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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哥,冷靜些,求求你……”姑娘驚惶地急叫:殺死了他們,仍然無濟於事。祝堡主已經逃走好幾天了,賈八有罪,但罪不至死,他拼了身家性命,掩護朋友逃生,倩有可憫,你忍心屠殺他的莊院嗎?求求你冷靜……”
“這種惡霸,殺一個不啻積一份德……”禹秋田冷靜不下米,但不再衝進。
“天下問,每一座城鎮都有這種人。”夏姑娘含淚而笑,知道他的氣正在消散:“仲秋哥,你能把他們劍劍斬絕嗎?”
“至少,不會有人再敢包庇他這天殺的兇手!”
千幻夜叉到了,拖開腳下一個重傷垂危的人。
“仲秋,我也覺得於心不忍。”千幻夜叉溫柔地勸解:“多殺有傷天和,賈八的確值得原諒。我相信祝堡主,一定沒將殺害卅九名旅客的事告訴他,他明知天長堡毀滅的慘狀,仍然盡道義掩護朋友脫身……”
“罷了!這天殺的狗雜種!”禹秋田氣消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祝堡主之間的恩怨是非。”在莊門發抖,臉無人色的賈八爺說:“只知道你殺入天長堡,搶了他百萬珍寶,我……”
“狗東西!你當然聽他的一面之辭。”禹秋田大罵:“你說,祝堡主留了多少金銀珍寶在你這裡?”
“這……”
“說!小心我剝你的皮!”
“約……約有五櫃金銀,金六銀……銀四,每……每櫃三千二百兩紋銀或金錠。以前寄放的兩箱珍寶,他都帶走了!”
“午正之前,你要把五櫃金銀,捐給卑田院,不然我會再來。一定來,你準備挨劍好了!”
“那……那不是我的……”
“他不會回來了,回來你活該倒楣!”
“天啊……”
“天也會懲罰你,哼!”
廿六匹健馬走了,賈八仍在仰天長號如喪考妣!
廿四匹馱騾,速度不徐不疾的向南行。
僅走了廿裡,便折入偏西的小徑。天色黑沉沉,領路的人竟然十分熟悉道路狀況,可知領路的人是嚮導。
南下的官道只有一條,連串各鄉鎮的小徑卻四通八達。這裡的所謂小徑,都寬闊得可通車馬,這是平原地帶的交通特色,與有山的地帶完全不同。”
改定小徑,如果不熟悉道路,那就麻煩了,一走岔便會南轅北轍,不知何日方能繞到地頭。
祝龍就是一個暴躁的人,他扮馱夫的領隊,乘馬而不必牽騾,也跟著乘馬的嚮導走在前面。眼看繞來繞去,繞了大半夜,舉頭分辨天上的星斗,紫微星時在右時在後,有時反而在前面出現,那表示反而向北行啦!所以愈來愈感到焦噪。
“施永興!”他向嚮導用懷疑的口吻問:“我們到底走對了沒有?這裡是何處?”
“小地方的村落,我怎知道?”領路的施永興扭頭解釋:“路是錯不了的,這一帶我往來了好些年。天一亮,可以到達一處叫小雙樓的小村,有地方安頓。小雙樓距拓城七十里,剛好是一日程。”
馱騾一天定七十里,速度已經不錯了。
“什麼?府城距拓城縣城,全程只有九十里,咱們走了一夜。還有七十里?”祝龍火冒三千丈:“你帶著我們轉磨呀?”
“這樣才能完全擺脫可能追蹤的人,”施永興不以為杵,心平氣和解釋:“晝伏夜行走大道並無困難,走小徑就很多了,廿四匹騾加上八匹馬,拖長近百步,速度略快些,後面一定會掉隊的。咱們走了一夜,其實到小雙樓全程還不到五十里。”
“兒子,不要干預你不懂的事!”後一匹健馬上的祝堡主說:“咱們抄小徑走拓城,繞遠些值得的,讓禹小狗往亳州迫,天南地北咱們穩可擺脫他了!”
“誰說追的人是禹小狗?九州神眼……”
“九州神眼說,八表狂生他們發現了千幻夜叉!”
“是呀!我們並不在乎千幻夜叉。”
“怕禹小狗。千幻夜叉現身了,那小狗必定隱身在暗處,一明一暗,可伯的程度增加了數倍。”
“爹!並不能證明他們兩個狗男女走在一起呀!”
“兒子,你是裝糊塗或者真糊塗?”祝堡主不說地說:“到現在你還認為他們不會走在一起,真是可悲,他們在江寧鎮一同現身大開殺戒,可不是假的吧?不錯,千幻夜叉是個女光棍,戲弄男人整治男人。
“但人是會改變的,尤其是年華漸增的女人,一旦她傾心於某一個男人,便不會戀棧女光棍的生涯了。虹劍電梭就是活見證,那賤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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