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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
羿凌冽一愣,這麼說來,心兒還沒有完全地失去記憶,這麼說來,似乎事情比他想象得要好些了,至少心兒還是有一部分記憶,那樣,是不是代表著心兒的記憶也有可能會恢復呢。
但是看到南宮逸的猶豫,雙眸微微一閃,眸子深處不由地劃過疑惑,南宮說心兒只記得六七歲時的事,但是心兒為何會記得太子呢?難道……
太子也不由地蹙眉,雙眸中也劃過不解,奇怪地問道:“可是心兒為何會記得我呢?”
羿凌冽的雙眸也滿是疑惑地望向南宮逸。
南宮逸微微一愣,雙眸中閃過難以置信的錯愕,不由地脫口說道:“這怎麼可能,現在的心兒只有六七歲的心智,根本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她怎麼可能會記得太子,除非太子,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出現過。但是這也講不通呀,心兒遇到太子才沒多久呀,甚至比認識我的時間都短,更不用說是冽了?”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地僵住,雙眸難以置信地望向南宮逸,顫顫地說道:“你說什麼?”剛剛南宮到底說了什麼,是他的耳朵有問題嗎?還是腦子一時間不能思考了,為何他會感覺到聽不懂南宮的話。
太子與思妃也是猛然地僵住,雙眸中也都閃過難以置信的驚愕,怎麼可能,照南宮逸說的,現在心凌不就成了一個孩子了,想到心凌剛剛的表現,的確像是一個孩子般的任性。
南宮逸當然能夠明白羿凌冽的心情,沉聲安慰道:“冽,你先不要太擔心,或許會找到辦法……”但是他話語的聲音卻越來越小,連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他真的不知道,這天下能不能找得到救心兒的人,他連自己都安慰不了,還怎麼去安慰別人?
聽到南宮逸的話,羿凌冽完全地心冷,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沒有自信的南宮逸,對於醫術上的事,也從來就沒有能夠難得到南宮逸的,但是現在,卻連南宮逸都沒有了辦法,他還敢有什麼奢望呢?
若是心兒只是忘記了他,他會有盡一切辦法讓她記起他,就算她記不起他,那他也會讓她重新愛上他,但是現在,南宮逸卻說心兒只有六七歲的心智,他要如何對一個只有六七歲的小孩談情說愛呢?
羿凌冽的雙眸微微一沉,眸子深處的傷痛毫無掩飾地漫了出來,卻仍舊有些不死心地望向南宮逸,沉聲道:“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救她嗎?”他雖然剛剛已經從南宮逸的話中聽出了答案,但是卻仍舊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
南宮逸的雙眸也不由地一沉,沉痛地說道:“這種毒只怕連我師傅都束手無策,我……”他的話未說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已經很明確了。
羿凌冽的身軀再一次地僵滯,雙眸中的沉痛繼續不斷地蔓延,眸子望向心凌時,微微閉了眸,這一刻,他竟然不知要如何來面對她了。
太子也不由地驚滯,雙眸一閃,急急地問道:“若是找到解藥呢,若是能夠從狂隱那兒拿到解藥,能不能救心兒。”雖然他也知道要找到狂隱並不簡單,而要從狂隱的手中拿到解藥,只怕更是難上加難,但是隻要能救心兒,他什麼辦法都願意去試。
羿凌冽猛然一滯,雙眸也快速地睜開,急急地望向南宮逸,眸子深處閃過一種垂死掙扎後的希望,就如同一個落入水中,快要被水淹沒的人,猛然捉到了一根稻草一樣。
若是狂隱有解藥可以救得了心兒,他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粉身碎骨都要為心兒拿到解藥。
南宮逸微微一怔,雙眸不由地再次一沉,眸子深處的沉痛也愈加的增了幾分,沉聲道:“這種毒根本就沒有解藥,當初心兒剛剛服下毒藥時,他都不曾查出,所以……”南宮逸猶豫中卻帶著傷痛的話再一次地將大家打入了地獄,剛剛的那一絲希望也完全地破滅,或者說此刻每個人的心情愈加的沉重了,聽南宮逸的這種口氣,難不成以後的心兒就永遠是這個樣子了。
羿凌冽此刻的心已經完全的冰結了,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似乎沒有跳動,硬生生地冰結的,宛如一塊極地冰封了多年的冰塊。
“難不成,心兒以後就永遠是這個樣子了?”太子忍不住再一次地問道。
南宮逸的雙眸中也不由地閃過一絲為難,“這……這個……也許吧……。”其實他想回答是,他知道中了這種毒,以後便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了,但是看到羿凌冽的傷痛,看到太子急切,南宮逸突然有些不忍,生平第一次說了謊,他只是想要給大家一個希望,哪怕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希望,至少現在,對大家,算是一種最好的安慰。
但是這種模稜兩可的話,卻並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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