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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尋找某些看不見的東西,呼吸也不正常。
“小冰。”他一楞,柔聲輕喚。
小姑娘轉頭迎接他的目光,突然嗯了一聲,抱住他滾倒在他懷中,螓首擠命往他懷裡鑽藏。
“抱……抱緊我……哥……”小姑娘臉藏在他懷中,含含糊糊低喚,渾身發燙,呈現輕微的顫抖。
他本能地抱緊了小姑娘,溫柔地、綿綿地,親吻三隻柔絲似的髮髻。
片刻,小始娘突然掙扎著一跳而起,像喝醉了酒,明眸中異彩晶亮,一言不發,裙袂飄飄奪們奔出房外去了。
“你怎麼啦?”門外傳來千幻夜叉的嬌喚聲。
“姐,我在做夢,別……別驚醒我……”興奮而無倫次的嬌叫聲,倏忽遠去。
“這丫頭……”千幻夜叉的聲音也遠了。
懷著一顆滴血的心,虹劍電梭孤零零地單騎西上。
禹秋田估計得十分正確,她知道如何去找八表狂生。
禹秋田也料對了,她去找那個男人,決不會是希望那個男人覆水重收。
至於如何結局,禹秋田不知道,她知道。
禹秋田不曾與女性親密接觸過。說粗鄙些,他還不曾與女人上過床,還不算真正的男人,不知道上過床的女人,心理的變化會有些什麼現象。而且,他不是女人。
她並非為了名節而痛不欲生,江湖男女對名節看得比較淡。她如果重視名節,為何何八表狂生上床?男女授受不親,手被男人碰一下就該去跳河、上吊、服毒,江湖上還會有女人嗎?恐怕天下間的女人,要不了幾年就死光了。
總之,她有一萬個去找那個絕情男人的理由,而其中之一的理由,決不是為名節。
這一天,她到了陳州。
旅客喜歡到北門外住宿,尤其是那些騷人、墨客,趨炎附勢的名門士紳,不到陳州則已,到則必定在北門外投宿。
朱洪武在南京登基,御駕巡幸開封,車駕經過這裡,就在這裡駐蹕。後來由地方官建了一座駐蹕亭,紀念皇帝曾在這裡住宿,因此這一帶近城一端成了城外市街,客店特別多。
在這裡住宿,除了感謝皇恩拜拜駐蹕亭之外,走遠些,西北角三里外,可以參觀古帝王的古太吳陵和太吳廟,值得一看,那座中國金字塔可不是唬人的。
說巧真巧,她就住進八表狂生曾經住過的那家客店。
將近晚膳時分,她出現在店堂。
店夥計半屬江湖行業,眼睛利耳朵長,對那些佩劍闖天下的女強人,多少懷有戒心和恐懼,敬意或卑視,不敢怠慢。
“請問客官。”店夥堆下一臉笑,不敢在客官兩字前加一個女字:“請問有何吩咐?”
“我要看看流水簿,這三天的,勞駕。”她和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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