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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我詐,各顯神通,一有衝突就露出極不相容的本來面目。
九州神眼雖則憤怒得七竅生煙,但畢竟心懷恐懼,猛地斜躍丈外,搶至上風拔劍在手。
黃山邪怪的大崩閻王散,具有無窮懾人的威力,搶上風是唯一可靠的自保良方,隨風飄散的毒物,決不可能傷害位於上風的人。
“你來吧!你這種下三濫的用毒前輩,如此而已。”九州神眼抬起左手,指尖出現一星寒芒:“你毒咱,在下用暗器,雙方賭命勝負各半,在下有勇氣和你賭命,只怕你輸不起。”
“你的暗器還不配替老夫抓癢。”黃山邪怪傲然一抖大袖,作勢撲上。
遠處傳來呼叫聲,一名大漢飛掠而來。
“啟稟護法,有急報。”大漢氣喘吁吁叫喊著奔來:“十萬火急。”
黃山邪怪退回原處。九州神眼則向同伴打手式,急急退走。
“什麼急報?”黃山邪怪急問。
“鎮上傳來急報,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大漢上氣不接下氣急急稟報。
“混蛋!一個可疑的人,就算得上急報?”黃山邪怪冒火地說:“每天都可發現上百個可疑的人,恐怕你們都被急死了。”
“那個姓禹,叫禹九州。”大漢急急地道。
“禹九州,那又有何可疑?”
“毀滅天長堡的人叫禹秋田,也叫禹春山。”
“天下間姓禹的人多著呢2犯得著替祝堡主費心?”
“這一個最可疑,如果真是這個人,他不但有祝堡主的百萬珍寶,也有十萬兩銀子,道上的朋友,誰不想找到他分一杯羹?”
“鎮上的人已派人稟報會主,希望這裡的人,暫時丟下追查棲霞幽園眾女的事,速至鎮上策應,以免被那些貪心鬼捷足先登,更須提防祝堡主……”
“哎呀!走!”黃山邪怪一躍兩丈,說走就走。
20
禹秋田搬空了天長堡的聚寶樓,價值真有百萬以上。江湖謠傳他也從破歲星那逼出那十萬兩貢銀,卻被禹秋田把破歲星弄走了。
一兩銀子也可能爭得打破頭,百十萬兩銀子足以引起一場戰爭。
視堡主正在大散家財,以重金聘請人調查禹秋田的下落,花紅高得驚人,已成為貪心鬼們追逐的目標。幾乎一些姓禹的武林朋友,最近都不敢公然通名報姓了,以免受到池魚之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替祝堡主奔走的人,絕大多數是衝銀子份上而賣命的。
鷹揚會與祝堡主合作,表面的理由冠冕堂皇,骨子裡仍然是為了那十萬兩銀子。當然,能追出原屬於祝堡主的百萬珍寶,那就更妙。
要想嫌得那百萬珍寶,就必須瞞著祝堡主,更必須先下手為強,先將人弄到手,就大事定矣!
所以鷹揚會的人並沒把祝堡主父子當成自己人,有很多事都是瞞著祝堡主暗中的進行著。
大勝關的大勝港碼頭區,一座空了的車房內,八表狂生接見了江寧鎮派來的傳信使。
倉房是鷹揚會的臨時指揮中心,有不少人候命行動。
傳信使將禹九州出現江寧鎮悅來客棧,已受到嚴密監視的訊息稟明,八表狂生將信將疑,反應沒有黃山邪怪熱烈,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
“長上,請速作決定。”一名中年人看出他的遲疑,在旁催促。
“我不能因為一個可疑的人,便急急忙忙趕到江寧鎮求證。”他所舉的理由相當有分量:“如果這時南京也傳來同樣的訊息,我豈不要用分身法來處理?除非證實確是姓禹的小狗,我不想將這裡的人撤走。”
“長上……”
“如果弄錯了,豈不兩面誤事?”
對面的庫房踱出帶了一位侍女的虹劍電梭,扮成兩個村婦居然神似。
“我帶幾個人跑一趟好了。”虹劍電梭說,顯然她已經聽到了信使稟報的訊息:“我認識他,一看侄知道是真是假了。”
不遠處的一排貨架旁,倚柱站著一個臉色陰沉,長了一個鷹鉤鼻,陰森森帶有幾分鬼氣的中年人。
“江副會主捨不得走,他要等江上朋友傳回的訊息,不願功效垂成,他深信不久之後,一定可以查出棲霞幽園眾女的訊息,他的心已經全放在那位小美女身上了。”鷹鉤鼻中年人語中帶刺:“樊姑娘,你去吧!就算真的禹小狗出現了,他也不肯去的。”
“陶堂主,你這是什麼話?”八表狂生惱羞成怒,要爆發了。
這人是外堂的三堂主一,大堂主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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