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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當。”
“放……我一……馬……”
“休想。”
“饒……我……”
“決不!”
妖道實在跑不動了,扳住一株大樹幹,穩下身軀吃力地轉過身來,發抖的手將劍舉起佈下防衛網,擺出暴虎馮河的態勢。
“施主,留……留一條活……活路給……給人走……”妖道膽寒地叫。
“你龍虎大法師為惡滿天下,不知有多少愚夫愚婦死在你手裡,你從不留活路給人定,我為何要比你慈悲?”禹秋田一面說,一面信手連點三劍。
“錚!錚錚!”妖道吃力地架開這戲弄性的三劍,呼吸更急迫了。
禹秋田並不進逼,像戲鼠的靈貓不時伸伸爪。
“你無法凝聚真氣啟運玄功。”他輕拂著劍獰笑:“只能任我宰割,你已是拉了一天破車的老牛,我有充裕的時問從容宰割你紅燒清燉。”
妖道一咬牙,從法袋中急急忙忙掏出一把小法刀,大喝一聲,脫手飛擲。
雙方皆力盡,相距僅丈,這一刀雖則速度有限,但力盡的人很難躲避。
禹秋田信手一抄,小法刀在手。
“唔!還有四兩力。”他將小法刀丟掉:“我不用暗器殺人,雖則我是暗器的宗師級專家,你用這種小法刀對付我,不啻班門弄斧,省省吧!”
“你……”
“趕快掏有些威力的法寶。”
“我給你拼了!”妖道厲叫,一劍點出。
“錚!”禹秋田崩開劍,叭一聲一劍拍在妖道的右頰上,力量恰到好處,當然比一耳光要重一些,幸好劍鋒並不鋒利。
妖道嗯了一聲,斜撞出丈外。
“貧道……認栽……”妖道狂叫。
如果雙方無仇無恨,只是小意氣小是非之爭,對方公然服輸認栽,就不能再加煎迫了。
但今天的你死我活大殺搏,不是小意氣之爭,更不是小是小非或較技論武,不能以認栽作藉口。
“不要用這種下三濫口吻乞命,我不吃這一套。”禹秋田豈肯幹休?一劍劃開了妖道的右膀,出劍快如電閃,妖道毫無躲閃的機會。
“放……我一……馬……”妖道崩潰了,丟掉劍表示沒有武器,像在叫號。
“我要羽化膏……”
“給你給……你……”妖道急急介面。
“還有解藥。”
“我……給,我給……”
妖道手忙腳亂,探囊取物。
手一動,劍光一閃,妖道的右掌背被刺了一個小洞,鮮血直流。
“先解掉你的兩隻皮護臂,不可亂動。那裡面藏有法寶,你胡動亂動,萬一引起我的疑心,不被思索一劍斃了你,你豈不死得太冤?”
“我……”
禹秋田不再拖延,反正已經知道妖道的羽化膏和解藥,必定貼身藏在懷裡就夠了,換出並不難。
黃山邪怪的解藥藏在靴統裡,如果先把人殺了,很容易忽略靴統,不易搜獲解藥。
一腳將妖道踢翻,再製了雙肩井穴,粗魯地摘掉如意八寶袋,仔細地搜身。
妖道的懷中,縫有所謂胸囊,也稱懷袋,裡面藏了不少害人的法寶和小器物。
羽化膏不難辨別,那是一種含油量高的小丹丸,可強迫受害人吞服,化在菜油中點燈,毒質可隨火焰上升、散發,相當巧妙。
解藥也是脂量高的小丸,藏在腰問的精巧荷包內,與一些銀票在一起。
妖道向受害者賣解藥,聲稱受害者中了邪犯了煞,除了做法事疏解之外,還得靠藥物治療,這種藥物一顆千金,貴得離譜。
當然,受害人一定篤信鬼神,家財萬貫的富豪仕紳,才承受得起敲詐誆騙。
買不起解藥,死路一條。
(雲中嶽)27
禹秋田沒收了解藥,捏開妖道的牙關,將一小瓶羽化膏,全部強灌入妖道的肚子裡。
“不……嗯……嗯……”妖道發狂般蹬腿、掙扎、叫號。
“我不屑殺你。”禹積田冷冷述說,將十餘張寶泉局的官票一一開啟,一一丟在妖道的臉上:“讓蒼天報應你,因為我並不曾目擊你的罪行。”
“你……殘忍……”
“雙方交手拼命,我當然必須殘忍。”
“你……”
禹秋田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走了。
“解我的……穴道……”妖道狂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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