹秋田的食中二指,遙指驚惶失措的方主事:“他已經開罪太爺我了,仙人指的火候已修至九成境界,他想要我的命,你得負責。”
探明瞭過江強龍的派頭,捉住痛腳乘機發作,明眼入一看便知是專門上門生事的,軟的硬的理由都似是而非,逼主人往絕路上走。
地頭蛇真怕強龍來硬的,尤其是底子夠硬的強龍最為可怕,來一次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打擊,即使失敗也可以一走了之。
門外,不知何時出現一個面目陰沉沉的中年人。
“方主事,你應付不了他們。”中年人在門外冷冷地說,鷹目陰森森地打量禹秋田四個人,目光陰森凌厲,有震懾人心的無窮威力。
“你應付得了嗎?”禹秋田一點也不介意對方陰森凌厲的目光,威風凜凜地反問。
“在下有另一種手段應付。”
“是嗎?亮出手段給我看。”
“貴會這樣做,可知道後果嗎?”
“太爺我做任何事都不計較後果。”禹秋田不承認也不否認身份,任由對方誤猜他是鷹揚會的人,硬就硬到底,無所顧忌。
不計後果的人,是最可怕的邪魔外道,任何,一條地頭蛇,都懼怕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也許你真具有充足的撒野本錢。”’
“要不要試試太爺的斤兩?”
“你的指功,輕易的破解了楊副主事的絕學仙人指,所以在下算是見識過閣下的真才實學了,難怪你敢遠道咱們廬州撒野。好吧!你自己進去看好了。首先申明,那些病患的家屬,有些不好說話,病患本身也具有危險性,閣下硬要進去打擾他們,後果自行負責。”
“太爺就等你這幾句話。”禹秧田舉手一揮,大踏步往外走:“咱們這就進去。”
踏出門,中年人說了一聲請便,讓在一旁伸手虛引,表示一切悉從尊便。
手一伸之下,奇異的寒濤隨手而起,與外面的陽光形成暖流交相激盪,傳出奇異的氣流湧動聲,暗勁潛流形成一道柔軟而反震力奇大的氣牆。
禹秋田大袖一抖。袖風與暗湧的寒濤兇猛地接觸,爆發出更強烈的勁流,有如隱隱風雷。
“你的玄陰鬼手火候不差。”禹秋田盯著中年人冷笑:“你們一指一手把守門園,超拔的武林高手也難以任意出入,難怪敢於藏汙納垢。郎老太爺廬州的基業穩如泰山,兩位功不可沒。”
中年人臉色大變,急退了兩步,被反震的寒濤所逼,不得不退避以減少壓力的傷害。
“罷了!你最好別進去。”中年人氣沮地說。
“還有比價更高明十倍的人干預?”
“沒有。”
“就算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攔阻,太爺也要進去。”禹秋田傲然地說。
“那是白費勁。”
“是嗎?”
“因為你們要找的人,昨晚已經離開了。”
“閣下知道太爺要找的人?”禹秋田似乎不相信對方的話是真的,按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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