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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不招是個硬漢。”北人屠踢了中年人一腳:“小霍說你不是神仙,不會末卜先知,不可能預先跑來這裡等候八表狂生到達。小霍一直就跟在八表狂生一群人身後走動,跟到蚌埠集才放棄的。”
“我根本不屑理會鷹揚會的事。”
“那你來廬州……”
“祝堡主。”禹秋田咬牙說:“不殺他父子決不罷手。在太原,我找到他的至親好友,查出他安頓家小的藏匿處,父子倆反而到內地藏身,很可能是等風聲過後,把藏匿在內地的金銀珍寶偷運回去。我已經查出,他正藏匿在郎家。”
“在郎家?”千幻夜叉恍然大悟:“原來你挑逗郎家的浪女,另有目的。可是,郎家恐怕與天長堡毫無關係。即世賢早年是黑道的三流混混,發跡後交通官府正正當當務農,暗中包庇一些小罪犯,極力避免與名氣大的人往來,像祝堡主那種大豪巨霸,他避之唯恐不及呢!”
“那可不一定哦!”禹秋田說:“他一聽鷹揚會的八表狂生躲在鄭家的逸園,便派人前往驅逐,可知他避免與名氣大的人往來,並不真怕那些大豪巨霸。我是被情勢弄糊塗了。”
“怎麼說?”北人屠問。
“起初我懷疑八表狂生是來找祝堡主的,但郎家派人前往逸園驅逐鷹揚會的人,卻是出於情急的舉動,不像其中有勾結做給外人看的把戲,的確是玩真的。所以,可能祝堡主沒在這裡藏匿,或者我來慢了一步,他走掉了。”
“你仍想從郎秀英身上下手?”千幻夜叉關切的問。
“這……”
“禹兄,放她一馬吧!”千幻夜叉真誠地說:“我打聽過了,這浪女人並不太壞,有錢有勢的大閨女驕縱任性甚至放蕩,不算罪惡……”
“我只想利用她混入郎家。”禹秋田臉紅耳赤:“郎家宅大人雜,戒備森嚴,藏匿幾個人,就算讓我搜,也得花十天半月才搜得完他的農莊。算了,我已經放棄了。”
“搜宅院困難重重,逸園就是最好的例子。”小秋明搖頭苦笑:“每一棟房舍都有複壁地窟,躲一年半載保證神不知鬼不覺。難在公子爺不是強盜,不能用殘忍的手段波及無辜。”
“郎世賢不是傻瓜,他不會把包庇的人藏在自己的住宅裡,以免被仇家找上門,抓住證據他就完了。”千幻夜叉說:“我知道他在西水關外,建了一座頗為市民稱道的安福園,專門收容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人和無依者,那地方藏匿要犯,太理想啦!值得一查,是嗎?”
“那是人人皆知的地方……”
“這才可以掩人耳目呀!我們來設法,一起化裝易容,用軟硬俱來的手段進去查。視堡主父子如果真藏在那裡面,把他燒成灰找也可以認出他來。”
“好,就這樣決定。”禹秋田欣然同意。
“這個眼線怎辦?”北人屠指指半昏迷的中年人。
“再問也沒有用。”禹秋田說:“他們已經乘船下巢朔,必定急放南京返回揚州。我的目標不在鷹揚會,也沒有理由向他們主動挑釁,叫他滾。”
“我來處理。”北人屠將人挾起:“等我回來計議進安福園的事,我希望儘快進行。”
北人屠將人帶走,人屠的綽號豈是白叫的?當然不會將人弄醒平安釋放,到了金斗河把人埋入泥淖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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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沿河下放,半個更次便遠離府城十餘里。
河水嗚咽,夜黑如墨,天宇上佈滿濃雲,似有下雨的象跡。
剛劃過一處河彎,右岸蘆葦中衝出一艘小舟,斜向急衝而至,船頭人影隱約可看見刀劍的反光。
“小心那條船。”下放的小舟有人沉喝:“是衝咱們來的。”
船上的人,紛紛鑽出艙,十餘個人出兵刃戒備,氣氛一緊。
米船在三丈外轉向,相距兩丈左右,並排下放。
“不錯,是衝你們來的。”來船傳出洪鐘似的叫聲,語氣不友好:“八表狂生,你這混蛋竟然到廬州來找我,豈有此理。在我堡中大亂,正需人援手的緊要關頭,你這混蛋卻乘亂帶了人溜之大吉,我天長堡被毀你也有責任。我不找你,已經情至義盡了,價卻到廬州來找我,你心目中還有我玄天絕劍在?你一定妄想圖謀我留在中原的財富,不是你就是我。”
“咦!是祝堡主?”八表狂生吃了驛驚:“我逃避棲霞幽園的人追殺,逃到廬州投靠朋友躲避,鬼才知道你也躲到廬州。喂!你到底講不講理?要殺,我這位星主五毒殃神,一人就可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