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狼狽的,怎麼就又找到了溫安年呢,我也不去再想了,給她盛了一碗湯。我抬頭看牆上的壁鐘,已經快晚上八點了,我還急著要趕去醫院,再不去醫院病房就要關門了。
而秦湯湯似乎壓根都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她喝完了第二晚湯,居然就靠在沙發上打著哈欠,一副睡意飄忽的樣子,丫的不會準備在這裡要湊合一夜吧,我可沒時間再伺候她了。她雙腿盤在沙發上,抱著一個綠色的方格子抱枕,背下還墊著一個靠枕,閉目養精的神態。
不得不佩服她,居然對我都沒有一點兒的防範,我敢說如果我現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她也是吃住了我的軟肋,瞧她洋洋灑灑舒服的模樣,我看著就厭惡。我上前推了推她,當然,我沒有用手推,我用的是客廳裡的一個瓷花瓶。
她擺了擺手,眯和著眼睛,手還覆在額上,說:“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啊,我吃多了撐了累了想靠一下不行啊,怎麼這麼小氣!好歹我們曾共侍一夫過啊!”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我來火了,忍忍忍,忍是他媽的王八蛋!
直接用腳吧,我拿腳踢了踢她的腳,但絕對不是故意的,我踢到了她的那個大血泡,當時泡就破了,她幾乎是一瞬間就從沙發裡跳著坐了起來,抱著左腳就開始嗚咽,喊著疼,她要殘廢了之類的話。
我本來還有些底氣不足,見她張牙舞爪,豁出去了,我硬著嗓子說:“誰叫你不走的,你還賴這裡了,我馬上就要出去了,你趕緊走吧,我也不是故意要踢你痛處的。”
秦湯湯撩撥了一下長髮,眼神犀利地看著我,手還捂著左腳,她說:“行,我走,不過你告訴溫安年,我明天會去找他的。麻煩你借三百塊錢給我,北京這地太大,不坐計程車我找不到我下榻的酒店。”
我從皮夾裡抽出了三百塊放在她腿上,其實她也不需要再偽裝了,我已看穿了她的狼狽,真懷疑她走出了這個公寓她今晚會無處容身,三百塊,在北京也只能是湊著住一夜。
憑什麼要對這樣的女人心軟呢,沒有她,社會將會和諧很多。她如斯的境地,或許只有天知道,利慾薰心的女人終究會有這樣的下場,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得不到,這就是最大的懲罰。
我淡淡地說:“你走吧,溫安年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他和你就更沒有關係了,季素。”秦湯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補上了一句。
我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準備合上門,想了想,送了她一句:“好自為之。”
合上門,從貓眼裡看到她離去,她已沒有了往日裡的驕傲和囂張,不知道她究竟在北京遭遇了什麼,似乎所有的稜角都被磨滅了,都沒有一年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氣焰了。時間總是能改變人的吧。不管你多麼的牛逼哄哄,在時間的面前,不得不低頭。
或許,每個人都該拷問自己,做過什麼,對得起誰,又傷害過誰。
將剩餘不多的雞湯裝好,拿了件大衣,就乘計程車去醫院,在途中,從車窗裡看見了秦湯湯站在路口,此刻北京的夜晚,天還很冷,我看見她赤著腳,高跟鞋拿在手上,茫然無依無靠的樣子,準備對計程車師傅說一句停車,但計程車已拐過了路口。
ps:抱歉,突然要趕另外三本書,所以這本書先一日一到兩更奉給大家。謝謝一直追文,不妥之處,還望海涵。
第二百四十章:蝸婚(240)
秦湯湯到底遭遇了什麼落得如此的境地,並不得知,如果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狼狽。她擁有一套房子和一筆存款,這都是溫安年和我為她買的單,她應該至少是過著高枕無憂的日子。
她一定又故技重施了,可憐之人向來是必有可惡之處,她肯定是在別的男人那裡受了挫,於是又想巴望著回到溫安年的身邊,可能溫安年是她遇到過的最愚昧的男人,至少是最容易騙容易得手的。
當溫安年再一次重遇秦湯湯,他會動心會心軟嗎?我思忖著,其實這些有何我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溫安年好好配合做完骨髓移植手術,他愛和哪個女人好愛被誰繼續矇騙,那都是他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能成為誰的軍師和指揮呢,不過都是自己是自己的將軍,自己引領自己前進和衝鋒。即便是陣亡,那也是自己與自己的戰役,沒有士卒,沒有護衛。
計程車師傅主動搭訕,問了一句:“你是外地人吧,來北京求醫的嗎?”
目的地去醫院,不是求醫看病又怎麼會往醫院跑呢,師傅一口京腔,地道北京人。北京的計程車司機大都是北京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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